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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封先生,她一定是腦子被門夾了。由于前一天的下午接受過高強(qiáng)度訓(xùn)練,晚上又被某人吃得骨頭都不剩,安安身心俱殘,這一覺也睡得很沉。沉到回到封宅后,迪妃叫了半天都沒叫醒的程度。兩輛黑色轎車相繼駛?cè)胝海昂箝g隔時間不超過3分鐘。迪妃聽見汽車引擎聲,抬眼一望,只見徐梁和羅文依次推門而出,緊接著徐梁步子稍動,姿態(tài)恭謹(jǐn)?shù)乩_了后座車門,一身筆挺黑西裝的高大男人從車?yán)锵聛怼?/br>緊接著,冷漠的視線就落到了黑衣美人身上,注意到她面上隱隱可見的為難,淡淡道:“怎么了?”迪妃頓了下,恭恭敬敬地如實回答:“她在車上睡著了,叫不醒,看上去很疲憊。”他沒有言聲,漠然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長腿邁出,走到了黑色轎車的后座車門前。黑眸微垂,一張?zhí)耢o安詳?shù)乃伇阌橙肫渲小?/br>男人高大身軀微俯,修長的雙臂撐在車門同椅背上,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是沉默地,安靜地看著她。似乎察覺到了那兩道灼灼的視線,安安秀麗的眉輕微蹙起,動了動身子,儼然有轉(zhuǎn)醒的征兆。不多時,那雙漂亮的大眼眸子緩緩睜開了,惺忪一片中,她夢中一直出現(xiàn)的人就站在眼前,神色淡漠,高高在上,俊美的五官在暮色中顯得暗沉深刻。安安怔了怔。仰視的角度,令她生出一種世間萬物于他而言都很渺小的感受。剎那的怔忡后,她已經(jīng)被那副堅實寬闊的胸膛抱入了懷中。他的姿態(tài)和動作都熟稔到極致,單手托著圓潤挺翹的小臀將她抱起。安安忘了幾個小時前才吵完架,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幾乎是下意識地抱住封霄的脖子,纖細(xì)的雙腿環(huán)住他的窄腰,樹袋熊一般緊緊貼在他身上,柔嫩的粉頰蹭蹭他的脖子和下巴,滿意地咕噥幾句:“沒喝酒,好好聞?!?/br>他抬手掰過她的臉,重重朝那嬌艷的兩瓣紅唇吻了下去。被完全當(dāng)成了空氣的助理先生小姐們陡然石化,紛紛抬起眸子相視一眼,然后十分識趣地別過頭。羅文剛剛點燃一支煙,幾乎被眼前一這幕驚得嗆住,轉(zhuǎn)過頭目瞪口呆地看了眼徐梁,以眼神示意:法克,猝不及防就被秀了一臉。徐梁回他一個安慰的眼神:習(xí)慣就好。迪妃完全不打算參與兩只單身狗的對話,清了清嗓子便轉(zhuǎn)過身便朝別處走去,只頭也不回地朝兩位同僚留下一句話,輕描淡寫:“我去看看流光,他手臂上的傷該換藥了?!?/br>羅文嘴角一抽。徐梁嘆了口氣搖搖頭,伸手拍拍羅文的肩膀,淡淡道,“咱倆是時候找個女人了?!?/br>羅文聞言深表贊同。先生和他的心肝寶貝每天秀成那樣就不說了,隨時還得提防流光迪妃夫婦的出奇一擊,這滋味對于兩個血氣方剛的單身男人來說,簡直難以形容。這時的田安安已經(jīng)睡意全無了,猛然記起兩人正在吵架,不由蹙了眉,小手拽著男人冰涼光滑的西服推搡了一番。不過這種掙扎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火熱的唇舌掠奪著她的,寬肩長臂完全地將她禁錮在懷中,攻勢凌厲,毫不留情。不得已,她只能將心頭堆了一天的懊惱暫時拋諸腦后,青澀而又熱情地回應(yīng)這個吻。眼前只有他,世界里只有他。用完晚餐,在封霄又準(zhǔn)備將她抱回主臥之前,田安安忍無可忍,積壓了好幾個小時的怒火都燃了起來。她捉住他的手臂,明亮的眼眸定定望著他,義正言辭地說出了盤旋在腦海里好一會兒的念頭:“封先生,我決定了,要認(rèn)真地學(xué)習(xí)搏擊術(shù)!”粗糲的指腹捏住她軟軟的下巴,他低眸審度,目光在那張堅定認(rèn)真的小臉上掃視一圈,淡淡道:“這個想法很好?!?/br>“嗯嗯!”得到了他的鼓勵,安安十分地歡欣雀躍,一面掙扎著從他懷里鉆出去一面道,“事不宜遲,反正離睡覺還有幾個小時,我找迪妃!”說著就準(zhǔn)備掉頭逃跑。可惜剛走了沒兩步,身后的男人就一把將她扯了回來,大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放到了自己腿上。田安安瞬間有些僵硬,仰起脖子一看,卻見他目光沉靜,并沒有滿溢那種令她心驚rou跳的侵略色彩,心頭這才稍稍松一口氣。他只是垂眸盯著她,嗓音低沉而平緩:“太晚了,明天再學(xué)?!?/br>安安聞言嘴角一抽。她想好好學(xué)搏擊是真心實意的,但是逃離他的魔爪也是真心實意的,明天呂希遙和王慕涵就要回B市,她可不想再被呂希遙提著領(lǐng)子罵一頓。昨晚留下的陰影實在太重了,今天晚上,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必須反抗到底。思前想后好一陣子,安安有些犯難。以這個男人的脾氣和性格,直接拒絕是行不通的,只能曲線救國。她趴在他懷里忖度來忖度去,驀地,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于是她用小手扯了扯封霄的袖子,柔柔地試探道:“封先生,聽迪妃說,你的格斗很厲害?”男人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說話,只是低頭貼近她馨香柔軟的脖子,鼻尖滑過寸寸滑膩的肌膚。安安慌張地歪頭躲避著,驀地一把握住他結(jié)著薄繭的大手。他抬眸,沉冷的目光直視那雙寫滿期待和好奇的大眼睛。只是瞬間,他就看穿了她的意圖。修長的指尖勾著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嗓音低沉清冷:“膽子不小,要我給你表演?”“……”臥槽,一猜就準(zhǔn),咋不上天呢?咋不和太陽肩并肩呢?安安腹誹了幾秒,稍稍遲疑,然后就湊了上去,抱住男人的手臂軟著嗓子撒嬌:“不是表演,就當(dāng)示范一下?!比缓鬁惿先?,捏著他硬邦邦的肩膀義正言辭道,“你讓我學(xué)搏擊,我都沒見過,練功這種東西全靠腦補(bǔ),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你看過射雕英雄傳沒有?里面的歐陽鋒多可憐,瘋得連自己兒子都不認(rèn)識。”封霄靜默了半晌,隨之半瞇了眸子,語氣很低,俯視著她問:“打的什么主意?”田安安只能繼續(xù)干笑,在他暗沉的視線注目下,她紅著小臉定定神,湊過去,狠狠在他的左頰上親了一口,發(fā)出啵的一聲輕響,抱著他的脖子沉聲道:“我想認(rèn)識全部的你?!?/br>話音落地,他低頭狠狠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放開她站起身,清冷的目光看向立在樓梯口的兩個漂亮女郎,漠然道,“通知羅文,帶十個人去地下室等我?!?/br>“……”十個人?他是準(zhǔn)備刷大龍開團(tuán)戰(zhàn)么……安安默默在心中給羅文點了一排蠟,接著便開始暗搓搓地高興起來。消耗泰迪祖無窮無盡的體力和精力,需要從身邊的點滴小事做起。二十分鐘后,封宅的地下室大廳內(nèi)燈火通明。白慘慘的燈光從頭頂上方肆意揮灑,透亮得生冷而刺目,光滑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