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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周圍都是鄰居,林安曉一下反應過來,急忙一手抓著身上不斷聳動的男人,一手捂著自己的嘴,怕那撩/人的聲音傳了出去。唐擎宇仿似知道她的顧慮,故意撞得更用力,伸手在兩人相連的地方不住的揉/捏,林安曉一個激靈差點叫了出來。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抓著他手臂的指甲感覺已經(jīng)陷進他rou里面了一樣,覺得黏黏的。最后他終于射/在她體內(nèi),林安曉也用了全身的力氣在他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印子,直到聽到他悶哼了一聲才滿意的收手。既然要痛那就一起痛,要下地獄就一起下地獄。激/情過后,空蕩蕩的室內(nèi)只余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氣聲,林安曉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沒推動。“起來,重死了。”唐擎宇抓著她手臂,染上□的聲音也顯得不是那么沉穩(wěn),帶著明顯的壓抑。“乖,別動。”林安曉這輩子最喜歡干的事兒,可能就是和唐擎宇對著干了。當初他不準她出國,她就偏偏自己跑去申請了國外的大學,他不準她去外面工作,她就跑出去和人合作開公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做就是五年。身上的女人不斷掙扎著,唐擎宇覺得自己剛剛疲/軟下去的欲望又有抬頭之勢,死死的抓著不安分,還在不怕死的女人。“快點起來,我要洗澡。”他的分/身還在她身體里,林安曉能感覺到他明顯的變化,那里又漸漸被撐滿,而且他還隨著動作小幅度的動了起來。“唐擎宇,你別太過分......”身上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顰一笑都閃花了別人的眼,“是嗎?”他說話期間又狠狠地動了幾下,林安曉馬上隨著他的動作,小聲的呻/吟出聲。“曉曉,做人得有責任?!?/br>不要臉的男人,純粹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做了這么久,還是這樣體力旺盛,一點沒有疲憊的樣子,反而越發(fā)的精神。林安曉知道現(xiàn)在不能和他來硬的,要不然惹惱了他,后果可能就是她三天也下不了床,明天還得參加簽約儀式呢。她故意放柔了聲音,媚眼如絲的看著身上不斷起伏的男人,雙手從后面繞著他脖子,親吻著他汗?jié)竦哪橆a,輕輕的刮著他敏感的耳垂,再含著嘴里細細的用牙齒舔/弄。配合著他的動作發(fā)出聲音,“哥哥......”斷斷續(xù)續(xù)的帶著討好的撒嬌讓他更一發(fā)不可收拾。果然,沒隔多久,他被她吸的腰眼發(fā)麻,低吼中,再一次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去,灼/熱的液體有力的噴/射,她又哭又叫的顫抖。林安曉只覺得下/身一熱,腦子里一片煙花開放的聲音,快感排山倒海而來,眼前一片白光,昏了過去。唐擎宇抱她去浴室清理,看見她□已經(jīng)磨破了皮,還有血隱隱滲出來,而且后背在床上也磨破了皮,頓時覺得自己有點狠了,每次□,到最后她總是滿身青紫。她皮膚比較白,平時稍微重一點捏她手腕,放開都是紅了一大片,更別說他沒理智時的動作。他用溫水細細的給他清理全身,用干毛巾擦干之后,用浴巾裹著放在沙發(fā)上。這是他第一次換被子,動作卻一點也不顯得笨拙,三兩下就把塑料膠紙扯了,把新被子鋪好,然后把沙發(fā)上的林安曉抱過來安置在床上。看一切都弄好了,他才拿了鑰匙出門。已經(jīng)半夜了,附近的商店早已關門了,走了好遠才看見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藥店,他走進去拿了許多藥,然后結賬提著往回走。第二天林安曉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唐擎宇的身影了,房間打掃過了,就連她來不及整理的行李都已經(jīng)整整齊齊的掛在衣櫥里。林安曉揉了揉凌亂的頭發(fā),走進浴室洗臉。果不其然,浴室的牙膏牙刷都準備好了,還是雙人的。林安曉心安理得的刷牙。看著鏡子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凌亂的頭發(fā),滿嘴的泡沫,想想實在氣不過,她抓著另一把牙刷直接拋物線扔進了角落的垃圾桶里。昨天才買的公寓,她都還沒來得及慶祝自己變成自由身,那個男人就已經(jīng)大喇喇的開始入駐,太讓人氣不過了。廚房里什么廚房用品都沒有,干凈得一塵不染。林安曉隨便洗了把臉,抓著包就出門了。剛進公司,秘書小張就急急忙忙的迎上來。“總監(jiān),你怎么才來啊,江總讓你來了去找他,都打過幾次電話來催了?!?/br>“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br>林安曉雙手揉了揉還在暈乎乎的太陽xue,真是頭疼,看來又得被他念了。七厘米高的高跟鞋踏在木質(zhì)地板上,一聲一聲的脆響想敲在人心坎里一樣,咚咚咚的富有節(jié)奏,而且深刻。江流現(xiàn)在很忙,很多文件等著他批復,而林安曉進門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辦公桌上,雙腿直晃,也不管自己身上那短裙走光沒有,一下一下的晃得他頭暈。他無奈停下手里的筆,閉著眼靠在椅背上,左手揉著不甚清明的雙眼。“下來?!?/br>“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有什么事兒快說,我很忙。”“我讓你先下來?!?/br>林安曉撇撇嘴,乖乖的下來做到對面的沙發(fā)上去,只是動作也比剛才的淑女不到那里去。雖然江流特別看不慣唐擎宇那樣,但卻不得不佩服他那才能,公司能有今天,很大的功勞都得給他,所以現(xiàn)在林安曉這個女人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簽約儀式都敢缺席。“也不照照你現(xiàn)在那樣,昨晚又和他鬼混去了?”“別說的那么難聽,我這不是都為了公司利益嘛?!?/br>兩人大學四年,從美國一直到中國,也快十年時間了,好像從他們認識那時起,他就和唐擎宇糾纏不清了,只是十年過去了,兩人還沒扯清,還在原地踏步。“你好意思說公司利益,整個公司全體人員累死累活一個月的勞動成果,就全被你家那位給毀了?!?/br>“好了,好了,什么我家那位啊,不就是一單生意嘛,我再找他要回來不就得了。”“別說得那么輕松,聽說你前天當眾把CY財務總監(jiān)給打了,唐擎宇可是最護短的人,適可而止,你別把自己玩兒死就好?!?/br>“誰造的謠???旁邊阿貓阿狗都沒一只,什么當眾???”江流把一疊報紙甩在他面前,“昨天你沒看報紙吧,高清畫面,你再鑒別鑒別那人是不是你,看仔細了?!?/br>林安曉翻開報紙,果然,八卦周刊頭版頭條,還配上了她甩耳光那關鍵一刻的高清圖像,下面還有幾條事件起因大猜想。從一開始她就沒擔心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