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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祎終于興奮起來,捂住怦怦直跳的心臟,不敢置信自己今天的好運。魏宗韜也去摸她的心臟,被余祎狠狠拍開,他笑著摟住她:“跟我在一起就會交好運,你會逢賭必贏?!?/br>余祎睨他一眼,想了想問道:“我知道這郵輪不是你的,你跟郵輪老板是什么關(guān)系?”這艘郵輪在三年前打造成功,是郵輪公司旗下五大豪華郵輪之一,資料都可查,老板都是歐美人。魏宗韜道:“我與他們算同行,他們要給我?guī)追直∶妗!?/br>所以郵輪上無論是高層還是普通員工,見到魏宗韜都恭恭敬敬,對他言聽計從,甚至任由他影響旅客正常娛樂,想必這“幾分”薄面十分貴重,余祎不再多問。魏宗韜已將她的行李從內(nèi)艙房搬去了陽臺房,余祎沒有異議,檢查完后發(fā)現(xiàn)小風扇不見了,她想叫侍應去找一下,魏宗韜道:“跟我一起只會吹空調(diào),風扇沒有作用,要來做什么?!?/br>余祎不理他,仍舊叫侍應去找,最后什么都沒找到,她對此十分不滿,思來想去后狐疑地看向了魏宗韜,魏宗韜面不改色,晚飯時照舊鮮花送上,并且點上了三支蠟燭,余祎卻大煞風景,切牛排時問他:“陳之毅吃過了嗎?”魏宗韜沒有回答,余祎笑了笑:“我就知道?!?/br>她當著魏宗韜的面打電話給莊友柏,命莊友柏叫廚房煮粥前去,掛斷電話后見魏宗韜面沉如水,余祎若無其事道:“如果你被他關(guān)起來,我不光會叫人煮粥給你,我還會想辦法找人救你?!?/br>魏宗韜終于有了好臉色,飯后帶余祎去劇場看演出,小聲在她耳邊說:“昨天我在那個位置要你……”余祎耳根泛紅,回去后又一次被魏宗韜折騰,這回魏宗韜不像昨天那般克制,他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擁有余祎,不一會兒就開始失控,余祎差點哭出來,咬了他許久才算報復完。終于到了抵達越南的這日,郵輪靠岸的過程中景色美不勝收,碧海波光粼粼,山峰鱗次櫛比,背景天空蔚藍無云,行船猶如游走在畫中。這里在越南下龍灣周邊,還不是真正的下龍灣,竟然就美成了這樣,余祎萬分期待能夠欣賞美景,可惜魏宗韜并不打算下船,此刻他摟著余祎站在甲板上,指向遠處密密麻麻的人群說:“看清楚,我放他走了?!?/br>余祎舉著望遠鏡,看到陳之毅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前走,腳步有些慢,但看起來并沒有大礙,直到陳之毅掛斷電話轉(zhuǎn)過頭,她才看清他臉上的傷痕,眉頭不由緊緊皺起。陳之毅的視線投了過來,隔得這樣遠,他一定看不見余祎,可是在鏡頭中,余祎卻能感覺他的目光就鎖定在自己的身上,一如既往的溫柔,這種感覺強烈而真實,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踏進大學校園,陳之毅陪她報名,替她擦額頭的細汗,走前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先消失,之后每次都這樣,無論冬夏,她先走,他一直看。余祎舉著望遠鏡,終于第一次見到了他的背影,希望他從此以后就這樣前行,再也不要回頭,路上總有其他人能與他相伴。她的喉嚨有些干澀,腰上突然一痛,手中的望遠鏡被人一把奪過扔到了地上,魏宗韜淡淡道:“看夠了嗎?”余祎笑了笑,突然說:“你說要談戀愛,跟誰?”魏宗韜眉頭一蹙,又聽余祎說:“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你從來沒有問過我,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你?”她垂下眸,低聲道,“談戀愛就算了,我們的開始本來就不正常,普通男女不是像我們這樣,你也沒法像個正常的男朋友。”余祎看向魏宗韜:“我暫時不想跟你回新加坡,我還有事要做,這趟郵輪我會一路乘到底,你先自己回去,以后我再來找你?!?/br>魏宗韜已許久沒有聽人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他從來沒有大動干戈的找一個女人,讓人到處笑話,也從來沒有想將一個女人拴在身邊談戀愛,可是這個唯一的女人卻偏偏不領情,甚至認為他可有可無。魏宗韜面色陰沉,盯著她看了許久,才嗤笑:“你確定以后我還會要你?你覺得你能一路乘到底?”余祎揚了揚眉:“我也不確定自己以后還要不要你,至于一路乘到底——”余祎突然放大聲音,用英語說,“你沒有權(quán)利強迫我,不能收走我的證件,也不能讓郵輪工作人員囚禁我,我會跟大家一起下郵輪游覽韓國和日本,最后我會在中國下船!”她轉(zhuǎn)過身,面朝甲板上的眾人,海風將她的話送進每一個人的耳中:“我叫余祎,二十五歲,中國人,假如我沒有在中國平安下船,請各位幫我報警,控告這艘郵輪,郵輪上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幫兇!”甲板上的工作人員立刻通過對講機匯報,旅客們議論紛紛,有人甚至朝余祎走來,想問她可否需要幫助,魏宗韜面色鐵青,冷笑道:“宣揚的人盡皆知,以為我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你做什么?”余祎聳聳肩:“這艘郵輪又不是你的,別人給你再多的薄面,也不會拿人命和聲譽來開玩笑?!?/br>“哦?”魏宗韜突然笑了一聲,下一秒將余祎摟進懷,俯下頭吻上她,余祎一驚,立刻掙扎,魏宗韜卻不管不顧,將她牢牢桎梏住,周圍起哄聲肆起,長吻結(jié)束,魏宗韜猛地將余祎扛上了肩,徑自往下船口走去,余祎不停地拍打他,踢著腿掙扎大喊“救命”,魏宗韜把她穩(wěn)穩(wěn)抗住,朝她的臀上用力一拍,又側(cè)頭吻了一下,說:“手續(xù)會有人辦,你安心跟我下船,知道為什么不讓你游越南嗎?”他已經(jīng)下了郵輪,司機等候多時,余祎被他倒掛,腦中充血,望向郵輪方向,根本無人搭救,魏宗韜將她塞進車中,讓司機解開皮帶,將她不斷反抗的雙手綁住,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余祎此刻已經(jīng)滿頭大汗,又被魏宗韜抱出。場地上停著一輛直升機,泉叔恭恭敬敬候在一旁,見他們出現(xiàn),才坐進駕駛艙。魏宗韜把余祎抱進客座,螺旋槳慢慢旋轉(zhuǎn),四周塵埃被吹起,噪聲越來越大,余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漸漸離開地面,吃驚得說不出話。魏宗韜傾過身,將她吻住,終于說道:“我早就等不及把你帶回家,還想走?我允許你偶爾做夢?!?/br>☆、第52章這是赤|裸裸的綁架!直升飛機轟鳴著劃過碧藍天空,一小時后停落在了新加坡機場的私人停機坪。余祎被魏宗韜半拖半抱地塞進了轎車,滿頭的汗水早將長發(fā)粘住,手腕上還綁著皮帶,叫等候在此的阿成看得目瞪口呆。新加坡的國土面積很小,從機場到位于圣淘沙島的洋房用不了多少時間,余祎沒有功夫欣賞路途景色,車子一停,她就用頭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