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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人替她們出了一口惡氣了!最好是把這個夢珠跌殘殘廢了,以后她們夜里幽會情郎的話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告黑狀了。其實,并不是袁天逸的七個jiejie喜歡紅杏出墻,皆是她們那個對弟弟寵愛有加的母親有令,在弟弟成親之前,袁家不會辦任何喜事,一切以袁天義為先。所有喜事都要等袁天逸成親以后才行!可憐袁天逸的大姐啊,四十好幾了,還待字閨中,天天繡鴛鴦?wù)斫淼?,就是想著有一天嫁出去的時候當(dāng)嫁妝,天天繡,天天哭,眼睛都要哭瞎了,可是她弟弟這邊就是沒動靜。這次聽說弟弟先斬后奏了,她們七個姐妹立時跑到月老廟去還愿了,那天夜里,她們七姐妹抱頭痛哭直到深夜。夢珠此刻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嘴角和鼻子里面都往外流血。站在焱兒身后的羅站想要動手,卻被袁天逸先一步點了xue道,不過,袁天逸點xue的動作極其巧妙,除了羅站之外,其他人因為都在看地上的夢珠,并未發(fā)現(xiàn)。“反了反了!!竟然敢打我的人?!”老夫人氣急敗壞的站起來,失了高貴的臉如同一只皺巴著的橘子,溝溝壑壑都因為氣憤扭曲而暴露了出來。“你知不知道大狗還要看主人呢!竟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老夫人指甲幾乎戳到焱兒臉上,她已經(jīng)失去了再次給她一巴掌的興趣,她只想給她個痛快。“老夫人,我自是明白打狗還要看主人的道理,只是,若這只是瘋狗的話,還是及早打上一頓的好,省的傳染了主人,人家還以為主人也是個瘋子呢!”焱兒說完,拍拍手,衣服我在為你著想的樣子。“你、你強詞奪理??!”老夫人指著焱兒,扭頭氣憤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聽到她說什么了沒有?他說你娘我是個瘋子!!瘋子啊??!”老夫人失態(tài)的喊著,身為二十年前大梁首富張女的她,從小到大嬌生慣養(yǎng),何時被人罵過是瘋子!如今,還是她的媳婦這么罵她,傳出去的話,她如何見人?!今天,她無論如何也要扳回這個面子。“言焱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出口侮辱未來的婆婆!你跟我來??!”袁天逸怒吼一聲,拉起焱兒的手,微瞇著的瞳仁對她使了眼色,焱兒心下明了,登時乖乖的跟著他往外走。“母親,我現(xiàn)在帶她去武場好好地處罰一下,定不會讓母親失望的!”袁天逸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他的七個jiejie趕緊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生怕走得晚了母親反應(yīng)過來。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喜歡這個未來弟妹了,太狂了,有個性。哪像她們,在母親的yin威下生活了至少三十年了,如今看到一個人敢跟母親對著干,她們心中說不出的向往羨慕。“天逸啊,別打她,嚇唬嚇唬就行了?!?/br>天逸經(jīng)過大姐身邊的時候,她小心的對他說。“是啊,你們小兩口別打架啊,犯不著啊。”二姐也跟著附和。“要打架也是妖精打架,嘿嘿……”前幾天才初嘗云雨的三姐臉一紅,嬌羞的開口。其他幾個姐妹也是跟著紅了臉,把頭別在一邊。老太婆那里只看到幾個人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扭頭看到一邊站在那里比石頭還要僵硬的羅站頓時火冒三丈。“羅站!你傻了嗎?杵在這里做什么?”老太婆一生氣,大力推了羅站。可憐羅站被點了xue道,身子就這么硬邦邦的跌在地上,登時,摔斷了三根肋骨,左臂骨折,脊椎挫傷,他還喊不出疼來,只能生生的扛著。走到門口的袁天逸聽到響聲,嘴角彎起一道詭異的弧線,繼而猛的將焱兒扛在了身上。“喂!你放我下來!”焱兒伸手掐著袁天逸的胳膊和脖子。怨天登時憋紅了臉。“咳咳!別動!”“你先放我下來!我可不會乖乖任由你擺布!”“我是在幫你……”逼不得已,袁天逸說出了實話,趁著焱兒愣神的功夫,他施展輕功,腳尖兒一點,飛進(jìn)了練武場。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然后,等著大家都沖過去趴在門口偷聽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傳來了焱兒的慘叫聲。“?。鑶琛也桓伊恕喙?/br>“不要??!??!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錯了……”伴隨著焱兒撕心裂肺的求饒聲,里面的鞭子啪啪抽在rou上的聲音不絕于耳。“你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做夫為妻綱了嗎?竟然敢頂撞我的母親!找死!!”袁天逸的聲音陰沉可怕,聽的外面的袁老夫人都揪起了心。自己的兒子聽話是沒錯,可這么個打法,實在是……“啊!相公!不要打我了!”屋內(nèi),焱兒喊聲依舊,只不過,她此刻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桌子上,一手拿著蘋果啃著,另一只手源源不斷的接著袁天逸的手下送上來的銀票。剛才進(jìn)屋的時候,袁天逸說了,她慘叫聲音越大,加一萬兩銀子,焱兒見錢眼開,極力模仿電視劇女主角遭遇家庭暴力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恐懼和無助。而袁天逸看著那一張張白花花的銀票入了焱兒的口袋,說不心疼是假的。他的手下正在他的對面,拿著鞭子一下下賣力的抽打著裹了牛皮的木人樁。“天逸,差不多就行了,娘是怕你累著?!痹戏蛉说穆曇粼陂T外響起,袁天逸挑眉,示意手下停手。緊接著他快步走到焱兒跟前,刺啦一次撕破了她的衣服。“喂!你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焱兒見他動手,指著他的小腹,提醒他。“我不撕破你的衣服怎么像是被我打的!”袁天逸白了焱兒一眼,繼續(xù)撕扯,只是,他一時沒掌握好力道,刺啦一聲,撕的有點大了。袁天逸這一下撕了兩層衣服,連里面的褻衣也撕碎了,焱兒身上的衣服現(xiàn)在變成了兩片,前面一片,后面一片,就像是開叉過高的旗袍。“你!”焱兒指著他,袁天逸臉色微變,旋即冷漠的從懷中掏出數(shù)張銀票。“補償!購買幾百件這樣的衣服了!”他面無表情的開口,神情有些怪異。焱兒接過銀票,還是有些不忿,抬腳再次賞了袁天逸一腳才甘心。袁天逸吃了啞巴虧,不好發(fā)作。緊跟著,練武場的門被打開了,眾人看向一身破衣爛衫低著頭走在袁天逸身后的焱兒。“母親,讓她先回房,兒子有話對母親說?!痹煲菔种敢恢?,焱兒乖乖的一個人往回走,她手心里緊緊拽著剛才得到的銀票,垂下的眼眸,閃過絲絲精光。“哼,今天暫且放她一馬?!痹戏蛉藢χ蛢旱谋秤安粷M的嘟囔著。袁天逸那七個看熱鬧的jiejie,不覺感嘆。大姐拋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