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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足踝,都有淡淡的淤青和紅痕,她垂下頭,下意識地抬手遮住自己。那些是,另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男人的黑眸卻灼灼地盯著她,扣住她的手腕居高,埋首熱切地吻了上來。他一點一點地吻著她身上的每一處,使她的每一寸皮膚都重新烙上他的吻痕,安安心頭一緊,鼻子不知不覺又發(fā)起酸。一天之前,她還以為自己會死在封刑手上,以為他們會生離死別〒▽〒。……她老公真是太給力了o(≧v≦)o。她嘴角慢慢浮起一絲羞澀的,甜甜的笑容,雙手用力地回抱他,纏住他,熱情地給予她所有的一切。“我是你的?!卑舶苍谒宪浡曢_口,嗓音嬌媚得能掐出水來,“你一個人的。”封霄黑眸中熾熱的火焰越來越盛,嘴角卻浮現(xiàn)一絲淡淡的笑意,低頭用力地咬住她的唇瓣,沉聲道:“當(dāng)然,你只屬于我?!?/br>☆、Chapter77承諾在床笫之事上,封霄雖然一貫強勢,但落到實處都是很溫柔的。這一晚的前半夜和過去沒什么區(qū)別,他細(xì)膩地親吻疼愛,然后柔和地占據(jù)她的所有感官。只是到了后半夜,等她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之后,他的動作卻變得蠻橫而暴戾。沉重的男性身軀幾乎將她完全捆縛,瘋狂地在她嬌柔白嫩的身軀上肆虐。扣緊她的四肢,吻住她的唇舌,像一頭野獸,用最極端的方式確認(rèn)伴侶的存在。她被這熾熱的烈焰燃燒得腦子發(fā)白,恍恍惚惚暈過去,又在不久之后醒來,反反復(fù)復(fù)多次,等她雙眸紅腫嗓子發(fā)啞時,男人仍舊不知疲乏地征伐著。第二天醒來,田安安骨頭都要散架了。她疲乏到極點,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眸子,墻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左右,毋庸置疑,外頭的天肯定已經(jīng)大亮了。然而目之所及,主臥之中仍舊光線昏暗。窗戶被擋光簾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整個屋子里,儼然還像黑夜。纖細(xì)白皙的手臂從被子底下探出,安安打了個哈欠,兩只小手揉了揉大眼睛,艱難地支起上身,去扯拉窗簾的繩子。就在她細(xì)嫩的指尖要碰到繩子君的前一秒,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安安嘴角一抽,緊接著就被一股大力輕輕松松地扯了回去。她低呼了一聲,小小的身子踉蹌著跌進男人懷里,下巴將好磕在硬邦邦的胸肌上,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結(jié)實柔韌的手臂在安安的細(xì)腰上環(huán)攏,封霄黑眸掀開,右手習(xí)慣性地在她的柔滑的背脊上撫摩,嗓音慵懶微啞,“醒了?”“……”本來還很困,直接痛醒了:)。田安安吃痛,眉頭皺得緊緊的,小手捂住下巴抬起眼,瞪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怒道:“幸虧我的下巴不是做的,不然肯定假體都碰飛了,你能不能溫柔一點?”昨天晚上把她搓扁揉圓都不說了,大清早地還差點兒把她下巴撞歪,不知道她很怕痛嗎?嗎!他將她捂著下巴的五指拿開,低頭,輕輕一口咬在那塊微紅的軟rou上,接著就開始細(xì)密地親吻,未幾低聲道,“還疼不疼?”疼倒是不疼了,就是泰迪的胡茬蹭著她軟軟的臉頰,很有點癢,囧……安安嘟著小嘴任他啃來啃去,親了好一會兒,她終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手抬起來去推他的俊臉,哈哈哈道,“好癢,停,我好想笑……”笑著笑著,她就笑不出來了。封霄漆黑幽深的雙眸沉靜而熾烈,薄唇一點一點地沿著她敏感的嬌軀游走。安安呼吸不穩(wěn),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沒法思考,直到他將她抱起來壓在了墻上,她才終于猛然醒過神,驚呆:“……哥哥,我很認(rèn)真地告訴你,如果你再這樣強行消耗我的體力,我們愛情的巨輪很容易說沉就沉!”他眸色越來越黯,聞言低低笑了下,“我溫柔一點。”“……”整整一個上午,田安安同志都是被強迫在床上渡過的。中午十一點左右,身上的最后一點力氣也被某人榨干殆盡,她奄奄一息,趴在大床上,只覺得身體仿佛被掏空一樣。一瓶腎寶,全家安好。喝了以后,比劉翔快,比姚明高。一瓶提神醒腦,兩瓶永不疲勞,三瓶長生不老。嗯,她決定了,等會兒必須去網(wǎng)購個一大箱。照封泰迪這種驚人的需索強度,她再不好好補一補,真的就要英年早逝了……腦子里胡思亂想了一通,軟綿無力的身體已經(jīng)被男人抱了起來。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乖巧地窩在他懷里蹭了蹭,懶洋洋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小小聲道,“太累了,你必須向我保證,洗澡的時候你會很純潔?!?/br>他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含住那兩瓣紅艷艷的小唇,碾吻了好一陣才放開她,嗓音低沉含笑,“下午有工作,所以今天先放過你?!?/br>安安給跪,差點兒高呼一句謝主隆恩。清理完身上的痕跡,封霄照例將她抱進衣帽間,換衣裳挽頭發(fā)。為了防止新一輪戰(zhàn)役吹響號角,田安安相當(dāng)明智地拒絕了他給她涂抹唇膏的提議,而是自己給自己簡簡單單地化了個淡妝。泰迪下午有工作,她也要像往常一樣去醫(yī)院陪護。當(dāng)封霄抱著她來到一樓時,客廳里的兩個高挑出眾的年輕男女,但是令田安安眼前一亮。青年一身黑衣挺拔偉岸,女子容貌端莊落落大方,正是消失了好幾天的迪妃和李昕。看著兩人平安無虞地再次出現(xiàn),安安唇角往上揚,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容。之前迪妃和流光被封霄派往羅馬,幫助奧雷一道與意大利黑手黨交火,如今他們兩人完好無損地歸來,那就充分說明了一件事。這場不小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徹底平息了。安安心中懸著的巨石重重落下來,打心眼兒里松了一口氣。助理們坐在沙發(fā)上,聽見腳步聲后不約而同地抬頭,看見他們英俊挺拔如黑色喬木一般的先生,以及,先生懷里嬌滴滴的小夫人。四人眼角一抽,很開調(diào)整完面部表情站起身,恭恭敬敬道:“先生,夫人。”安安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封霄抱在懷里,不由小臉一紅,湊到男人耳旁低聲道,“放我下來,這樣你們不好說話。”封霄沉默了幾秒鐘,然后抱著她一起坐到了沙發(fā)上,修長有力的手臂箍得緊緊的,沒有絲毫要放開她的打算。雖然泰迪這種公然虐狗,猝不及防秀人一臉的行為,安安已經(jīng)見怪不怪,但是面對四雙很正經(jīng)很嚴(yán)肅的眼睛,她仍舊又羞又囧。安安坐在他腿上,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他倒是十分從容漠然的樣子,一手撫摩她的長發(fā),一手點燃一支雪茄,黑眸微抬掃過幾人的面容,淡淡道:“紐約那邊情況如何?”羅文道:“局勢已經(jīng)完全穩(wěn)定,凌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