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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擁抱我吧 葉思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1

分卷閱讀171

    城市從此以后只會變成一個守望的地方,沒有了他,這里已經(jīng)變得毫無意義。

第二天,我?guī)衔业墓P記本電腦,和一些輕便的行李,登上了回K省的航班。

這也許是我從小到大,過得最輕松的暑假了。

我什么也不用干,不用做家務(wù),不用打工,只需要每天在家吃吃睡睡,偶爾散散步,定時去醫(yī)院做做按摩、復(fù)查就行。

爸爸怕我會無聊,就給家里拉了寬帶。

我在受傷后第一次上網(wǎng),打開QQ,我給自己換了一個簽名:

我在等你回來。

我開始瘋狂地看連續(xù)劇,美劇、英劇、臺灣偶像劇、國產(chǎn)劇、香港TVB劇、日劇、韓劇、泰劇……一部一部地看過來,一點也不挑,再無聊都能從頭看到尾。

我也開始看電影,從80年代的老片子,到90年代的好萊塢大片,再到2000年后的經(jīng)典電影,什么類型都看,一邊看一邊哭,一邊看一邊笑。

陳諾主動要求和我換房間,因為我的房間沒有窗,夏天睡實在能悶死人,而我的身體又沒全好,所以他強硬地將我的行李和床上用書換去了他的房間,有明亮的窗,還有空調(diào)。

爸爸和美阿姨都沒說什么,我卻有點想哭。

我的小笨蛋,已經(jīng)開始變聲了,嘴唇上甚至有了小絨毛,個子也竄到了168,怎么看都是一個帥帥的小伙子了。

有一天,我看了一部電影,我抱著薯片,邊吃邊看,看著看著,我像是被什么方西驚到似的,猛地坐了起來。

那部電影叫,是90年代的一部片子。

一望無垠的沙漠,慘絕人寰的戰(zhàn)爭,還有那段,被世俗倫理唾棄卻感天動地的——愛情。

在那段匈牙利音樂聲中,在那個過道里,陽光很通透,氣氛卻曖昧無比。他將她抵在墻上,瘋狂地吻著、撫著她頸下兩段鎖骨交匯處的凹陷處,或吻,或舔,無限流連。她發(fā)著聲聲令人心跳的呻吟聲,聽到他將那抹凹陷命名為——艾瑪殊海峽。

這是他的名字,他將這個地方打上了他的烙印,宣布了他的統(tǒng)治權(quán)。

我的呼吸早已急促起來,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自己的鎖骨交匯處。

我已經(jīng)瘦了許多,現(xiàn)在還不到85斤,我的鎖骨清晰地凸顯在外,凹陷處也是格外明顯。

手指輕輕地撫過那里,我仿佛聽到他的聲音:這是我的思遠海峽,是我的,只是我的br/>

眼淚緩緩流下。

電影繼續(xù)進行。

他們在沙漠中受了傷,他將她帶去山洞,向她承諾一定會找人回來救她。

他走了出去,將她獨自留下。

在暗無天日的山洞中,沒有水,也沒有火,只有手電筒里一點點的電。

她一個人留在那里,寫下生命最后的日記。

他在找尋幫助的過程中歷經(jīng)坎坷,被抓,逃跑,叛國,違背了上帝的旨意,他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駕駛著敵國的戰(zhàn)機回去救她,可是,還是來不及。

她寫下了對他的等待,她對生的渴望,對外面陽光普照世界的憧憬。

還有這樣幾句話:

Mydarling,I'mtingforyou.

Howlongisadayinthedark?不見天日的一天會有多長?

Oraweek?

Iknowyoeandcarrymeoutintothepaceofwinds.

她等到了。

在漫天的黃沙中,他終于回到山洞,用飄揚的白紗抱起了早已沉睡的她。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山洞,如她所說,他終于回來,抱起她,迎風屹立。

他的臉上蔓延著悲涼絕望的淚水,音樂響起,我的心隨著艾瑪殊一起沉入谷底。

嘿!葉思遠,我不想等到自己油盡燈枯的那一天,才見到你。

嘿!葉思遠,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哭嗎?

我終于明白了思遠海峽的意義。

只是,我能不能等到為我的脊上凹口取名字的那個人回來?

擁抱著我,用他最特別的方式,與我一起,迎風屹立。

“我知道你會回來,抱著我迎風屹立,

只有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也只有死亡才能讓我們相聚。

我們將漫步天國,永浴愛河,不分種族。

那是一片真正沒有地圖的樂土。”

作者有話要說:不替思遠洗白,大家慢慢看。

第六大章剩下的兩小章比較短,結(jié)束后就會迎來的最終章。

謝謝大家,我愛你們~

76、晴天總比陰天多

一直到八月中旬,爸爸才問到了葉思遠的事。因為我很少和人通電話,也鮮少上網(wǎng)聊天,爸爸終于覺得奇怪。

我和他說葉思遠在國外嘛,我們都是通的電郵,爸爸不太懂,只是對于他從未回來看我覺得很不滿。

“過年不回來,暑假也不回來,這么個人,身子已經(jīng)不好了,對你還這么不上心,你還惦記著他做什么?真不知道你腦子在想什么!”

我笑笑沒有說話,我能說什么呢?如果告訴爸爸,葉思遠已經(jīng)不要我了,他在幾個月前就和我說了分手,爸爸估計會氣得高血壓發(fā)作。

八月下旬,我去看望了婉心的mama,婉心出了事,婉心mama看上去顯得蒼老了許多。她并沒有把氣撒到我身上,事實上,婉心和她mama的脾氣非常像,婉心mama只是扯著嗓子大罵了一通葉思禾,接著就抱著我哭了起來。

“小桔,婉心出來以后連畢業(yè)證都沒有了,她該怎么辦啊?難道像我一樣,一輩子靠著男人過活么?”

我安慰著她,對她說不用擔心,我會經(jīng)常去看婉心,等到婉心出獄,我一定會幫她的。

回家以后,我開始考慮開學的事情。之前秦理和我說過,我的因病休學手續(xù)都已辦妥,開學后就重讀大三,可是臨近開學,我還是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一個年輕女人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叫Molly,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