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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鐺也很漂亮啊。”“鈴鐺像我多點兒,小男孩就是調皮,不像女孩子文靜一些。哎,我懷孕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想要個女兒么?”“兒子女兒都喜歡?!比~思遠用額頭蹭了蹭陳桔的腦門,“你真的想再要一個?”“恩?!标惤埸c頭,手已經偷偷溜進被窩撫上了葉思遠的手臂殘肢,輕輕地揉捏著,“我們還是太寵鈴鐺了,有個弟弟或meimei,他會成長得更快一些,長大了也能更穩(wěn)重一些?!?/br>“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們就再要一個,大不了……我再努力多賺點錢唄?!闭f著,葉思遠已經湊過頭來,輕柔地吻上了陳桔的唇。“多賺錢干嗎?”一番纏綿后,陳桔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第一,繳超生的罰款,第二,存著給我們女兒做嫁妝?!比~思遠笑得有些壞,他的唇舌不安分地掠著陳桔頸間的皮膚,右腳也蹭上了她的小腿。“如果生了女兒,就叫葉以萱吧?!?/br>“好,就叫葉以萱?!比~思遠壓著陳桔,兩個人糾纏著,緩緩地滑到了被窩里。氣氛美妙得令人窒息,葉思遠有些貪婪地舔吻著陳桔的身體,覺得接下來的這個夜晚一定會分外甜蜜和溫馨,沒想到,一個清脆的童聲突然在他們耳邊響起:“爸爸mama。”陳桔掀開被子露出腦袋,發(fā)現(xiàn)葉以庭抱著一只碩大的綠色毛毛蟲玩偶站在他們床邊,他眨著大眼睛,一臉的懵懂。“鈴鐺!你怎么起來啦?”陳桔抱起葉以庭,讓他躺到她和葉思遠中間,快速地給他蓋上了被子。“我想和爸爸mama一起睡。”鈴鐺看看陳桔,又看看葉思遠,“爸爸,你昨天給我講的故事還沒講完呢?!?/br>葉思遠平復了一下呼吸,按捺下剛剛被撩撥起來的情緒,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和陳桔中間的這個超大瓦數(shù)電燈泡,他笑:“那爸爸繼續(xù)講給你聽?!?/br>“好耶?!比~以庭露出白白的小牙,開心地笑了。……葉思遠:“四娃的本領是噴火,五娃的本領是噴水,他們是一塊兒從葫蘆里蹦出來的?!?/br>陳桔:“不對吧,四娃是噴水,五娃才是噴火?!?/br>葉思遠:“你錯了,四娃是火,五娃是水,我記得很清楚的?!?/br>陳桔:“不對不對,你肯定記錯了,葫蘆娃我聽過好多次的?!?/br>葉思遠:“我能背出來,我背這個故事時你還很小呢?!?/br>陳桔:“不會吧,我怎么就記得水火,水火,先是水再是火啊?!?/br>葉思遠:“噓……別爭了,鈴鐺已經睡著了?!?/br>陳桔:“那咱們也睡吧?!?/br>“恩?!?/br>葉思遠嘟起嘴,陳桔立刻湊過來啄了下他的唇:“老公,晚安,我愛你?!?/br>“我也愛你,老婆晚安?!?/br>燈光湮滅,夜色已深,等到太陽升起,又會是新的一天。只要有愛,他們的故事就會一直延續(xù)下去。番外六、【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完白月光(上) 【思遠說】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騎著電動車出小區(qū)。八月底的早晨,路上車水馬龍,天氣依舊炎熱,騎車人都是全副武裝,她也不例外。她戴著一個深藍色的小頭盔,也許是覺得熱,束帶并沒有系在下巴上,頭盔只是象征性地戴在腦袋上,似乎是起著遮陽的作用。這樣很危險,我心里替她擔心。她戴著一副大太陽鏡,手臂上披著防曬披肩,一只大包擱在車兜里,拎手繞在車把手上,最后又握在她手里。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T恤,淺藍色的牛仔中褲,腳上蹬著一雙黑色坡跟涼鞋。擠在密密麻麻的電動車、自行車中,小小的一個人,一點兒也不起眼,但是我卻能輕易地認出她。她住的小區(qū)門口有個早點攤,她似乎很喜歡在那里買早點,人還是騎在電動車上,把錢遞給老板,拿過兩個包子,一袋豆?jié){,她把包子丟在車兜里,用牙咬破豆?jié){袋,插/進吸管,一邊騎著車,一邊吸著豆?jié){,就晃晃悠悠地騎遠了。我坐在車里看著她,心里嘆氣,她還是那么心急,晚喝一會兒豆?jié){又會怎樣?她難道不知道,這樣單手騎車,會很危險么?萬一摔跤了,怎么辦?一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我才對儲師傅說:“開車吧?!?/br>自從A.R.開始籌備進軍國內,我已經回國幾次。每次回國,我都會去看她幾次,離得遠遠的,偷偷地看。我不敢與她見面,雖然當初計劃在國內開A.R.旗艦店時,我曾經有想過做些什么,可直到我見到她,我才發(fā)現(xiàn),我還是不想去打擾她的生活。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健康、快樂、積極,無憂無慮,每次看到她,都會發(fā)現(xiàn)她臉上漾著笑,這正是我想見到的,離開我,她會過得很好,然后認識一個好男人,幸福地生活下去。如果那個男人辜負了她,我不會原諒他的。因為,陳桔,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她值得一份最美好的感情,而我,卻沒有資格給予。來到公司,沈知已經在等我,他對我說行李已經備妥,我們馬上就啟程去400公里外的一個城市出差。A.R.在H市的旗艦店計劃在國慶時開幕,與此同時,我們還要做國內許多城市的市場調研,與一些經銷商、商場面談,爭取打開全國市場。A.R.是我和我的團隊的心血,雖然它還很年輕,但是它是我的品牌,我要盡自己最大努力將它發(fā)展壯大。我也許只是想證明,證明給那些曾經質疑我的人看,雖然我沒有雙臂,但我一樣可以把這件事做好。陳桔說過,這是我腦子里的東西,只有我能做到。與我的身體無關。沈知是我的助理,說得更確切些,他是我工作上兼生活上的助手。認識他的時候,我24,他22,來到意大利只有大半年,還在讀語言。他拿著全額獎學金在米蘭留學,學時尚與紡織設計專業(yè),但是,他需要自己負擔生活費。意大利的生活成本不低,他家境普通,只能靠偷偷地打幾份工維持生活,但是他意大利語還未過關,只能在中國人開的餐廳洗碗送外賣,工資很低,工作時間卻長,于是,他每天只能睡4個小時,才能勉強跟上學習。他是看了我mama在網上發(fā)布的招聘啟事來面試的。當時,我決定找個房子單獨住,mama不放心,問我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