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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攬著蘇瑾的手臂卻越來越緊,過了一會兒才勉強讓自己說話和緩:“既然jiejie這么肯定,那為什么不和我試一試?”蘇瑾一愣:“試什么?”劉尋的手握著她的手,引導(dǎo)著按到了自己的下腹熾熱昂揚之處,蘇瑾面紅耳赤縮手,卻被牢牢地按在那里,薄薄的綢褲完全遮掩不住那熾熱,蘇瑾幾乎仿佛直接握住了那火熱的地方,她抬頭看劉尋,劉尋卻嘶啞著聲音道:“既然jiejie這么肯定我到了手就會厭倦,那為何jiejie不試試看?等你滿足了我,我滿足了這么多年的夙愿,興許就撂開手了,開始寵幸別的女子,jiejie完成了任務(wù)就可以走了,那不是正中jiejie下懷么?”蘇瑾啞然,這是什么神邏輯?可是聽著又好像完全無法反駁!劉尋看著她,眼里都是熾熱:“現(xiàn)在反正我也無法完全放開jiejie,再說了……”他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蘇瑾的左臂,那兒正有個臂環(huán):“jiejie反正也不會懷孕,試一試,什么損失都沒有,不是么?”蘇瑾張口欲要反駁拒絕,卻被劉尋握著纖腰,再次覆在軟榻上,火熱的身軀廝磨著,激烈的唇齒索取著,而那興奮的某處龐然大物已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第36章嚴(yán)霜與高永福在畫舫外的船頭,分別抱著個暖爐翹著二郎腿坐著,旁邊的小內(nèi)侍宮人們忙著替他們剝著核桃桂圓等干果,煮茶泡茶,高永福愜意地喝了口剛煮出來的桂圓八寶茶:“這才是人生呀……自從侍詔來了,老高我的好日子就到了?!?/br>嚴(yán)霜其實心里猶如貓撓一般,卻也沒有辦法,面上卻還裝著鎮(zhèn)定,瞥了他一眼:“您對好日子的要求可真低。”高永福笑瞇瞇:“難道你還有什么遠(yuǎn)大理想?咱們的命,不早就決定了在這宮里到老,然后到干不了活的時候,就去護國保忠寺那兒等死么?!?/br>嚴(yán)霜笑了笑:“您老干兒子無數(shù),外頭只怕產(chǎn)業(yè)也不少吧,哪能淪落到護國寺呢?!?/br>高永福長嘆一聲:“人走茶涼呀,倒是你,還年輕,又是侍詔身邊第一得用的人兒,還能享不少年頭的福喲。”嚴(yán)霜看著水面,隔了一會兒說:“其實,從前姑姑和我說,說我要好好學(xué)東西,將來能有大造化,那會兒我也在想,我一沒了根兒被賣到宮里的太監(jiān),能有什么大造化?”高永福想到什么,正要開口,看了看旁邊的小太監(jiān)們都站遠(yuǎn)了,遲疑了一會兒輕聲說:“你到侍詔身邊遲,不知道侍詔看人是非常準(zhǔn)的,陛下都信她,尤其是……”他放輕了聲音:“侍詔還能知人生死呢……”嚴(yán)霜一愣,高永福卻不再說話,嚴(yán)霜剛要細(xì)問,高永福卻咦了一聲,看向岸上,只看到岸上有侍衛(wèi)拿了面旗在向緩緩行駛著的畫舫搖擺著,高永?;羧徽酒饋恚骸笆前税倮锛蛹避娗椋 痹捯舨怕?,就已看到嚴(yán)霜極快到站了起來往艙門走去,一邊高聲喊道:“啟稟陛下!八百里加急軍情來報!”高永福愕然……這也……太著急了吧……一邊命船夫?qū)嬼晨堪叮贿吰料⒖拷水嬼抽T邊。過了一會兒,里頭聽到了劉尋冰冷的聲音:“傳?!?/br>畫舫輕輕靠了岸,一個侍衛(wèi)滿頭大汗地跑上了畫舫,進去便低頭跪下:“兵部緊急軍情通稟!一月九日,豫王劉璉在永昌郡稱帝起兵叛亂,興古、建寧郡皆已淪陷!滇郡一帶南夷大軍壓境!疑與豫王勾結(jié)!”畫舫里空氣仿佛凝結(jié)了一樣,劉尋控制住自己轉(zhuǎn)過頭去看立在身后的蘇瑾,沉沉道:“朕知道了,傳內(nèi)閣諸相及六部尚書即到御書房商議?!?/br>高永福連忙道:“奴才遵旨?!比缓筮B忙帶著那稟報的侍衛(wèi)以及嚴(yán)霜悄悄地退了出去,呼了一口氣,看情況不妙啊,陛下那臉……陛下這是……沒得手吧?但是看郡主那神情……嘖,自己那好日子還沒幾天呀……劉尋轉(zhuǎn)過去看蘇瑾,方才那被輕薄而發(fā)紅的臉上紅暈已褪,微微透了蒼白出來,鬢發(fā)微亂,唇有些腫,好在適才也沒人這么大膽敢抬頭看,她與劉尋四目相對,默默無言,劉尋想過去抱著她安慰她,卻知道如今不是做這些的時候,他終于站了起來輕聲道:“別多想,我先去御書房,你回去院里好好歇息?!?/br>蘇瑾看著劉尋走了幾步,忽然輕聲道:“陛下……”劉尋轉(zhuǎn)頭溫聲道:“嗯?”蘇瑾皺著眉頭,似是難以啟齒,過了一會兒才低聲說:“能不能……饒了豫王一命?!?/br>劉尋一口答應(yīng):“好?!?/br>蘇瑾卻慚愧了,兩軍交戰(zhàn),若是下令生擒,不許殺了敵軍主將,那己方軍隊就會畏手畏腳,最后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她難以控制自己心中浮起的內(nèi)疚:“對不起……”劉尋輕笑:“想什么呢,他是親王,我的親弟,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要求生擒他押來京城受審的。”蘇瑾不再說話,劉尋深深望了她一眼,走出畫舫,高永福連忙跟上,岸邊已準(zhǔn)備了步輦,劉尋扶著高永福的手登上去,抬輦的內(nèi)侍們立刻邁開步子飛奔起來。嚴(yán)霜進了畫舫,小心翼翼地看著蘇瑾的臉色:“姑姑,我叫人來給你理妝?”蘇瑾沉重地呼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嚴(yán)霜輕輕拍了拍手,外頭如秀她們端著熱水魚貫而入,替蘇瑾整妝梳頭。夜深了,一直在御書房與大臣商議平叛事宜的劉尋終于讓大臣們散了,自己緩緩走了出來,一邊低低問高永福:“讓太醫(yī)去看過了沒?”沒有指代,高永福卻心神領(lǐng)會:“一回來就讓封太醫(yī)去診脈了,開了些安神的藥方,聽說晚膳也沒用多少,熬了藥一會兒就睡著了,方才還聽來報,說是已睡沉了,想是封太醫(yī)安神的藥起了作用。”劉尋吁了口氣,有些煩躁地解了衣領(lǐng)上的扣子,高永福悄聲問:“還去隱鳳院么?”劉尋搖頭:“不了,讓她好好歇息吧,昨夜肯定也沒睡好,該死的豫王。”高永福又問:“明兒的安排……”劉尋搖了搖頭:“不必安排,讓她靜一靜,這幾天她一定不想見朕,朕也要忙平叛的事,叮囑嚴(yán)霜注意些開解她,別讓她又郁郁寡歡的,盯著她吃藥歇息好。”隔了一會兒,他忽然輕輕嘆:“朕英明神武這一輩子,偏偏就遇上這么個人,不知道拿她怎么辦好,輕不得重不得,日日都要拿捏著分寸,揣測她的心思,怕嚇著她又怕她不要朕,若是旁的人,哪里顧忌這么多,竟是比最難攻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