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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哭腔正在打電話,掛了電話一絲哭相都沒有,秀眉緊皺,我見猶憐,聲音也是嬌滴滴的:“停我邊上的一臺奔馳600倒是沒人劃,我的奧迪A4可慘了!前蓋上劃了好幾個‘X’,招誰惹誰了這是?!”趙蘇漾在小區(qū)遇見這個年輕女人兩次,每次都覺得她真是漂亮極了,有種古典美,住在另一棟公寓里。然而,有人議論說她是某個土豪包養(yǎng)的二.奶。擠上了地鐵,她想起爸爸的車以前也被人劃過,當(dāng)時爸爸氣得要命,一腔怒火卻無處發(fā).泄。放眼全國各地,劃車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有的是因為汽車占道,有的是打擊報復(fù),還有的純粹出于仇富,最后一種最具反社會人格潛質(zhì)。“我窮我有理,全世界都該讓著我”,“有錢就有罪”是他們的座右銘,將自己的負(fù)面情感投注于無辜的人、物件,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借此平息心頭的怨恨。這種人越是這樣,越不可能交上好運,只會過得越來越差。無論如何,希望轄區(qū)的探員們能把劃車之人找出來,讓他賠業(yè)主的錢,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這么干。第39章39|子夜(2)日子一天天過,眼瞅著酷暑就要過去了。這幾天,手頭暫時沒案子的趙蘇漾趁著避暑長假回了趟千樟,一琴工作忙到飛起,但空閑時間居然還能去相親。據(jù)她說已相了五個奇葩男子,感覺很累不會再愛。“其實晗昊挺不錯的?!壁w蘇漾有心撮合。“得,那人姐消受不起。”一琴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喜歡文弱書生,白白凈凈再戴個眼鏡,任我揉擰。晗昊那種練體育的威猛.男子,我駕馭不了,反過來被他揉擰。你怎么樣?暗戀這事挺猥瑣的,沒想到你也干得出來。不過,對方是岑戈……我看懸?!?/br>提起岑戈,趙蘇漾有點不自信起來,“……為什么?”“跟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币磺贀沃掳停耙惠呑又粫硗诟鞣N兇案之中,周遭圍繞的都是大老爺們,沒什么親近的女性,對尸體的興趣大于女人,一看就是那種為了事業(yè)終身不娶的男人。”“你說的不是岑戈,是福爾摩斯?!壁w蘇漾白了她一眼,“再說,我跟你們這些人類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生物,哼~”“行,你是外星人?!币磺倨沧?。長達(dá)一周的避暑長假進(jìn)入尾聲,后天就是9月1日,既是開學(xué)日又是避暑長假結(jié)束日,上班族和學(xué)生們都對這個日子痛恨不已。對于上班族來說,下一次的長假得等到來年1月。前幾天住mama那兒,后幾天到爸爸這里住,看著后媽面無表情的臉,趙蘇漾本就不情愿。接了個霹靂哥的電話,說有案子,一隊長黃昌黎親自點名,讓她提早一天回單位,和霹靂哥一起接手。“什么案子???”趙蘇漾并不留戀假期,隨口問道。“強.jian案?!迸Z哥補充道,“兩起?!?/br>“受害者……是男的還是女的?”霹靂哥腦后留下一滴冷汗,“當(dāng)然是女的了?!?/br>“人.渣!”趙蘇漾忍不住罵道,“我這就買票去?!?/br>趙意海對女兒忽然就得回單位加班非常不滿,她收拾行李的時候,他站在一邊喋喋不休,還是老一套,“一個女孩子,成天跑來跑去的,一會兒抓小偷,一會兒斗勇歹徒,忙個什么勁兒?我聽說在醫(yī)院的那個小郭都答應(yīng)相親了,你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我托人幫你物色物色……”“不要了,我才幾歲就要相親???”趙蘇漾不耐煩道。“不抓緊將來好的都被人挑走了你就一個人哭去吧!我警告你,不要在你們單位找對象,探員都是不著家的。你一個人這樣也就罷了,兩個人都這樣,還是個家嗎?”趙蘇漾心里咯噔一下,選擇沉默。回到長寧,她回公寓放了行李,乘電梯下樓覓食時看見門上貼了個告示,大抵是讓業(yè)主們注意人身、財產(chǎn)安全。她才想起上個月中旬的劃車事件,也不知人抓到?jīng)]有。路過門口崗?fù)?,她見兩個保安站在外面抽煙,就多管閑事地上去問了一句,保安告訴她,劃車賊沒抓到,又連連遇上壞事。一戶居民家里進(jìn)了小偷,一些現(xiàn)金和一臺平板電腦丟了;一個夜歸女樓道里險些被流氓強.jian。趙蘇漾很驚訝,她不怎么跟鄰居來往,也很少聽八卦,沒想到小區(qū)竟發(fā)生這樣的事。“監(jiān)控沒拍到嗎?”她愕然。“監(jiān)控有,可也不是面面俱到啊,畢竟這里不是金庫?!币粋€保安說,“那些人也不會把什么‘我是小偷’的牌子掛脖子上,進(jìn)進(jìn)出出的,誰知道誰是小偷誰是流氓。再說了,沒準(zhǔn)是我們小區(qū)里住著個賊,要不怎么就盯著這里?!?/br>“別胡說八道。對了,你是不是一個人?。恳粋€人住就小心一點,不要穿得太暴露。我看你好像也不著家,有時回來得也很晚?!绷硪粋€保安好心提醒道。她點點頭,又問:“他們沒報案嗎?”“報了,還沒消息。反正上頭讓我們夜間加強巡邏,我們照辦就是了?!?/br>天熱,趙蘇漾也沒什么胃口,走到附近一家湯包館,點了一份小籠湯包一碗八寶粥,拍照發(fā)微博,說自己是“孤獨的美食家”。一邊吃,一邊想小區(qū)里發(fā)生的事,總覺得些許古怪。劃車、偷竊、猥.褻,好像一時間都集中在了小區(qū)里,雖然針對的是不同人群,可案發(fā)頻率有點高。最有可能被攝像頭拍到的是地下停車場,偏偏劃車那晚停電了,沒有后備電源的攝像頭也罷工??傆X得保安那句“沒準(zhǔn)是我們小區(qū)里住著個賊”說得有幾分道理,如此一來,就太可怕了。看來以后回家還真不能太晚,貴重物品也得鎖起來!下午,趙蘇漾來到刑偵中心普案處,偌大的辦公室里,霹靂哥一個人坐著噼噼啪啪敲鍵盤,手邊還有一個外賣盒,里頭吃得干干凈凈的。“趙兒,你來了?!币娏怂Z哥打了個招呼,坐久了腰酸,自個兒捶了捶肩膀和后腰,“昨天跟你說的案子,現(xiàn)在變?nèi)鹆耍g隔不到四天,等于一天強.jian一人,本來是黃老大他們負(fù)責(zé),因為老大臨時出差,就移交給我們了?!?/br>“就我們倆?”“你,我,小丁,還有黃老大一貫的搭檔明鵬,連同案發(fā)轄區(qū)偵查所的探員都供我們調(diào)遣?!迸Z哥拎起外賣盒準(zhǔn)備扔掉,指了指電腦,“案源我都登記好了,你看看先。一會兒我們?nèi)プ詈笠粋€受害者那兒,她在醫(yī)院?!?/br>說話間,明鵬也到了。他長得挺彪壯,一臉絡(luò)腮胡,面相很兇,但實際上人挺不錯,大家私下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活李逵”。丁涵馨遲遲未到。在普案一隊呆了這么些日子,趙蘇漾大概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