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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金鵬裝了一盤子吃的回來,見趙蘇漾正拿著刀叉埋頭苦干,回頭一看,岑戈站在燒烤區(qū)前,手中托著一個空盤,估計是受到她的“指示”,正在等rou排們的出爐。“你把岑隊拿下后,我覺得他整個人有了點生命跡象?!苯瘗i將一盤壽司推到趙蘇漾面前,示意她可以共享,“怎么說呢……我總覺得大家對他的什么破案神速、測謊機器之類的形容只停留在表面,跟他共事過的人都能感覺到,他悲喜難測,心思復雜,骨子里根本不是容易感到快樂的人,不像哥哥我……”他嘿嘿笑了兩聲,端起紅酒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趙蘇漾被直沖上腦門的芥末刺激得涌出幾滴眼淚,她瞇了瞇眼睛,深吸一口氣,沒心沒肺地說:“別試圖揣摩他的心思,能不被他抓住把柄就不錯了?!?/br>“有一點是肯定的,殺害他meimei的兇手落網(wǎng)那天,我相信他會由衷地感到高興?!鼻谙韬V定道。“我知道?!壁w蘇漾難得善解人意,“如果有可能,我真想?yún)⒓印浮匕附M,替他把兇手找出來,因為我不是岑凝的直系親屬,我可以參與破案的?!?/br>“你敢說你不是直系?”金鵬笑道,“你不是她親嫂子么?”趙蘇漾特壯懷激烈,眼珠轉了轉,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如果上頭真卡得這么嚴,我要去特案組之前可以先跟岑戈分手呀,即便結了婚,也可以離!”“你要跟誰離婚?”趙蘇漾一愣,只見岑戈一臉無語地站在身邊,把裝了四份牛排的盤子放在她手邊。金鵬感覺自己越來越罪大惡極,他們還沒結婚,自己好像就在暗示趙蘇漾跟他離。他坐在岑戈對面,看著這一雙璧人,由衷地祝福他們。金鵬平日里沒個正行,私下其實蠻敬佩岑戈,這人離開緝毒局后明明被國家.安.全.局邀請去他母校首都刑偵大學專攻學術研究,可他偏偏謝絕了這個好機會,轉而留在忙碌的刑偵一線,為著一個他永遠不可能親自參與的‘岑凝案’。金鵬望著趙蘇漾,心想,沒準真的有一天,她可以幫他解開這個謎團。豐盛的晚餐結束,金鵬少爺自有司機接送,勤翔選擇了地鐵站,而趙蘇漾拉著岑戈往另一個方向走,神秘兮兮地說要帶他去一個好地方。趙蘇漾縱然情商比較低,但跟岑戈相處這么久,對金鵬說的“他不是一個快樂的人”很有共鳴。她覺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很樂觀的人,在她看來,“快樂的人”比“聰明的人”還難當。但凡成長過程中有些挫折和會獨立思考的人,都不會經(jīng)常感到很快樂。“這不是你家的方向?!弊吡艘粫海杲K于出聲提醒。“誰說我要回家啦?”趙蘇漾說,一拐,進入一條相對幽靜的小道,兩側咖啡店很多,溫馨的暖黃色燈光給整條街鍍上一層朦朧。兩人十指交握,岑戈輕輕一拉,讓她更加貼近自己,低頭在她耳邊說:“現(xiàn)在對我來說,所謂‘好地方’就是你家或者……我家。”“不,作為一個有為青年,不能整天沉迷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她覺得現(xiàn)在難得沒有大案纏身,應該盡可能做點有趣的事,讓岑戈快樂起來?!澳阋矂e繃著了,難得放松放松,呃……開心一點。”其實她又在犯低情商病,對岑戈而言,和她這般攜手而行就能從心底感到愉悅。岑戈笑笑,由著她,“你要帶我去哪里?”趙蘇漾一邊看路標,一邊自言自語,“如果我沒記錯,應該就在這附近,網(wǎng)友們評價還挺高……呃……貌似快到了,對對!那邊那邊!”二人站定,岑戈抬頭一看,“密室逃脫”幾個字映入眼簾。岑戈單手插.進褲子口袋里,偏頭說:“我以為你在鼎朝古墓里已經(jīng)玩得很盡興了?!?/br>鼎朝古墓……趙蘇漾打個寒戰(zhàn),擺擺手,“我本想帶你去游樂場,一是太遠,二……你可能不太喜歡那種不動腦子的游戲?!?/br>人家剛動了兩天腦子,好不容易回來休息休息,你又帶人家動腦子,真有你的。服務生拿了幾個主題介紹給趙蘇漾,這姑娘倒是豪氣,看也不看,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白钭铍y過的是哪個?”“——法老的詛咒。”服務生熱情地介紹著,“這款主題通過率最低,最快從里頭出來的用時也達到四十五分鐘。每組限時一個小時,有兩次獲得提醒的機會。我們老板說了,每個打破記錄的隊伍都能獲得小禮物一份哦?!?/br>岑戈勾起一邊唇角,簡略地看了一下宣傳冊,“既然是法老,那么里頭的背景就是金字塔了?”“是的哦?!?/br>“說到底還是個墓?!彼麘蛑o地看看趙蘇漾。服務員將他倆帶到主題房間門口,把二人的隨身物品、手機等鎖進保險箱后,交給趙蘇漾一個對講機和一把手電,“里頭有監(jiān)控,沒有危險的機關,如果你們遇到什么麻煩,可以用對講機跟我聯(lián)系,兩次提示的機會。如果你們心理受不了想放棄,也可以告訴我,隨時能放行。”“有上一次的經(jīng)驗,這次說不定能破紀錄?”趙蘇漾不以為意,一邊說,一邊笑,有種熟悉的得瑟勁兒。“不是‘說不定’,是‘一定’?!贬贻p松地說。趙蘇漾是第一次玩密室逃脫,進入房間后發(fā)現(xiàn)光線遠比她想象得昏暗許多,腦子一懵,竟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間中央。岑戈環(huán)視一圈,馬上撿起角落里一本破舊的筆記本,看了兩眼,望向墻上的中世紀地圖。趙蘇漾回神,跟著走過去,剛想開口,只聽岑戈問:“小禮物是什么?”“進來時看了一眼,好像是……便攜手機充電器什么的,長得還挺可愛的?!?/br>“對你有用嗎?”岑戈打開手電,蹲在一個木頭箱子前,撥弄著密碼鎖。趙蘇漾想了想,“有用,因為我剛好沒有。”“咔”,密碼鎖開了,岑戈取出里頭的鑰匙,打開了第一道門。“哎!我還沒開始思考呢,說好的通力合作呢?”趙蘇漾叫住他。岑戈在門后說:“跟上。”“哦?!彼苓^去,只見門后是一個小小的空間,只有一個狗洞一樣大小的出口。岑戈俯身看了一下,按下一個藏在出口旁的按鈕。一陣詭異嚇人的音樂忽然響起,趙蘇漾整個人被嚇到了,“啊”地大叫一聲抱住岑戈不撒手。岑戈回身摟緊她,“不怕,都是假的?!?/br>趙蘇漾緩過來,覺得自己挺丟人。她擺擺手,看了看隨著音樂聲亮起的骷髏頭燈,識破了下一道機關的密碼。她俯身正要從“狗洞“里鉆進去,余光看見岑戈沉默地站著。她忽然想起,那幾起“年輕女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