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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抓在手里,我大吼,“我草你大爺!!你他媽快放開我??!”我開始踢他,用另一只手打他。唐銳看看我,又轉(zhuǎn)過頭去看看葉思遠,終于松開了抓住我的手。他說:“原來你就是陳桔?我挺喜歡你,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呀?”“你和你祖宗交往去吧??!”一脫身,我立刻跑去葉思遠身邊,幸好,他沒有生氣地走掉。我手環(huán)上葉思遠的腰,回頭對著唐銳說:“你聽好了,葉思遠是我男朋友,永遠都是!你們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我這話說得特別嚴(yán)重,因為從潛意識里,我就覺得這個唐銳,不一般。唐銳冷笑了一下,他掃了一眼葉思遠,又看看我,說:“陳桔,你長得很漂亮,沒想到口味居然這么重?!?/br>葉思遠的腰身在我的手里僵硬了,我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就沖唐銳今天說的這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我和葉思遠一起去食堂打包了飯菜,然后去了他的寢室。劉一峰和馮嘯海還在食堂吃飯,沒回來。葉思遠一直沒有說話,我忍了一會兒,說:“你干啥啊,是我被他調(diào)戲哎,你板著個臉干什么?”他不做聲。我撅起嘴,在他身邊坐下,說:“葉思遠,你剛才看到你女朋友被人欺負(fù),怎么也不過來幫幫我???”我這是倒打一耙,其實也是說實話,我不覺得自己哪兒做錯了,不明白他生的是哪門子氣。他抬起頭來看我,問:“我怎么來幫你?他捉著你的手,我告訴你我想揍他!你信嗎?”“我信呀?!甭牭剿脑挘腋吲d了,這個傻瓜,原來又是鬧別扭了,我說,“你可以踢他嘛,狠狠地踢他胯/下,叫他以后斷子絕孫,再也不能調(diào)戲良家婦女!”葉思遠本來挺凝重的面孔,被我一本正經(jīng)的話給逗得憋不住,笑了。他說:“小桔,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對了,你剛才到底在干什么呢?我遠遠看到你,就見你一口親上了身邊那個女同學(xué)的臉。”然后,我也被一個禽獸一口親上了我的臉,我在心里接著說。我抱著葉思遠的腰,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說:“我這不是在幫我室友擋爛桃花嘛?!?/br>“我看是你自己有爛桃花才對。”呦!酸溜溜的語氣,我樂了:“葉思遠,你吃醋啦?”“沒有!”他還嘴硬。“咳!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我都不在意呢,你別往心里去。說起來,我真的得去洗把臉,那個王八蛋真他媽惡心,也不知道有沒有傳染病。”我邊說邊松開抱著葉思遠的手,走去盥洗臺,他在身后說:“你順便把手洗一下,咱們吃飯了?!?/br>“哦好。”我應(yīng)著他,說,“今天菜不錯,我一肚子氣,要好好吃一頓,葉思遠,你也洗下手吧?!?/br>話一出口,我就愣住了,真想打自己嘴巴。果然,他不吭聲了,我怏怏地低著頭走回來,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俯身親了下我的額頭,說:“我沒事,我去洗下腳,咱們吃飯。”“恩?!蔽覒?yīng)著他,心里很難過。@@@@@@@@@@@@@@唐銳沒有再出現(xiàn)過,那個眼鏡男也沒有再糾纏王佳芬,我們繼續(xù)悠閑自在地過著日子,沒多久就忘記了這件事。我和葉思遠相處得越來越融洽,我們幾乎不吵架,他是個溫和內(nèi)斂的人,只要不觸及他原則底線的事,他都可以一笑了之。也許是因為,他受傷十年,經(jīng)受的各種打擊已經(jīng)足夠多,這些屁點大的事,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而我,我認(rèn)為自己也是個足夠堅強的人,我選擇和葉思遠在一起,就已經(jīng)做好了堅實的抗擊打準(zhǔn)備。我從來不會因為葉思遠的殘疾造成的生活不便,而向他抱怨,和他吵架。我知道,葉思遠已經(jīng)努力在做到最好,他知道自己很難成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但是為了我,一些在以前他根本不會去做的事,現(xiàn)在他都學(xué)著在做。比如,我會拉他周末時陪我去逛街,他的眼光很好,總能為我挑到最適合我的衣服;期中考試前,我會拉著他去教室或是圖書館一起晚自習(xí),我們一人一本書,靜靜地看;我們一起去學(xué)校外面的美食街,買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吃。這些東西,葉思遠以前是從來不碰的,但是和我在一起以后,他開始吃燒烤,吃臭豆腐,吃烤紅薯,還被我逼著喝甜死人的珍珠奶茶。我很享受和他并肩走在一起時,兩個人一起吃著東西的感覺。我舉高羊rou串,他微低頭從棍子上把rou啃下來,我會拿紙巾幫他擦掉嘴邊的油漬,他會溫和地對我笑。時光慢悠悠地滑過,我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學(xué)校里八卦的人議論了一陣子以后,漸漸地就沒了下文。我和葉思遠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朝我們看的異樣眼光開始越來越少。大家都不能否認(rèn),葉思遠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他的美術(shù)作品常常拿獎,數(shù)次參加展覽;他的設(shè)計作品思路新穎,匠心獨具,已經(jīng)吸引了一些服裝界資深設(shè)計師的目光;連他的書法作品,都經(jīng)常被學(xué)校里的老師來求著拿回家裝裱懸掛。在我的眼里,葉思遠就是一個天使,只是不小心折了翅膀,也許他很難再抵達天堂,但是誰都不能阻止他,用屬于他自己的獨特方式——飛翔。我希望,在他飛翔的一路上,我都能陪伴在他身旁,他是我的初戀,我更篤定地相信,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戀人。只是,葉思遠還是有一個心結(jié)。他不允許我看到他的身體。在我面前,他永遠都穿著長袖衣服,我知道,這是他的禁區(qū)。他還沒有放下,我當(dāng)然不會勉強。@@@@@@@@@@@@4月下旬的一天下午,是個周末。劉一峰、馮嘯海和班里幾個同學(xué)一起,去市區(qū)唱歌逛超市去了,他們把寢室留給我們,讓我和葉思遠可以享受獨處的美好時光。我們拉起窗簾,關(guān)上燈,鎖上門,擁在一起,半躺在葉思遠狹窄的低床上,用筆記本電腦看電影。我們的姿勢很親昵,葉思遠雖然不能抱著我,但是他自己靠在被子、靠墊上,讓我可以舒服地靠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