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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楊子鄂將手指停在何桃白色的內(nèi)褲邊上的時候,何桃心底,產(chǎn)生了極度的恐懼與被侵犯的恥辱感。男歡女愛,應(yīng)該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何桃再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加真實的體會到,結(jié)束一個女子最純真的那一片膜,可何桃除了哆嗦著身子外,絲毫找不到力氣來反抗楊子鄂,雖然她遲早都會是楊子鄂的女人,可,不是現(xiàn)在,如果這一刻楊子鄂真的強要了自己的話,何桃會恨他,更會怕他??!淚水,就這樣洶涌而出,何桃的所有情緒連著整個身體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眼眶里的淚不停地往外涌,何桃能夠感受到,仰面躺著的姿勢,叫自己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滴在耳畔的細微響動,她更能聽見,楊子鄂摸索著似乎想要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何桃想,今天真的不適合出門,不然,她不用碰見應(yīng)俊,如果不是這樣,人家甚至根本就已經(jīng)忘了自己,而她也不用在楊子鄂面前流露太多的情緒以至于激怒這條鱷魚,而害的自己被迫失身。今天,真的不應(yīng)該出門……楊子鄂解開自己的皮帶,急速躥升的欲望叫楊子鄂憋得某處疼死了,才送了皮帶就忍不住靠著何桃的腿窩不停地蹭了蹭,而這一停頓就叫楊子鄂發(fā)現(xiàn)何桃的不對勁。一抬眼,那一片白亮里,楊子鄂瞧不見何桃靈動的雙眼,只留下臉頰一側(cè)那一片晶瑩,她哭了?這是楊子鄂第一回見到何桃哭,身體僵住卻不能再動,明明身體里的欲望叫囂著要發(fā)泄,可他卻忽然間醒悟過來,他在想,他剛剛都對何桃做了什么?他們是夫妻,可結(jié)婚還不到一星期,他除了知道她叫何桃外,還了解一點她什么?他是喜歡欺負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臉紅心跳,楊子鄂甚至?xí)a(chǎn)生一種愉快的情緒,這幾天他們一直都在往父母期望的方向發(fā)展,可一個應(yīng)俊的出現(xiàn),打破了所有的平衡,桃子對著他時候的臉紅,甚至可以忘記自己站在他身邊,楊子鄂甚至覺得,自己完全被拋棄了……何桃痛苦地閉著眼睛哭,下一步是不是就是最關(guān)鍵的了?她承認(rèn)楊子鄂是床上高手,即便自己那樣的不愿意,在他的唇舌之下,她也情動了,下腹繃得緊緊的,二十五年來從沒有過的渴望開始不停地放大,可何桃不想就這樣從了楊子鄂,如果真的這樣,他們之間肯定不會有未來??!可,等了一會兒,何桃沒有等到楊子鄂接下來的舉動,睜開朦朧的淚眼,何桃看到楊子鄂目光鎖著自己,卻沒有下一步的舉動,何桃不知道,這又是怎么了?直到楊子鄂腿腳晃動了一下,整個人似乎站不穩(wěn)了,何桃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拉楊子鄂一把,可楊子鄂卻是冷冷地揮開何桃伸過來的手,目光冷冷的,“我碰你就這么不高興,哭成這樣,當(dāng)死了人不成?”楊子鄂總算是退開了身子,可是出口的語氣卻冷冰冰的,何桃想要反駁,她不是不給,只是不能給得這樣莫名其妙,因為一個應(yīng)俊就這樣接合?。?/br>可是這樣的話,何桃說不出口,她只知道搖頭,而楊子鄂的眼卻變得更加的冰冷,手指停在何桃的下腹上,“你難道忘了,你是我老婆,我要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何桃沒有忘,所以前面幾次的親密,她都試著接受了,可她不能忍受的是這次,因為這樣的理由,楊子鄂你不能!倔強地想要睜開眼睛,可事實上卻是眼淚越來越多,多到桃子只能胡亂地抹一把臉就滿手都是濕膩。“你答應(yīng)過,要先相處的……”不停地重復(fù)著這樣一句話,仿佛念咒一般,何桃不知道這話是要說給楊子鄂聽見,還是為了告訴自己堅持住,可她卻能感受到,光裸小肚上楊子鄂的指尖慢慢地冰冷下來,何桃依然不停地念著。你答應(yīng)過的,要先相處,要好好相處的……楊子鄂嗤笑,他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他沒有回應(yīng)過,難不成自己這幾天的表現(xiàn)給了這傻女人自以為是的理由嗎?笑話,他楊子鄂要的女人,多得去了,難不成還欠你一個何桃嗎?這樣想著,就自然地說了出口,“我從沒有答應(yīng)過你什么,有的,都是你自己的自以為是,何況我楊子鄂從來就沒被女人拒絕過,要女人,我多得是!”許是最后一句刺激到了何桃,他們是夫妻,是今后生命里的唯一,可楊子鄂在怒極之下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的女人多得是,那有本事就別扯著她滾被窩,你愛要哪個就哪去找去,她何桃就是不愿意,又怎么了?猛地推開面前的楊子鄂,何桃裹著凌亂的衣裳跌坐到辦公桌下,抱著自己的膝蓋埋下頭,眼淚還在流,卻不知道心底那一抹細細的疼痛為什么會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何桃不能再開口說一句話!楊子鄂看著眼前小小的一團,心底忽然就煩躁起來,只覺得辦公室里打的空調(diào)不夠低,扯著領(lǐng)口死死地擰住眉,繞過辦公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明明看不見何桃的身影,可是那道細細的喘息聲卻異常清晰,楊子鄂后悔了!作者有話要說:明日起停更上架,要看的親從這里進去。:一生一世一雙人婚內(nèi)性侵犯可以去告的婚內(nèi)性侵犯可以去告的“那邊有個休息室,你先進去休息一會兒,到時候我讓你買套新的衣服過來!”楊子鄂試圖驅(qū)散此刻縈繞在自己心里的別扭感,原先如火如荼的欲望也不知道萎縮到哪個角落里去,誰再說男人是欲望控制下的精蟲產(chǎn)物楊子鄂肯定揍他,如果那個女人恰好在你心底留了一點位置,你是絕不可能對她的眼淚無動于衷的。就在楊子鄂等到近乎焦躁之前,楊子鄂終于聽到書桌那邊角落里,悉悉索索地動了起來,然后就看到一只白嫩的手從桌面上探了上來,扯著先前被自己拖了丟在上面的衣物往下,楊子鄂看到那一段瓷白的手腕上隱約就有個烏青的抓痕,他想起,自己從電梯開始,就一直拽著何桃的手沒松開過。楊子鄂有些目瞪口呆,他從不知道自己的情感能這樣的強烈,從小到大,他算不得孤僻,可是實話說,真的沒多少要好的朋友,對異性若說有感覺的更是少之又少,可為什么之前不覺得,而今天何桃一旦對著應(yīng)俊出現(xiàn)這樣失常的舉動后,自己會生這么大的氣,甚至還想要強暴……是的,強暴,按著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剛才的行為,可以定義為婚內(nèi)強暴了吧,他竟不顧何桃的意愿,想要用rou體上的關(guān)系困住何桃,這樣一個人怎么會是他楊子鄂?他對女人,素來都是可有可無的,頂多是rou體上需要發(fā)泄,彼此都得到需要的一場交易關(guān)系,怎么到了何桃這里,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