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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地抹著洶涌而出的眼淚,聲嘶力竭地喊。“很重要的?!彼雌鹱齑?,顯出一抹蒼涼的笑,“我想要擁抱你;我想要捧著你的臉頰親吻你;我想要牽著你的手在街上散步;我想要陪你打羽毛球,和你一起跳舞;我想要和你出去玩時,幫你拍許多漂亮的照片;我想要在你哭泣時,為你抹去眼角的淚;我想要在你生病受傷時,能打橫抱起你,送你去醫(yī)院??墒沁@一切,我這輩子都無法做到。所以,小桔,對不起,我們不能在一起?!?/br>我要瘋了,要瘋了,不!我已經(jīng)瘋了!我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大聲喊:“葉思遠!你這個王八蛋!你這缺心眼兒的腦子里都想的什么方西!你說的這些破事兒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想要愛我嗎?”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里的哀傷滿滿地溢了出來。他緩慢地搖頭,聲音低沉:“陳桔,我想要愛你,我試著去愛你,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資格愛你。你不在乎的那些方西卻是我非常在乎的,對不起,把我忘了吧,把過去的一切都忘了吧。我馬上就要離開了,以后再也不會回來,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生活中,再也不會打擾到你?!?/br>我漸漸地冷靜下來,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拉開了自己羽絨服的拉鏈,把羽絨服脫了下來。葉思遠疑惑地看著我。我把外套丟在一邊,又扯下脖子上的絲綢圍巾,我對他笑,臉上還滿是淚痕。“葉思遠,你走吧,走得遠遠的,記住再也不要回來。但是在你走之前,我還要你做一件事,你答應(yīng)過我的第三件事,只要我說,只要你做得到,你就會做,你還記得嗎?”他皺起眉,低聲問:“什么事?”我用實際行動給了他答案。繞過桌子走到葉思遠面前,我左腳踩地,右腿膝蓋擱到了他的大腿上,我輕輕地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俯下/身就吻住了他的唇。手指觸到他的身體時,我渾身顫抖。嘴唇觸到他的嘴唇時,我淚如雨下。他的嘴唇冰涼、柔軟,甚至有些輕顫,我溫柔地舔吻著他的唇,一絲一絲地游移,舌尖沿著他的唇線勾畫了一遍。葉思遠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我的前胸貼著他的身體,能夠感受到他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我輕輕地撬開了他緊咬的牙關(guān),小舌伸了進去,立即就與他溫潤的舌糾纏在一起。這個吻,既纏綿,又痛楚,既甜蜜,又苦澀,既熟悉,又陌生。這是一個遲到了多久的吻??!我們是那么了解彼此,了解彼此的身體,了解彼此的心。我沉浸在葉思遠身上散發(fā)的優(yōu)雅淡香中,沉浸在他唇間馥郁芬芳的氣息中,他并沒有回應(yīng)我,只是任由我予取予求。我也閉上了眼睛,緊緊地環(huán)著他的身體,專心地吻著他。突然,我嘗到了一絲特別的滋味,那是咸咸的味道,我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驚訝地發(fā)現(xiàn),葉思遠緊閉的雙眼中,竟然流下了眼淚。他的臉色慘白,身體顫抖得厲害,濃眉皺得很緊,鼻尖已經(jīng)泛紅,嘴唇也抖了起來。眼淚,潤濕了他纖長的睫毛,順著臉頰無聲落下。我再也忍受不住,松開他的嘴唇后,大聲地哭了起來。我依然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將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哭得撕心裂肺,氣都接不上來。突然,葉思遠抬起頭來,他睜開眼睛,快速地吻住了我的唇。他動著身子,我將右腳踩回地上,他站了起來,低頭狠狠地吻住了我,瘋狂,炙熱,粗野,難以自持。他用身體推著我的身體,我踉蹌著后退,終于背脊靠到了墻上。有了背后的支撐,葉思遠更加不顧一切,他俯下/身,將身體與我緊緊地貼在一起,狂野地吻著我。這個吻,令我忘記自己身在何時何地,令我忘記我們之前都說了些什么,這個吻,令我忘記了全世界。我的眼里,只有葉思遠,我的心里,只有葉思遠,我緊緊擁抱著的,只有葉思遠。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他也是一樣,我開始替他脫衣服,手忙腳亂,腦袋一片空白。解開他西服的紐扣,我才發(fā)現(xiàn)因為他戴了假肢,西服很難脫下來。我急得哭起來,一邊扯一邊喊:“你戴這個做什么!做什么!它有什么用??!你戴這個鬼方西做什么!”“慢慢來,不要急?!比~思遠喘著氣,指揮著我?guī)退撘?,終于,西服被我丟了出去。我又解開了他襯衣的紐扣,才解了沒幾顆,我就驚呆了。這是什么方西?我看到他的胸前有緊繃在他皮膚上的白色寬束帶,連著左右肩的假肢接受腔,rou色的接受腔質(zhì)地堅硬,有些硌手,面積很大,幾乎包住了他的兩個肩膀。我顫抖著手脫下他的襯衣,葉思遠的上身就露了出來,白皙的皮膚,寬寬的肩,窄窄的腰,腹上有清晰緊繃的肌rou,身體似乎比五年前結(jié)實了一些。隨著襯衣丟到地上,我終于清楚完整地看見了葉思遠的假肢。那是什么方西??!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他的假肢絕大部分是rou色的,肩部、肘部還有金屬配置,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部位都顯得特別突兀,就像電影里的機器人一樣。我拉起他的“手”仔細看,從手腕上15公分的地方一直到手指,是特別制作的一段,外形不似上臂那么細,那么假,更像真實的手。可是這手是那么堅硬,那么冰冷,手指怪異地屈著,突然還張合了一下。我嚇了一跳,抬頭看葉思遠:“它,它是怎么動的?”“通過控制殘肢肌rou,這是肌電手?!彼⌒〉貫槲沂痉读艘幌?,肩膀動著,他的“右手臂”就屈了起來,“我用得不好,以前一直沒練,幾乎做不了什么事?!?/br>“沒用就不要戴!”我開始解他的假肢,雖然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解,我還是不停地拉扯著那些束帶,好像賭氣一般。葉思遠嘆了口氣,輕聲地指揮起我來,我終于解開了那些討人厭的束帶,除下了兩只假肢。他的前胸和后背已經(jīng)被束帶勒出了深深的印子,肩膀上穿著接受腔的地方甚至紅了一片,我哭得難以自持,摸著那些皮膚、殘肢,大喊:“你干嗎呀!干嗎要戴這個方西啊!你就不覺得疼嗎?你干嗎要受這份罪??!嗚嗚嗚嗚嗚……”葉思遠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