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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聰明人,應(yīng)該懂得我的意思。舊貴族已是根部腐朽的樹木,看起來枝繁葉茂,實(shí)際上卻很不牢靠。而近衛(wèi)軍的友情,絕對要比舊貴族真誠和堅定,你我都是外來人,在利益上其實(shí)更加一致,希望您能謹(jǐn)慎考慮。”海雷丁呵呵笑了兩聲:“沃桑行政官盛情難卻,我只是應(yīng)邀吃頓便飯而已,統(tǒng)領(lǐng)不必那么緊張?!?/br>“那種浮華的宴會我不太喜歡?!卑柆敯喊櫰鹚⑼Φ拿济?,“實(shí)際上我們近衛(wèi)軍也經(jīng)常有熱鬧的聚會,在此懇請您賞光參與。純粹以交流武藝為目地的格斗賽事,馬術(shù),弓箭等等,您手下的悍將受到無比歡迎?!彼D了頓,以掩飾不住的輕蔑掃一眼尼克:“比起女人,我更期待見識您手下另一個傳奇——海妖?!?/br>“恐怕要讓近衛(wèi)軍們失望了?!焙@锥【従彽卣f,感到尼克抓住他胳膊的力道突然一緊?!八粼诹税柤盃?,替我看守大本營?!?/br>“那還真是十分的可惜,只好等以后的機(jī)會……那么今夜,我先告退了?!?/br>說完這番話,阿爾瑪昂不再多言,點(diǎn)頭行禮后帶著兩個部下退入陰影,轉(zhuǎn)眼不見了。“他瞧著我就像在瞧一匹駱駝?!边^了良久,尼克才郁郁地低聲說,“為什么不告訴他海妖已經(jīng)不在了?”“因?yàn)槲也幌搿!焙@锥「纱嗟氐溃骸熬退銓殑φ蹟嗔?,我也要把它?進(jìn)劍鞘掛在腰間,讓人不敢輕舉妄動!”“可這不能永遠(yuǎn)騙下去的,早晚有一天……”“好了?!焙@锥〈驍嗨?,用他慣用的包攬口吻結(jié)束了話題:“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今天玩兒得太晚了,你應(yīng)該早點(diǎn)休息?!?/br>回到白色宮殿,尼克在瓦比娜的服侍下上床睡覺,海雷丁則泡在霧氣蒸騰的浴室中,試圖將種種煩躁趕出腦海。本來頗有樂趣的一夜,就因?yàn)榻l(wèi)軍統(tǒng)領(lǐng)的一句問話搞得兩人心情郁悶。生育機(jī)器、玩物、男人的私人財產(chǎn),伊斯蘭世界的女人地位就是如此。尼克無法持刀后,這個世界連表面上的尊重也不會施舍給她。海妖名存實(shí)亡,但海雷丁依然不想公開宣布代表這個稱號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理智和經(jīng)驗(yàn)告訴他,對任何無法追回的事情后悔都是沒用的,但海雷丁依然情不自禁的想象,倘若阿爾瑪昂能夠看到尼克當(dāng)年英姿,他又怎么可能用看駱駝一樣的輕視眼神瞧著她?鮮紅濃稠的血,空中飛舞的銀線,海妖,那揮舞著巨鐮收割生命的神秘海妖,將就此在后宮了結(jié)此生嗎……彎月如刀,夜風(fēng)似水,溫?zé)岬某厮浩饘訉硬?,海雷丁沉浸在過往回憶中,無法自拔。“船長……”年輕的聲音甘冽清澈,一聲輕輕的呼喚將他拖回現(xiàn)實(shí)。銀色月光下,一個少年的身影出現(xiàn)在浴室之中。“船長……”朦朧的水霧如同劇場帷幕般一層層掀開,在月光和唯一一點(diǎn)燭火中,那少年的形貌漸漸清晰。栗色卷發(fā)垂在肩頭,頭巾下的雙目黑白分明,膚色白皙,尖尖的下巴,靈巧瘦小的身體上套著船員們常穿的利索衣裳。回憶中的影像就這么直接出現(xiàn)在眼前,恍惚中,海雷丁竟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尼克?你怎么在這兒……”另一個海妖海雷丁愣了幾秒,直到那少年走進(jìn)燭火照耀的范圍,他手中的托盤才讓海雷丁清醒過來——里面是厚厚一疊毛巾和按摩用的精油。海雷丁瞇起眼睛細(xì)細(xì)打量這白人少年,在黯淡的一點(diǎn)燭光下,他竟與尼克有七分相似,加上服裝和口吻,恍惚中海雷丁竟然也叫錯了名字。“家里的奴仆一般會稱呼我為主人,而不是‘船長’。況且,我不記得有叫人進(jìn)來服侍?!?/br>“很抱歉,主人。我是新來柏園的,還不懂規(guī)矩?!鄙倌陮⑼斜P放在身邊,順從地在池邊跪了下來:“只是今天的水太熱,您呆的時間又太久了,所以……”“名字?”“尼維特,阿塔·尼維特,我是宰相易伊特大人的禮物。”少年雙手伏地,額頭抵在地板上,露出白皙的后頸。空氣靜止了那么兩三秒,好像主人在觀賞品評,是否要接受這個奴隸的服侍。“走近一點(diǎn),到我身邊來?!苯K于,坐在水池中的海雷丁朝少年勾了勾手指。阿塔·尼維特抬頭燦然一笑,似乎為蒙受主人恩寵感到無比高興。他走到海雷丁身后再次跪了下來,從托盤中拿起一瓶精油,在手掌中倒了幾滴搓熱,然后將雙手搭在海雷丁肩背上按壓。熱氣蒸騰,精油在赤/裸的肌rou上閃爍著古銅色光芒,并散發(fā)出溫?zé)岬镊晗阄兜馈?/br>“那么,你是個‘古蘭’?天主教奴隸改宗的穆斯林?”海雷丁雙眼微閉,似乎正專注于按摩帶來的快樂。“是的主人,我在托普卡帕宮接受訓(xùn)練,然后被分配到宰相大人手下,再然后就到了這里?!鄙倌暝俅紊焓秩ネ斜P中拿精油,但突然,他的行動被阻止了。“從八歲開始的話,你至少也受過五年古蘭訓(xùn)練了,我以為你多少會有些經(jīng)驗(yàn)的?!边@一次,海雷丁的話語里帶了些不滿,他抓著少年的手腕,將他從背后拖到視線可及的地方。“哪個訓(xùn)練師教給過你,要一直穿著衣裳服侍你的主人?”“不,當(dāng)然不……”阿塔·尼維特眼中似乎有一絲慌亂,但隨即又閃爍出興奮的神采,連忙解開襯衫紐扣,將平坦的胸腹坦露出來??蓛H僅脫掉上衣,并沒有讓他苛刻的主人感到滿意。“然后呢?就到此為止了?”海雷丁用手指向下一劃,貼著少年稚嫩的胸膛滑向小腹,示意他繼續(xù)。得到如此明確的指令,少年遲疑了。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皮膚泛起紅暈,雙手放在腰帶上,卻因緊張始終無法解開。“要么脫光做你該做的事,要么立刻給我滾出去?!焙@锥∫岳淇岬目谖窍逻_(dá)了最后通牒。阿塔·尼維特不愿喪失機(jī)會,心中似乎下了什么決定,狠狠心扯下腰帶,將自己青澀緊湊的身體完全呈現(xiàn)在池水旁。“看來,可以肯定你是個真正的男孩子,不是女扮男裝?!?/br>海雷丁瞇起眼睛,將少年從上到下看了個透,阿塔·尼維特帶著羞恥的顫抖咬緊嘴唇,接受這冰冷目光對自己每一寸隱私部位的審視。他以為接下來會發(fā)生些什么,但奇怪的是,面前這個雖然同樣□、卻自在放松的男人并沒有動手。“主人?”少年終于忍受不住這視線的壓力,決心就算主動也要做點(diǎn)什么。“阿塔,我有個想不明白的地方……”海雷丁輕輕撫著下巴,視線從少年的下身回到他臉上,“你的應(yīng)答找不到紕漏,但‘古蘭’少年的培訓(xùn)必須在兩個程序完成后才能正式開始,第一是改宗伊斯蘭教,另一個,則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