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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已經(jīng)減輕了,可心理上的痛依舊存在,以后,每當他看到天上飛翔的小鳥,他都有毫不猶豫打下來的沖動。“這么說,你之所以要等到三天之后才走,是覺得那個人還會回來的,是嗎?”焱兒道出心中疑惑。“可是你怎么知道是三天后呢?”一直沉默的耶律拓突然問道。“你沒看到蛇洞旁邊有些痕跡嗎?一道道的,很明顯是這條蛇的牙齒的牙印,這條蛇是有靈性的,它在計算日子,上面已經(jīng)有十二道痕跡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出現(xiàn),而今天距離月圓之夜正好還有三天?!?/br>言裴墨的一番話讓焱兒和耶律拓茅塞頓開。不動聲色的蓋上那雜草,那蛇憂慮的眸子突然無奈的看了焱兒一眼,似是在訴說它作為看門蛇的無奈。驀地,焱兒腦海之中閃過蛋腚的樣子,墜崖之時,他想要握住她手的緊張和擔憂歷歷在目,只是此刻,他的存在卻如針扎心底一般的難受,不是痛,而是說不出的撕扯感覺。搖搖頭,不讓自己繼續(xù)想。“那我們在等三天?!膘蛢赫f完,便沉默了。她知道這個所謂的出口其實暗藏玄機,一切機關都在蛇洞內,那人來的時候,是從上面下來的,機關在內,他可以順暢打開,等他離去之后,由這條蛇關閉機關,崖底的其他人想要從這里出去,根本不可能,這條蛇只聽那個人的話。他們開始等待,三天時間按理說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可是三個人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言裴墨一直被制約著,上半身不能動彈,而焱兒和耶律拓則持續(xù)著曖昧著。雖然不再有火熱纏綿的熱吻,但是二人之間一些細小的舉止,還是看的言裴墨想要吐血。“火兒,吃水果,我已經(jīng)洗過了?!?/br>“你怎么不吃?”“我想看著你吃。”“哦呵呵,那你看吧?!?/br>“火兒,喝點水吧?!?/br>“你該不是還想看我喝吧。”“不是,是他看我們喝?!币赏刂钢敢慌钥诟缮嘣锏难耘崮?/br>“哦呵呵,讓他看吧?!?/br>......“言裴墨......”焱兒:“嗯。厄?”言裴墨:“......”言裴墨和焱兒一起詫異,不明白耶律拓何意。“沒事兒,看他低下頭了,怕他看不到我們吃東西,所以叫他。”耶律拓說的平靜,繼而低下頭,吃的痛快。“啊哈,啊哈,啊哈哈?!膘蛢焊尚χ?,原來怎么就沒看出他的腹黑呢。言裴墨徹底黑了臉,卻無奈受制于人,只得兩眼一閉,不聞不問。焱兒見了,不覺有些不爽,你丫的現(xiàn)在就是一階下囚,裝什么清高孤傲。焱兒壞壞一笑,想起先前言裴墨被鳥兒咬的那抓狂的樣子,突然很想再看一次。于是乎......“言裴墨......”焱兒叫了一聲。“哼?!毖耘崮粋€哼字,包含了太多含義,你們兩個jian夫yin婦的,一個完了,又換另一個折磨我?爺不會再上當了!!他不理會,仍舊閉著眼睛。“有鳥?!膘蛢捍盗寺暱谏?,望天。“那里?!”言裴墨倏忽睜開了眼睛,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我怎么知道在哪里?你不是應該比我清楚嗎?”焱兒托腮,眸光純凈清澈的無害勝有害。言裴墨黑了臉,背轉過身子,崖底的日子他真是呆夠了。他堂堂大梁國的王爺,何時受過這種侮辱,他的尊嚴向來不容任何人踐踏,此刻,卻一文不值。他的性子在崖底被磨練的面目全非,也會擺出他的臉上從不會出現(xiàn)的狂躁吃癟,他甚至學會了手下留情!這般的他,竟然還能好短短的活在世上?!感受著言裴墨生人勿近的氣場,焱兒挑眉,笑意無聲。只需要三天她就能走出去了,墜崖重生的她,該何去何從?......三日后三日躲在山洞對面的一棵大樹下,靜靜地看著蛇洞。因為崖底常年光線昏暗的原因,三個人自是不能從天氣推斷出時辰來,只能一直等下去。不知過了多久,那蛇頭的地方忽然動了動,繼而,咣啷一聲傳來,那條蛇吐著芯子刺溜一聲滑了出來,緊跟著,原本狹窄的洞口猛地裂開一道口字,一道人影從里面鉆了出來。焱兒看了眼耶律拓和言裴墨,見二人具是閉氣凝息,緊張的看著走出來的人。因為這人不管是誰,他能在崖底做出如此機關,都不是一般人是,或許,這個人對大漠和大梁的江山社稷還會氣著重大的作用。那道身影極其輕巧的鉆了出來,雖暫時看不清模樣,可是從身形和打扮上看,應是一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此刻,耶律拓給焱兒一個眼神示意,率先沖了出去,他的腿雖然瘸了,但箭法卻是準確凌厲的很,即使是在跑動中,他也可以轉卻的射中目標。耶律拓從樹后出來的動靜很大,那黑影一愣待反應過來之時,耶律拓手中的羽箭已經(jīng)松開,呼嘯著射了過去,直中那人大腿。嗷的一聲,那人倒地痛苦的打滾。焱兒和耶律拓胡看了一眼,具是松了口氣,倒不是因為耶律拓射中了那人,而是因為那人既然能輕易的被耶律拓射中,想必武功不會是上乘之人,這也給了他們勝算。地上,那人痛苦的哀號著,不住的打滾。一張臉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焱兒和耶律快步走過去,想要看清那人是誰。第六十七章 冷唯回歸,矛盾升級那人慢慢抬起頭來,焱兒等人看了不由大失所望,總覺得能制造出如此精密地道的人,不是個仙風道骨的高人,起碼也是看起來精明能耐的人,可眼前這個四十歲左古的男人,一雙老鼠眼、一字眉、紅彤彤的蒜頭鼻子,臉上油光滿面,那雙賊溜溜的小眼晴鬼鬼祟祟的到處看著。“你們……你們是誰?”那人瑟縮著脖子,目光落在焱兒身上時,不由閃現(xiàn)出色迷迷的神采,耶律拓見此,眉頭一皺,二話不說,哐當上去就是一拳,那人身子一歪,左邊面頰立時腫了起來。“說!是誰指使你在這里挖了一條密道的?”耶律拓冷冷開口,那人此時已經(jīng)嚇得不輕,趴在地上渾身哆嗦著。“好漢饒命啊,小的也是受人所托每個月的初一十五下來拿點東西上去的,這條地道不是我挖的啊?!蹦侨吮еX袋,乖乖開口。“拿東西?什么東西?”焱兒眸中精光一閃。“有人每個月給我一百兩銀子讓我下來,抓這崖底的野雞,我也不知道做什出用啊?!?/br>“野雞?”焱兒不由看向耶律拓,這個東西在崖底很常見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