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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利劍,恨不得立刻插入對手的心臟一般。焱兒擁住了他,示意他要冷靜。“冷唯,善惡到頭終有報的,我想憑借自己的能力斗敗他!”焱兒眸中的堅定驀然扯痛了冷唯的心,說不出的心疼感覺。“我明白……”冷唯抱著焱兒,正欲再說點什么,房間的門卻在此刻被大力的撞開。“啊,非禮勿視!”闖進來的北辰澈看著裹了被子的焱兒,再看看一絲不掛的冷唯,哇呀呀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冷大叔,拜托你了好不好,一把年紀了還玩如此幼稚的調(diào)情把戲,玩砸了可就變成自取其辱了哇。不行就是不行,再怎么刺激也是沒用的?!北背匠和高^指縫看到了冷唯暫時休息的yuhuo,完全歪曲了事實的經(jīng)過。在他眼里,事實即是冷唯勾引小焱,可是到了床上以后卻怎么也不行了,于是乎……就有了現(xiàn)在的一幕。“滾出去??!”冷唯反應(yīng)過來以后,一聲怒吼。“北辰澈,你很過分!進來都不敲門的嗎?”焱兒此刻也很惱火,這個北辰澈越來越不像話了。北辰澈癟癟嘴,被焱兒這么說心里有些憋屈,嘴巴更是沒了把門的。“誰知道你們大白天的做晚上才做的事情??!我還以為你們在里面談話呢,誰知道,竟是用下半身談話,哼!”北辰澈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出來了。“北辰澈,別逼我對你動手!”冷唯此時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他面色鐵青,神情冷峻,那周身散發(fā)的寒意無端讓北辰澈退后了一步。“喲!還帶威脅人的啊,怎么了?jian計敗露了,想殺人滅口味。你就是殺了我你也是不舉,不舉!這是事實!”北辰澈越說越過癮,冥冥中,看到焱兒跟冷唯如此親密的在一起,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雖然早已知道他們關(guān)系不簡單,可是親眼見了以后……還是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感覺。“你沒看到事情的全部就不要在那里信口雌黃的!”冷唯愈發(fā)的生氣了,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寒意讓焱兒止不住打了個哆嗦。北辰澈這張嘴再繼續(xù)犯賤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丛谒o自己當了這么多天丫鬟的份上,焱兒決定救救他。“那個……北辰澈。”焱兒清了清嗓子,她是當事人啊,若是她說冷唯行的話,相信北辰澈不會再呱噪下去了。“我跟冷唯剛才啊,其實我們……”還真是說不出口。她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是事實,可要把有些話化作語言,且說的通俗易懂,真的是有點難度。北辰澈此刻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焱兒。“我可以用人格擔(dān)保,冷唯的身體壯的就跟十八歲的小伙子一樣!”焱兒說完,狠狠地擦著額頭的冷汗。而冷唯,則是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北辰澈眨巴著眼睛看了焱兒許久,最后他發(fā)出切的一聲,不屑的看著冷唯,“小焱你不用維護他了,他是十八歲的心智,二十八歲的經(jīng)驗,三十八歲的賊心賊膽,六十八歲的身體吧!”北辰澈說完昂起下巴,鄙夷的看著冷唯。“你找死!”北辰澈話音剛落,冷唯怒吼一聲,眼底殺氣聚集。“冷唯,不用顧及我的感受。”焱兒也不想管了,隨便冷唯出手了,打殘了,讓袁天逸養(yǎng)著,打死了,她可以在天師門給他追加個勇國公的頭銜。總之,眼不見心不煩了。冷唯出手了,后果很嚴重。北辰澈的身子劃了一道詭異的弧線向窗外飛去,眼看就要落入院子里的池子中,突然,一抹寶藍色的身影翩然而至,在半空中接住了他的身體。“你這張賤嘴又得罪誰了?”袁天逸站在水池邊,一手扶著回廊,一手揪著北辰澈的袖子,北辰澈雙腳懸空,唯有緊緊抓住袁天逸的衣袖。“我……士可殺不可辱。我說的都是事實,冷唯想要殺人滅口而已……”北辰澈喊著,身子劇烈的掙扎著。好你個冷唯夠狠的。明知道小爺我怕水,竟還如此對我!咒你后半輩子舉起來的時候都在前戲上。北辰澈想著想著,眼前似是閃過一副yin靡的畫卷。哪知下一刻,袁天逸的手腕一松,他還是掉進了水中。撲通……“??!我不會游泳!小焱救我!救我!我可是為你出頭才被冷大叔扔下來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北辰澈殺豬一般的嚎著。焱兒掏了掏耳朵,開門迎接袁天逸,任由北辰澈一邊喝著臟水一邊哀號。“小焱!你……你見死不救啊!最毒婦人心??!真的沒錯!”北辰澈的話語伴隨著幾聲咕嘟聲,池子雖然不深,但他還是沉底了。袁天逸邁步進來,屋內(nèi)三人神情平靜,仿佛剛才墜入池子中的不過是一只呱噪的蛤蟆罷了。“我查到一個消息,對你們來說挺重要的?!痹煲葑潞?,靈敏的鼻子吸了幾下,頓時在屋內(nèi)聞到了一股氤氳的氣息。這屋子里的一男一女,剛才似乎做過什么……莫名的,袁天逸心里有點酸酸的不適應(yīng)感。“什么消息?”冷唯坐定,神色也恢復(fù)了正常。嘩啦嘩啦幾聲,池子里傳來北辰澈的歡呼聲。“喲呵!我竟然學(xué)會游泳了?!我浮起來了??!”院子里傳來北辰澈一個人傻傻的歡呼著聲音,本來他已經(jīng)是沉底了,情急之下他開始不安分的撲騰著手腳,沒想到竟然可以在水面上游動了,原來游泳是這么簡單,看來什么事情都要逼急了才行。北辰澈如落湯雞一般走上了岸,邁開步子就往屋子里。床上有焱兒換洗的衣服,他問也不問,抓起來就穿上了。“你扮女人上癮啊?”看著北辰澈無所謂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焱兒涼涼的嘲諷著。“脫下來!!”冷唯低喝,焱兒的衣服豈能讓一個男人穿在身上,成何體統(tǒng)。誰知道北辰澈卻耍賴了,他壞笑著走到冷唯跟前,挺起胸膛,昂著下巴,“我不脫!我就是不脫!有本事你給我脫!你脫啊!人家不介意讓你脫的!來呀!”北辰澈眸中噙著一抹惡作劇得逞的壞笑。焱兒拍了拍腦袋,無奈的揮揮手,“穿著吧,穿著吧。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家冷唯冰清玉潔的,豈能被你那臟身子玷污了?!?/br>冷唯聽了焱兒的話,面上一喜。北辰澈則是瞬間聳拉著腦袋,癟癟嘴,別扭的拽著身上的衣服。“小焱,你怎么好過河拆橋呢?”“我可沒想過要過河拆橋的,我寧可淌水而過,也不會過你這座橋的?!膘蛢簺]好氣的說著。“人家這座橋可是經(jīng)久耐用物美價廉的?!?/br>“好了,你閉嘴吧,我們有正事談?!崩湮ù驍啾背匠旱脑?,占有性的將焱兒擁入了懷中。一時間,屋內(nèi)其他兩個男人臉上都泛起了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