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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自己的心情。“竟然是薄荷味兒的?!彼w細的胳膊勾在海雷丁的脖子上,確認似的再次啃了啃他的唇角。清新中帶著一點苦澀,口感非常好。“那你說應(yīng)該是什么味兒的?”海雷丁揪開她的小腦袋反問。“這個……大部分人都是惡心的口臭。”尼克很誠實地說。所以她一直不怎么喜歡親吻,寧肯對方直接從下面開始。船長喜歡嚼薄荷葉的習(xí)慣真是好啊!尼克發(fā)自肺腑的感慨。海雷丁的口腔深處傳出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咯咯聲,不打算再搭理小混蛋,徑直做自己想做的事。尼克的后背剛剛結(jié)痂,摁在床上運動的話肯定會弄得到處是血,海雷丁干脆托著她粉嘟嘟的小屁股坐在床沿上,把她抱在懷里撫弄。小東西今天洗得很干凈,年輕女孩兒的香甜中含著一股淡淡的藥膏味道,除了不能躺下,她柔軟的身體似乎什么姿勢都能做到。海雷丁像擺弄嬰兒一樣輕松的把她對折,讓她膝蓋和胸口相觸,細長的腿搭在他肩膀上。靈活有力的手指全身游走,像在琴弦上撥弄出復(fù)雜的曲調(diào)。細致的鎖骨,小巧的胸乳,可以一手握住的小腳丫,成人所沒有的緊致幼嫩觸覺,海雷丁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具綿軟而柔韌的身體開發(fā)起來很有樂趣。唯一不合適的就是尺寸了,他摸索著把手指伸進尼克的身體里揉按,希望她能盡快適應(yīng)??上y試容積的結(jié)果告訴他,今天想痛痛快快的開次葷恐怕比較難。尼克真的受寵若驚了,她經(jīng)歷的人很多很多,但從沒有一個人會有這樣的耐性照顧到她的感受。在細致而深入的愛撫下,尼克白皙的小身子很快出了一層薄汗,她急促地喘息著,一陣陣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尾椎升起,好像傷口將愈未愈時的麻癢,刺激得她十根小巧的腳趾全都蜷縮起來。被對折的姿勢很難有發(fā)揮空間,尼克掙扎著想回饋一下,但立刻被海雷丁壓制的動彈不得。獅子似乎天性里就是霸道的物種,哪里有反抗,就在哪里原地鎮(zhèn)壓。海雷丁把小腦袋摁在自己肩窩里,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叮囑,“我很長時間沒做過了,等會兒會弄很久,所以你還是多準備準備?!?/br>灼熱的鼻息噴在耳邊癢癢的,尼克輕喘著點了點頭,摟著海雷丁強壯的脖子把自己折得更加厲害,然后湊在他脖頸里啃來啃去。她像只剛剛長了奶牙的小獸,迫不及待用身邊的東西來磨練自己的牙齒。前戲進行了很久,直到海雷丁覺得尼克已經(jīng)足夠放松和濕潤,便放下她的細腿,一手抱著她一手扯開自己的衣物,準備進入正題。隔著一層襯衫已經(jīng)覺得很熱,這樣rou體直接接觸,尼克更覺得海雷丁堅硬偉岸的軀體像座燃燒著的壁爐,但這熱量并不像受傷那樣將她燒痛,只是很偎貼的舒適。尼克兩腿分開,跨坐在海雷丁身上,等他把灼熱頂進自己的身體。只剛剛開始,她就明白了船長為什么會舍得花那么多時間在前戲上。身材的差距很現(xiàn)實的反應(yīng)在下面的尺寸上,就像硬要將一柄大馬士革刀戳進裝匕首的小刀鞘里,海雷丁的巨大完全超過她的承受能力,剛才的舒適愜意浮云般散了開去,只剩下越來越大的壓力和鈍痛。但從很多年前起,尼克就已熟悉了這種難受,或者說她一直以為上床就應(yīng)該是這種感受,所以根本沒有瑟縮逃避的意思,只用細白的手指緊緊抓住海雷丁的雙肩肌rou,盡可能的將身體打開,把自己一點點壓下去。海雷丁掐著她細細的腰肢,滿足的嘆息聲顯示了他對這種極緊致的觸感很是享受。但身上的人居然一聲不吭,這對他的技術(shù)不啻是種侮辱。海雷丁把尼克從懷里拽出來,仔細查看她的反應(yīng)。一張小臉兒淡漠的僵著,連眉都不皺,跟被鞭打的時候一模一樣。海雷丁入侵的動作立刻就停了。“怎么,很疼?”尼克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換了口氣:“還能忍?!?/br>海雷丁的興致立刻就退了不少,不悅道:“疼就說疼,哭也好叫也好,你這是什么表情?”尼克以為海雷丁嫌她木頭,稍微挪動了一下酸痛的雙腿,讓角度更方便對方進入。她低聲解釋:“因為……有的人就喜歡聽哭叫,越喊疼對方越興奮,所以不如裝作若無其事,這樣更快就可以結(jié)束?!?/br>她生怕計劃半途失敗,抬起頭小心看著海雷丁的臉色:“這是以前的壞習(xí)慣,我改?!苯又]上眼睛,努力醞釀根本不存在的享受表情。海雷丁心里涌起一種難以言明的感受。他不是早就知道有這么一群變態(tài)存在嗎?他們自己不行,就喜歡折磨沒有反抗能力的孩子。明明知道對方?jīng)]發(fā)育到能承受情/欲的程度,還是強行催折,以得到掌控和破壞的快感。原來,她這幅冷漠的表情不過習(xí)慣了忍耐痛苦。海雷丁嘆息了一聲,把尼克的小身子輕輕摟在懷里,安慰似地撫摸她幼細的后頸。“不用硬裝了,我們再把前面復(fù)習(xí)一下?!?/br>獅子驕傲的自尊不用建立在欺凌孩子身上,他即有忍耐欲望的克制力,也有持久作戰(zhàn)的本事。一遍遍的引導(dǎo)、復(fù)習(xí)、嘗試,在海雷丁耐心的教導(dǎo)下,尼克終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快感。奇異的愉悅就像騎在一頭強悍兇猛的巨獸身上,在漫無邊際的天地里顛簸飛馳,每時每刻都有驚喜。尼克細聲呻吟著一次次呼喚著海雷丁,用鋒利的細齒在他肩膀上留下清晰的牙印。“船長……船長……船長……”“在床上,叫我雷斯……”“雷斯……別趕我走……別趕我走……”鮮血從破裂的傷口里流淌出來,尼克雙目濕潤,全然無知無覺。海雷丁翻轉(zhuǎn)這具顫抖的小身體,一點一點細細地舔舐她的背脊。尼克是個極好的學(xué)生,很快就適應(yīng)并且享受。長期作戰(zhàn)培養(yǎng)出的良好體能,使她能夠承受海雷丁狂風(fēng)驟雨般的猛烈索求。沒有無謂的道德束縛,尼克像只好奇而貪婪的小野貓,不停嘗試探索新的歡愉。“這個好,還要……親一親……再來……恩恩……”海雷丁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到底是她賄賂自己,還是自己服務(wù)她呢。不過掛在脖子上嘟起嘴巴索吻的小東西實在很可愛,海雷丁想,多費點力氣取悅她還是蠻值得。云雨過后,尼克牛皮糖一樣賴在海雷丁身上休息,把小腦袋湊到他平坦的胸膛上拱來拱去,恨不得鉆出個洞來埋進去。海雷丁把她推開:“再鉆也鉆不出女人的胸脯來,床夠大,你一邊睡去?!?/br>尼克哼唧了兩聲,乖了一小會兒,又摸索著粘上來,反復(fù)幾次,無奈的海雷丁只能把她攬進懷里。尼克貼著船長暖烘烘的身體,枕到他結(jié)實的胳膊上,對這個待遇十分滿意,瞇著眼睛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