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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就沒有參與過,和李幕霄在一起的時候,宴會參與過幾次,但這種商業(yè)應酬,她還真是沒有見識過。這么一看,反而有點好奇了,到底是多大的人物,能讓這屋里的人這么恭敬。她好奇的伸了伸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門輕輕的打開了,先進來的是一只手,皺皺巴巴的,陶思怡暗猜這應該是公司老總的。然后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兩鬢似乎有點發(fā)白,面貌端正,身板挺直,最突出的是那雙眼睛,犀利而威嚴。男人的眼神掃了過來,陶思怡心里猛地一驚,連忙別過眼神。這個眼神和肥豬的放肆不一樣,好像能看透人的心思。“馬先生這邊坐,小陳你坐這里?!?/br>除了老總的聲音,屋子里靜悄悄的。都在等著三個人就坐,陶思怡看了一眼里面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她覺得那個小陳應該是這位馬先生的助理。她突然想起了里面上朝的畫面,威嚴肅穆。等三個人都坐下,陶思怡也跟著坐了下來,不過很快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身邊的人都站著。她左右瞄了一眼,正猶豫著要不要再站起來。“都站著干什么,大家難道習慣站著吃飯?”男人的一句話讓陶思怡解脫了窘境,她暗暗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糾結站或是不站的問題了。馬騰躍一進屋就注意到陶思怡,和其他人的畏懼,恭維,討好,都不一樣,她的眼神很清澈,里面只是寫滿了好奇,她似乎不太適應這種場合。不過他卻覺得這樣挺好的,她猶猶豫豫的樣子讓他覺得挺可愛的。有多久沒有在女人身上看到這種氣質(zhì)了?馬騰躍微微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真是遠的想不起來了。通過這頓飯,陶思怡覺得她對肥豬有了重新的認識,原來他還有一個長項,那就拍馬屁。整個席間就看他一直在不斷的夸贊著那位馬先生,而且用詞竟然沒有重復的!“這位是我們公司新入職的翻譯骨干,美女陶思怡小姐,思怡來敬馬先生一杯?!?/br>正當陶思怡覺得耳根子快要長繭的時候,她非常恐怖的聽到了肥豬正叫著自己的名字,抬頭看了看,那位馬先生也盯著自己看。陶思怡硬著頭皮拿起杯中的果汁走了過去。“我不會喝酒?!彼e了舉果汁,表明自己以果汁代酒的意思。“我們思怡平時真的就是不喝酒,不過這次能夠看見馬先生感覺非常的榮幸,怎么也要喝一杯?!眳强偙O(jiān)拿起一個空杯倒?jié)M,愣是舉到陶思怡面前。陶思怡皺著眉,正在思考今天是否要為了這份工作妥協(xié)。出乎意料的男人的一句話給她解了圍。“不能喝,就算了,我今天也想喝點果汁?!闭f著他就拿起空杯,服務員手腳麻利倒了些果汁,兩人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陶思怡端著果汁回到自己位置,低頭研究著桌子上的菜式。哪個菜轉到自己面前,她就拿起筷子挑自己感興趣的夾一點。估計是因為薄了上司的面子,屋內(nèi)熱火朝天的敬酒和她好像再也沒有任何關系,只是她時不時的感到一個犀利的目光總是掃向自己。馬騰躍看著眼前的女人,覺得很感興趣。他能察覺到她的城府,剛剛敬酒的時候,她略微的猶豫,一絲不漏的落在自己眼里。在這種酒席上能遇到這樣的女人,簡直少之又少。如果她想引起自己的注意,那馬騰躍不得不承認,她非常成功。飯局的時間比陶思怡想象的要短了很多,在菜全部上齊沒超過半個小時,男人就站了起來,表示吃好了。看了看幾乎沒動什么筷子的同仁們,陶思怡按了按肚子,她倒是吃飽了。不過這些人,也說吃飽了似乎假的厲害。一屋子人各拿各的東西,一直送這位馬先生到酒店門口。陶思怡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感慨一下,這難熬的晚宴終于要結束了。想要陶思怡低頭看了一下時間,眾人爭前恐后和那位馬先生握手告別,好像他的手有仙氣似的,沾到就能變成金手指。她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那么多人也不差自己一個。“陶小姐住哪,我送你。”陶思怡正擺動著手機,研究著一會讓司機到哪來接自己。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來,讓她愣了一下,抬頭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吳總監(jiān)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中獎彩票一樣,神采奕奕。那些被抓來的陪酒的女同事,眼神里蘊含著一些嫉妒和失望。“不用了,有朋友來接我。”她的話一說完,吳總監(jiān)的臉色立刻暗了下來,其他幾個總監(jiān)臉上不約而同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馬騰躍沒想到她會拒絕,微笑一下,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低頭鉆進了車里。“馬先生,這位陶小姐好像剛離婚不久?!毙£愝p聲說了一下他剛剛打聽的結果。小陳感覺出來馬騰躍對陶思怡很感興趣,但沒想他的興趣竟然這么大。通常情況下,上了車,很多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嗯?!瘪R騰躍眉頭輕皺了一下,這么年輕就離過婚,聽到這個消息,他有點不快。“用不用再去調(diào)查一下。”小陳試探的問了一聲。馬騰躍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去調(diào)查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想想都感覺莫名其妙。從車窗看向酒店門口,她依然在那群人中顯得很突兀,似乎正低頭接受者領導的教訓。馬騰躍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行為給她帶來了困擾。陶思怡非常納悶,只不過是拒絕一個陌生男人送她回家的提議,這和她不重視工作有什么關系。那個男人走后,吳總監(jiān)又嘮叨了好久才放她離開。回到別墅,陶思怡下了車,伸了一個懶腰,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才慢慢悠悠的走進大門。“這么晚才回來?”葉瀾臻自從知道陶思怡有飯局后,就覺得坐立難安的。從公司回來以后,他就一直在這里等她。真不知道那小妞能不能應付復雜的環(huán)境,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陶思怡一直都是屬于自由工作者。葉瀾臻總感覺,把陶思怡扔到純應酬的飯局中,就好比小白兔扔到了大灰狼窩里,一不小心就被一口給吞了。幸好她的司機知道自己在家等她,每個小時都和他匯報一下情況,這才稍微安心一點。出乎意料的看見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