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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fā)上坐好,自己起身把剛剛的玻璃碎片整理了,掃著這些玻璃渣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她花了大價錢從意大利帶回來的水晶杯,本來只有四個,就這樣被她給摔了一個,真是沖動的懲罰。把玻璃渣掃到垃圾桶里,再用干抹布把地上的水抹干,免得踩著摔跤。其實林安曉也不會做家事,家里的廚房偶爾開一兩次火,那都是唐擎宇的功能,她在這方面就是一白癡,只是這些抹抹地,掃掃玻璃渣的活兒她還是會的。把一切收拾妥當(dāng)了,陳清末的哭聲也慢慢停止了,可能是因為剛剛哭太猛了,現(xiàn)在還有點收不住,在不停的抽噎。林安曉坐到她身邊,抽了張紙巾給她擦臉上殘留的眼淚,哪知道擦著擦著,陳清末眼里的淚水又冒出來了。“怎么,罵了你覺得委屈?”“沒......沒有......”“死鴨子嘴硬,罵你是輕的,下次再敢這樣偷偷胡來,看我不抽你?!?/br>“謝謝姐,你最好了,比我哥還好。”“要是被你哥知道,你是沒事,那小子不脫一層皮才怪?!?/br>“姐......”“知道了,知道了,那小子有那么好,真這么喜歡他?”“嗯,很喜歡,今生非他不嫁了?!?/br>“切,小樣?!?/br>林安曉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可是該給教訓(xùn)的照樣給,該警告的一樣都不能少。“打你電話也不接,今早你哥要上樓叫你吃飯,我心都快嚇出來了?!?/br>“我電話昨晚就沒電了?!?/br>林安曉開車帶她去買藥,上次幫陳方買過,這次她算是熟門熟路了,眼都不眨的就拿了藥去付款,別人也不在乎你拿的是什么,這幾年自己煩心事都管不過來了,誰還有閑工夫管別人啊。陳清末在車?yán)镒人?,兩個都是熱血少年,那顧得了那么多啊,林安曉也是以防萬一,陳方的例子就擺在那里,她不敢大意。順便給她買一瓶礦泉水,讓她就著水當(dāng)著她的面把藥給吃了。雖然林安曉也知道吃這藥對身體不好,但總比出事好,以后得讓他們自己有這方面的常識,別頭腦一熱就只顧著自己快活了。本來第一次就很不好受,加上蕭鳴政也是特別激動,兩人都是天快亮了才睡,后來又哭了這么久,陳清末吃過藥就歪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林安曉開車送她回了唐擎宇的別墅,陳家是不能回了,免得引起懷疑。同一片天空,城市的另一側(cè)。鐘道天是政府官員,在朝在野都混得不錯,今晚他五十壽宴,府邸錢的各路豪車來往不絕,擺起了長龍。唐擎宇帶著左政出席,兩人在來賓中外形最為出色,很快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唐擎宇和許建平點點頭打過招呼,兩人各自散在沙發(fā)里坐著,不緊不慢地應(yīng)對眾人。左政緊站在唐擎宇身后,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遭的情況。有人上前邀請許建平跳舞,他向唐擎宇點點頭,“失陪了?!睜恐璋榈氖只胛璩亍?/br>俊男美女相攜滑入舞池,唐擎宇冷淡地看著他們,置身事外。衣香鬢染、光色陸離,人流隨樂翩翩起舞,大廳仿似世外桃源。鐘琳松開爸爸的手,穿過人流朝唐擎宇走來。走到沙發(fā)跟前,她俏皮地拈起禮服下擺,行了個屈膝禮:“唐總能賞臉嗎?”唐擎宇眼光透過她,看了下圓柱側(cè)的鐘省長,掏出震動的電話,“不好意思。”鐘琳微微一笑,優(yōu)雅起身,唐擎宇接著電話,在她的視線里走出雕花大門。外面水色清幽,星光暗淡,一股股噴泉噴射汽霧,紛紛揚揚撒落琉璃水池。作者有話要說:“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你愛上誰的床就上誰的床......”真可以做到這樣她就不是林安曉了。她在我心目中是有點矯情和傲嬌的女主角。希望你們能喜歡......☆、第十二章唐擎宇仔細聽著左舷打來的電話,“老大,資料已經(jīng)匯齊,傳送到你手機上了?!?/br>唐擎宇連忙掛斷手機,滑動著屏幕翻看著左舷剛傳過來的資料,才翻開兩頁鐘道天的消費記錄,旁邊就走過來一道深灰色身影,禮貌的站在他身側(cè)打招呼,“唐總?!?/br>唐擎宇見是許建平,點頭回應(yīng)。兩人徐步走向白色長廊,名竹小謝還真不是一般的豪華,快占了半個山頭。挺拔俊逸的身影緩緩融入夜色之中,許建平交握雙手,在一處亭子處停下,唐擎宇跟著停下。許建平緩緩的說道,“找人的事兒我來吧。”唐擎宇還在饒有興趣的看著手里的資料,沒想到鐘道天年過半百的人了,生活還這么豐富,難怪平時總是容光煥發(fā)的樣子。“不用,你不方便,我會安排的。”許建平也不勉強,人家已經(jīng)出面幫忙了,他也沒必要假裝矯情。“下個月有個準(zhǔn)備引進外資的對象要過來,到時候政府可能會指定CY接待,但可能也有變數(shù),你準(zhǔn)備一下吧?!?/br>這基本都是慣例了,唐擎宇也沒什么好吃驚的,只是商場上的事兒,瞬息萬變,早點做準(zhǔn)備準(zhǔn)是好的。“鐘省長是負(fù)責(zé)人嗎?”“還沒確定?!?/br>“G市那邊怎么樣了?”許建平開腔問道,人是他介紹的,具體的合作事宜卻是唐擎宇去商榷的,他了解韓笛那個人,想必有點困難。唐擎宇正要回答,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揚了揚手里震動不停的電話,嘴角帶著勢在必得的笑意,“這不是來了嗎?!?/br>韓笛在房間里悶坐了半個小時,夜風(fēng)卷起床沙簇簇響動,最后驚醒了墜入痛苦里的人,他終于還是撥通了電話,干凈利落的說,“唐先生,關(guān)于昨天的提議,我現(xiàn)在可以答復(fù)你?!?/br>唐擎宇沒有過多的回答,他知道韓笛會答應(yīng),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嗯。”“我愿意加入?!?/br>“肯定?”“是的?!?/br>“那合作愉快?!?/br>唐擎宇沒掛,又追問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促使韓先生這么快下決定?”“有些東西必須要足夠強大了才配擁有?!表n笛回答得很輕,仿若出自另一個人之扣。唐擎宇了然,沉默的收線。許建平看他那樣,應(yīng)該是按他預(yù)期那樣發(fā)展著,唐擎宇這個人,許建平現(xiàn)在很慶幸自己當(dāng)初沒有站在他的對立面。他曾經(jīng)也猶豫過,因為林安曉,但是原諒他,他還沒有到愿意為了一個一面之緣的女人放棄前途的地步,許建平的今天是他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來的,哪怕他有多喜歡,也抵不上他心里那份執(zhí)念,況且愛情從來在他生活中都是可有可無的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