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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鄂面無表情地從電梯里半拽著何桃走出來,全都站起來對著楊子鄂點頭躬身,“楊總。”楊子鄂倒是目不斜視,看都不看辦公室里任何一個人,拽著何桃,走路的速度似乎有點急,何桃從來沒有見過楊子鄂這樣,但卻還是加快了步子跟上楊子鄂的步伐,頭微微一偏沖著邊上幾個楊氏的下屬尷尬地笑了一下,胡亂點了個頭后,人已經(jīng)被楊子鄂一把甩到辦公室里,門也嘭的一聲甩上。何桃好不容易站穩(wěn)住腳,這邊楊子鄂已經(jīng)逼了上來,鼻尖近到甚至都快要碰到何桃的,何桃心一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要被楊子鄂這樣丟人地從電梯里一路拽到辦公室,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可現(xiàn)在的楊子鄂氣場太強大,何桃懂進退,不可能與楊子鄂硬碰硬,退了幾步后,身子就抵在辦公桌上,何桃反手撐著桌面,逃無可逃,只能對上楊子鄂的臉。下午的陽光還很好,從落地窗外射了進來,落在楊子鄂筆墨難以形容的面容上,竟然=滋生出一股攝人的寒意,何桃吞了一口口水,手無意識一揮,將楊子鄂桌面上的什么東西給碰倒,安靜的辦公室里就這樣被打破。何桃想想還是開口,“恩,那個,我要不先回家?”楊子鄂沒有說話,身子依然前傾,何桃依然還在他的控制范圍內(nèi),只是他剛才急著將何桃拽進辦公室里面,膝蓋處隱約疼了起來,若不是他死咬著牙撐著,楊子鄂已經(jīng)想坐下來了。他說過的,不能離婚的?。?/br>楊子鄂因為小時候那場事故傷了膝蓋,不能跑不能跳,這對一個小男孩來說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他試著去跑去跳去鬧,每回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自己疼得受不了之后抱著膝蓋滾在地上,而mama就在邊上捂著嘴巴哭,想過來扶著自己卻被爸攔住,楊子鄂至今還記得那時候爸爸說話的口吻,平淡低沉,聽不出喜怒,“子鄂,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是爸爸的錯,沒保護好你,要怪你怪爸爸,別折騰你媽?!?/br>他從沒想過怪爸媽,他知道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爸媽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想他這般的,他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媽身邊,楊子鄂從那天起,乖乖地聽他們的話,去醫(yī)院看腳,吃藥,而爸媽也尋過了中醫(yī)西醫(yī)游醫(yī),只差偏方邪術(shù)沒上來,楊子鄂幾乎試遍了所有的法子,可那子彈射得太巧了,傷到脛骨是真的沒辦法了。這幾年,才斷了爸媽尋醫(yī)的心思,楊子鄂也曾想過就這樣吧,不過是走得慢了點,這么多年不跑不跳還不一樣過來了?頂多定期去看醫(yī)生,站不久,陰雨天氣時候腿腳酸疼,別的,真沒什么了。可,楊子鄂還是變得比一般人要敏感,他看得出來,何桃對應(yīng)俊,絕對有什么??!他沒當場發(fā)難,是顧及著彼此的身份地位,何況何桃還是自己的新娶的妻子,她怎么可以??楊子鄂的眼底閃過一抹狠絕,他說過,既然不會放手,那么,占了她的身子,他擔(dān)心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吃醋引發(fā)的辦公室激情何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自己竟然看到楊子鄂陰沉背后的憂傷,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錯了?就在何桃發(fā)呆的時候,這邊楊子鄂已經(jīng)雙臂撐著桌沿,將何桃圈在自己懷里,何桃忽然有些害怕,身子僵著努力往后靠過去,可,退無可退。何桃試著與楊子鄂說理,“你到底,怎么了?”楊子鄂忽然笑了起來,嘴角一揚,很邪惡的笑,但卻迷人且?guī)洑?,楊子鄂可以壓低了聲線,用一種很魅惑的聲音一字一句開口,用左手撐著桌子,利用身子桎梏住何桃不讓她有可逃的機會,這邊一手已經(jīng)談到何桃胸下方,沿著肚臍的位置更有往下的趨勢,何桃不敢動,她真的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我說過的,不可能離婚的,就算你喜歡別的人,也不行!”楊子鄂說得極慢,可是看著何桃一瞬間蒼白的臉色,楊子鄂忽然覺得心境一下子空蕩下來,既然嫁給她了,而且他也決定好好相處的當下,他是更不可能放手,就算,那人比自己優(yōu)秀??!也一樣不可能,所以,他能夠做的就是讓何桃成為自己的人!何桃哆嗦著唇,他看出來了?可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要怎么告訴現(xiàn)在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自己對應(yīng)俊學(xué)長,的確喜歡過,甚至現(xiàn)在還喜歡著,但是那時候的喜歡是懵懂的,而現(xiàn)在的喜歡,是針對這個優(yōu)秀到完美的人,而無關(guān)乎那種廝守或者占有的偏執(zhí)?不是愛啊,可,她不能否認自己還喜歡著人家!何桃蒼白著臉色不言語的樣子落在楊子鄂眼里徹底引燃了楊子鄂心底的陰暗怒火,他的女人,在他的身邊還在想著別的男人?“你的例假,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楊子鄂逼著上前一大步,何桃跟著要退,退到無路的時候只能身子一跌撞倒了辦公桌上,楊子鄂桌面上的用品倒了一大片,乒乒乓乓倒下來或者直接滾落到地上,何桃根本分不出心思來想那些,她看到楊子鄂的眼底有一種勢在必得的陰郁,何桃不知道怎么辦?何桃半坐在桌面上,所以雙腳自然拔高碰不到地面,所有的支撐點來自臀部與雙手,何桃要固定著身子不能一直往后仰,可這樣一來,卻分不出手來抵著前面不停壓靠過來的楊子鄂,而這樣一來,楊子鄂的胸膛已經(jīng)抵著何桃因為呼吸急促而不停起伏的胸部,胸傳來的敏感觸覺叫何桃覺得很尷尬,雙臂曲著想要更退后一些卻被楊子鄂一首繞過腰肢給攔住。何桃不得不對上楊子鄂冰冷的視線,楊子鄂嘴角的笑帶著一股子邪魅勁兒,何桃心跳不自然地加快,楊子鄂一手勾著何桃的腰肢,下身強悍地擠進何桃原本并著的雙腿之間,使得何桃除了張開雙腿沒有別的辦法,而正是這樣的姿勢叫何桃臉頰一下子紅透,二十五年來傳統(tǒng)觀念引導(dǎo)下,何桃覺得,女孩子張開腿是個很不雅的姿勢。而楊子鄂卻滿意極了目前的情勢,因為何桃根本毫無力氣還擊,可惜她的身子還不夠柔軟,楊子鄂想起那個早上,何桃在自己身下身段柔軟,那種青澀的妖嬈一想起,便叫他下腹處一緊,一股灼熱如同電擊往下極快地躥去,楊子鄂的呼吸一沉,整個人熱度升高幾度,而何桃與楊子鄂靠的那樣近,別說是呼吸間的頻率了,就是身子的緊繃感與熱度何桃也可以絲毫無差的感覺得到。下午兩點的陽光正好,楊子鄂裝潢豪華的辦公室里打著空調(diào),明明很涼快的,但是隔著玻璃射進來的陽光落在何桃光裸的手臂上,卻如同燒沸的水一樣,只覺得下一秒就要灼傷皮膚。楊子鄂的目光一瞬不動地盯著何桃,落在何桃小腹上的右手也順著襯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