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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劉尋卻仿佛早已提防,身子一側一閃,卻將身子直接卡位在她的雙腿間,讓她完全不能合并雙腿,她掙扎起來,可嘆她還是沒有經(jīng)驗,在男人身上蹭是很危險的,她很快身體一僵,感覺到了某個昂揚堅硬熾熱之處……她一動都不敢再動,被劉尋趁機再次攻城略地,掠奪掃蕩,蘇瑾只有閉上眼睛無助地承受。也不知過了多久,驀地,一滴淚落在蘇瑾臉上,蘇瑾一愣,睜開眼睛,劉尋直起身子,伸手替蘇瑾拭去,自己卻再也忍不住,淚水灑落下來,隱忍了這么深這么久,懷著一絲微薄的她還活著的期冀,他等候了這么多年,她終于回來了,卻只是為了任務,卻忘了他,那些兩人一同并肩而行的過去,只剩下他一個人留戀著,紀念著。他終于忍不住了。蘇瑾茫然地看著這位剛毅果決的英武帝王,在她面前淚落如雨,明明是他強吻了她,奪走了她的初吻,他卻哭得那么委屈,讓她隱隱感覺到了心軟和愧疚。☆、第35章回到宮里的蘇瑾心情很低落,她還處在震驚和不可置信的心緒煩亂中。而劉尋大概是因為在蘇瑾面前落淚,自覺丟臉,一路也一言不發(fā),二人默默回了宮里,劉尋將她送到隱鳳院,看著嚴霜出來接了人進去才回。嚴霜本來是吃了整瓶子的醋酸溜溜的,正打算待蘇瑾回來就要好好的撒嬌讓她心軟之下給他點甜頭的,如今看到蘇瑾面色沉郁,心事重重,嘴唇卻鮮艷欲滴微微腫起,心下暗自氣惱,把自己那點小心思扔到腦后,小心翼翼地讓如秀她們上來服侍給蘇瑾換了便衣,洗了臉和手,送了牛乳杏仁羹上來,才侍立一旁,小心翼翼問:“姑姑今兒看花燈沒盡興?”蘇瑾怔怔看了他一眼,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喃喃自語:“錯了。”嚴霜一愣:“怎么了?”蘇瑾心亂如麻:“怎么可能……陛下不是喜歡雍王妃么……他還給她寫過情詩……”嚴霜心下洞明,劉尋這狗皇帝肯定挑明了話,奶奶的他就知道兩人一起去看花燈還不許自己隨侍肯定沒安好心,他笑了笑:“姑姑這是在說陛下嗎?陛下身在高位,那自然是閱人多矣,大家小姐見得還少么?少年時對雍王妃自然是用情深了,但誰見過皇帝從一而終的?別的不說,前朝安貴妃得皇帝獨寵,那后宮也還擺在那兒呢,皇子不還一個一個的生。陛下對雍王妃,那是因為吃不到嘴,還被拒絕了掉了面子,卻一直沒有找補回來,所以念念不忘,他若是吃到嘴,那早厭了?!?/br>蘇瑾目光游離:“吃不到嘴么?”嚴霜斬釘截鐵:“自然的,但凡有些地位的男人,哪個不是家里嬌妻美妾,外頭仍是斷不了歌姬艷妓,都是人心不足的常理,到了手便覺得不珍惜了。略有些地位,總不斷有更年輕更美貌的女子投懷送抱,更何況是帝王呢,說對哪個人念念不忘多少年,那也就是說說罷了?!?/br>蘇瑾失魂落魄,吩咐道:“你們都下去,讓我一個人靜靜。”嚴霜帶著如秀她們下去,臉上神色卻也擔憂著,姑姑身體這些天才好了點,如今又這樣神思煩憂,急出病來可怎么成,這狗皇帝,果然一時看不緊就被他偷了空!蘇瑾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色微明,東方天際初現(xiàn)熹微之色,才迷迷糊糊盹著了,起來的時候外頭天已大亮,朝會都已散了,她為人自律,早睡早起,從來沒有這樣賴床過,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如秀她們屏聲靜氣地在外頭等著,一看到她起來,連忙進來服侍她起床梳洗更衣,傳了早膳進來。蘇瑾端坐著正要用膳,外頭的宮人們紛紛行禮,她抬頭,看到劉尋穿了件銀藍緞底遍繡五爪祥龍云錦常服,烏發(fā)束著銀冠,豐神俊朗,他一看蘇瑾臉色便皺了眉頭:“姑姑晚上沒歇息好么?叫太醫(yī)來診脈過沒?”一張臉冷了下來去看旁邊伺候的宮人,嚴霜忙道:“封太醫(yī)才請了脈出去,說是姑姑心脈浮動,心神不寧,開了個安神靜心的方,已去熬了?!?/br>劉尋無視了嚴霜眼里直白的鄙視譴責,把站起來要行禮的蘇瑾又按回了座位,直接坐在她對面,一邊給她用筷子夾菜,一邊淡淡道:“眼見著開春了,湖里也都解凍了,今兒天氣好,咱們去游湖吧。”蘇瑾表情僵硬,不知以何種表情面對劉尋,只有默默地將劉尋夾過來的菜默默吃了。劉尋看著她連目光都不敢對視的樣子,嘴角含笑,他回去后又有些擔心蘇瑾的身體,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越了界限,表明了心意,因為他后悔了太多年了。總算看著蘇瑾將那些容易消化的藥膳吃完了,又命人端了熬好的藥來看著她喝了,他才站起來道:“外頭游湖想是已備好了,去看看吧?!碧K瑾默默起了身,嚴霜連忙取了狐裘來要替她披上,卻被劉尋伸手接過,兩人的目光一觸即發(fā),空氣中似有火花,劉尋替蘇瑾系好狐裘,伸手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她的手腕,往外走去。蘇瑾一想到他對自己居然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前些日子的曖昧果然不是自己多想,就覺得牽著自己的掌心火熱,然而她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只是機械地被劉尋帶了出去。宮里的湖叫景明湖,原是外頭金水山流下來的活水,如今早春,冰已解凍,桃李枝頭也微微有幾點蒼白幼細的花瓣,畫舫花廳里放了炭盆,掛著錦簾,暖洋洋的,畫舫緩緩行駛著,窗外風景如畫,遠遠看去湖面浩浩蕩蕩,倒是令人心胸一闊,煩憂似乎也消了些。劉尋看著服侍的宮人將各色點心茶水都上齊了,便將服侍的宮人包括心不甘情不愿的嚴霜都摒退了下去,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蘇瑾,微微笑了笑,挨著蘇瑾坐了下去,蘇瑾不由的動了動想避開,劉尋卻已伸了手臂,將她身體攬住,低下頭輕笑道:“jiejie這是要和我劃清界限么?”蘇瑾聞到他衣上的淡淡的龍涎香,說話的熱氣仿佛就噴在自己耳邊,耳根仿佛燒起來,她盡量保持著自己冷靜:“你別這樣,你坐好,我有話和你說。”劉尋卻反而更貼近了些:“jiejie說就是了,我聽著,只要不是不要我,我什么都聽jiejie的?!?/br>蘇瑾耳根燒紅,這種狂霸拽皇上畫風突變一秒變癡漢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那在自己腰側的手掌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火熱,而那鐵鑄一般的手臂宣告著所有權,她咳嗽了兩聲:“你昨天說的話,我昨晚想過了,我覺得,你喜歡的,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