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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計后果的直接對上這兩個老狐貍。一步一步來,她總要讓這兩人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馮首輔臉色僵硬,到了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太后有什么不一樣了。這次竟然是一點都不為小皇帝以及自己的名聲考慮,一副要和他撕破臉皮的樣子。再不敢置信此刻馮首輔也只能咬著牙謝恩,然后氣的渾身顫抖的從地上爬起來,腦子里飛快的想著該怎么保下自己唯一的血脈。“魏征?!?/br>“微臣在?!币幻碇涔倥鄣母叽竽凶訌年犃兄姓境鰜怼?/br>“由你親自去馮家捉拿犯人,然后押解午門即刻斬首。”“微臣遵旨。”柳清棠說完,馮首輔按耐不住了,他本以為如何也該等上一段時間,然后他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再想辦法。沒想到太后會立馬派出她直系的魏征,鐵了心的要他馮家斷后。馮首輔臉色沉沉,朝后比了個手勢。馬上就有一名官員站出來慷慨陳詞:“太后娘娘,按律犯人應(yīng)當(dāng)在牢獄中三月,再行斬首。太后娘娘如此匆忙決定,極為不妥……”柳清棠看也沒看這個站出來的官員,不等他說完直接對魏征道:“尚司法違背哀家懿旨,企圖包庇罪犯,今日起奪去官職,其后代永不允許入朝,拖下去吧?!?/br>眾大臣都傻了,正說話的尚司法也愣住了。就算他們都知道太后手段強硬,可也從來沒有如此不講理,只因為他說了這幾句就要奪去他的官職。等到殿外的官兵上前來拉,而示意他出來的馮首輔卻毫無動靜,尚司法才面帶憤恨的喊道:“太后娘娘!微臣并沒有做錯什么,微臣不服!如此毫無緣由的殘害臣子,與前朝妖后燕姬有何區(qū)別,南朝江山都會毀于一屆婦人嗚嗚嗚……”被魏征親自上前堵住嘴巴拖出去后,大殿之上再也沒有一個臣子敢出列說話。剛開始那些看到馮首輔的手勢準(zhǔn)備跟著尚司法一同出列的官員也都縮了回去,頭低得不能再低,生怕這太后娘娘再發(fā)作。柳清棠記得這個尚司法,不過是扒上了那三個老狐貍的腿,前世為了討好他們,可是為她的父親及哥哥羅列了一大堆的罪名。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一項項的加在父親身上,生生壓彎了父親的脊背。言官最可怕的就是那張嘴和那手中的筆。既然他要為那兩只老狐貍賣命,那這輩子就永遠(yuǎn)閉上嘴好了。太后娘娘不語,小皇帝也臉色蒼白立在一旁,兩位首輔更是臉色難看,殿內(nèi)的氣氛凝滯的幾乎讓人窒息。就連柳清棠一派的官員們都開始暗暗叫苦。偏偏這些日子太后的父親柳侯爺告病在家休養(yǎng),根本沒有人能稍稍制止一下太后娘娘。好在沒有讓這些人提心吊膽多久,柳清棠微微一笑坐到自己一直以來聽政的椅子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眾臣子頓時周身一松。向后瞥了瞥低頭看腳尖的秦束,柳清棠招手示意身后的綴衣攤開手上的一幅圖。隨著畫卷的展開,血色的寒梅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中,還有那一處顯眼的墨漬。“哀家近來閑暇之作,眾卿覺得如何?”………………坐上鳳輦回慈安宮的路上,開始下起了小雪。有小片的雪花從簾外吹進(jìn)鳳輦,柳清棠出神的看著那一吹進(jìn)簾子里就即刻融化了的雪花,悠悠的嘆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 悠悠扔了一顆地雷十月檸檬扔了一顆地雷【感謝兩位小天使的打賞么么么么么~】過幾天就要去實習(xí)覺得各種提心吊膽,估計會是去廣州。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不用擔(dān)心,我一定是因為找不到工作/被公司趕出來,然后流落街頭了【喂因為各種忙cry,回復(fù)可能不會一條條回,原諒我吧~_(:з」∠)_☆、第十四章大雪第十四章柳清棠回了慈安宮就一個人待在書房里寫字,她沒有說要人伺候,秦束綴衣桃葉三人都只待在外間,不敢進(jìn)去打擾。眼看到了午時,外頭紛紛揚揚的雪花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很快就覆蓋了慈安宮中的花木庭廊。天色沉沉反倒是看起來就如傍晚一般。綴衣看了眼天色,進(jìn)了里間去給柳清棠點燈,桃葉則是走到院子里,輕聲吩咐那些在門口掃雪的小宮女小太監(jiān)放輕手腳,別弄出聲響。只有秦束一人靜靜立在外間,等候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他袖子里那小小的手爐已經(jīng)快要涼了,只余下一點點的溫度。秦束摩挲著手爐有些出神,他想起今日早上,去早朝之前。他也是這樣在外間等著太后娘娘,手里捧著綴衣姑姑吩咐的,給太后娘娘準(zhǔn)備的手爐。可是直到他跟著太后娘娘的鳳輦快出了慈安宮的門,太后娘娘也沒有讓他把手爐拿過去的意思。他捧著手爐悄悄詢問綴衣姑姑,卻聽她說:“太后娘娘以往從不愛用手爐,今個早上卻讓我準(zhǔn)備了,還指名讓你拿著?!?/br>說到這份上,秦束怎么會不懂。太后娘娘是特意給他準(zhǔn)備的,大概是因為看到了他凍傷的手。秦束微愣,之后一路去勤政殿的路上,他都控制不住的偷瞄前面的太后娘娘。即使太后娘娘坐在鳳輦上,只能隱約看到她的身影,他也移不開目光。因為袖子里那個手爐,他覺得在這呼呼的寒風(fēng)中,周身都暖烘烘的。這些日子以來,太后娘娘對他是特別的,和之前那許多年看到的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不一樣,顯得更加鮮活生動。讓他有種只要自己向前,就能觸碰到她的錯覺。而今天在勤政殿他再次看到了一個多月之前的那個太后娘娘,高不可攀無人能靠近。以前他暗暗戀慕著娘娘,覺得她那樣高貴的人本就該站在高臺殿宇,讓人敬畏??墒墙袢?,他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挺直的脊背高昂的頭顱,卻覺得心里有種奇怪的酸痛感。這樣的太后娘娘或許很累,他想。就算她一點都不示弱,干脆利落的處置了馮首輔的兒子還有尚司法,讓眾大臣甚至皇帝都不敢多置一詞,秦束依舊覺得太后娘娘并不開心。太后娘娘雖然沒有說,可回來之后卻一直一個人待在那里練字,可見她確實是不開心的。他不知道她為什么不開心,不知道她在為了什么而苦惱,這種時候他根本沒有絲毫方法為她做些什么。他心中似乎有一個比“留在太后娘娘身邊看著她”更大的奢望,正在慢慢萌芽。他想成為一個能讓娘娘依靠的人,任何她必須做卻不愿意做的事他都會為她做到,任何她覺得為難的事情他都會先為她解決。讓她不再必須挺直身子,一個人面對那些。雪又慢慢的緩了,內(nèi)室的柳清棠寫好了第十幅字,終于長呼一口氣停下了筆揉捏手腕。她習(xí)慣了只要心情不好或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