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魏宗韜說:“他有沒有碰你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他碰過你的腰,我說過請你吃白魚汁唇,這次不如改做熊掌如何?”菜刀已經(jīng)亮出,似乎是在郵輪廚房里拿的,余祎不信魏宗韜會這么做,可當她看到莊友柏將菜刀高高舉起,她還是喊:“莊友柏,你敢!”“他有什么不敢?!蔽鹤陧w一臉愜意,“又不是沒有做過?!?/br>那頭陳之毅頭暈目眩,他原本是出來找余祎,結果在賭場里被人抓住,他的身體一直不適,動手時明顯吃虧,沒兩下就被對方制伏抓來,現(xiàn)在他更是無力,聞言后輕笑:“砍手?”他看向余祎,目光溫柔,說,“你是不是會更加心軟?”這個人真是不怕死得更快,余祎霍然起身,斥道:“閉嘴!”她直視魏宗韜,努力平心靜氣:“你到底瘋夠了沒有,我跟你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外人,你讓他走,我有話跟你說?!?/br>“有話待會兒說?!蔽鹤陧w道,“砍完他的兩只手,把他扔進公海?!?/br>余祎喊道:“你有毛病,他家里是什么背景你知不知道,你真以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黑社會!”她口中這樣喊,可心里著實已經(jīng)發(fā)慌,魏宗韜今天與從前判若兩人,輕易登船,肆意命令郵輪員工堵截她,占用這座本該使用中的劇場,他的一字一句都讓人不寒而栗,剛才吻她時有情|欲更有怒火。余祎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魏宗韜究竟是做什么的,可她已經(jīng)相信魏宗韜說得出就做得到,就在魏宗韜冷冷勾唇,看向莊友柏準備再次下令時,余祎倏地扣住他的雙肩,低下頭吻住他。她有些生疏,唇上的氣味既陌生又熟悉,對方一動不動,她睜著眼睛去磨他的唇,只看到他目光冰冷,余祎心顫,摟緊他的脖子,背后的陳之毅怒喊:“一一!”便聽一記重拳,有打斗聲,也有菜刀撞擊地面的聲音。余祎不去看,邊吻邊說:“放了他,不要讓我難做?!?/br>魏宗韜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背后的聲音越來越響,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你到底放不放?”唇還貼著魏宗韜的,吐出的聲音飄進了對方的嘴中。魏宗韜的眸中終于有了一絲笑意,他突然將余祎一摟,迫余祎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聽見她叫了一聲,魏宗韜低笑:“你真兇?!?/br>他手一揮,莊友柏幾人終于離開,陳之毅的吼聲漸漸消失,魏宗韜已將余祎往胸口按,余祎又要掙扎,魏宗韜卻不允許她過河拆橋,沒多久兩人便撕斗起來,余祎又扇又咬,魏宗韜在她耳邊耐心地哄,偌大的劇場里只有他們壓得極低的聲音,“有沒有想我?”余祎回答不了,咬住魏宗韜的肩頭壓抑喊聲,魏宗韜摟緊她,問題接連不斷,“我看到你半夜從對面的艙房里出來,你去做什么?”他不需要余祎回答,只是將她逼得說不出話,最后他終于道:“我很想你?!彼亲∮嗟t,停下一切動作,小心翼翼地親吻在她的唇上,手上的力道也極盡溫柔,“你怎么跑得這么快……”余祎滿頭大汗,終于停止掙扎。再次醒來,余祎默默嘆氣。陽光燦爛,海風清幽,豪華陽臺套房的面積是內艙房的十倍,所有家用電器設施齊全。她能看見海風揚手,掀開透明窗簾晃來,慢慢貼在她放在被子外的胳膊上,溫柔又舒適。魏宗韜在吻她,從背后摟住她的腰,手掌握著她的乳不停揉捏,低低道:“三個月沒要你,我差點進不去。”余祎嗤笑:“你就想跟我做|愛?”“難道你想跟我談情?”魏宗韜反問,握住余祎的肩膀,垂眸看她表情,見她面色不變,才嘆了一口氣,把她抱起來靠到床頭,第一句話卻是問:“錢是不是快要花完了?”他笑了一聲,“就你這個跑法,只能敗家。”他撫了撫余祎的長發(fā),長短與三個月前差不多,她已經(jīng)修剪過,好像從未離開,不過小臉更加瘦了一些,之前他明明已經(jīng)將她養(yǎng)胖。魏宗韜凝視她,問道:“處心積慮的籌備了兩個月的逃跑計劃,現(xiàn)在功虧一簣,是不是很恨我?我知道你不情愿,只是沒想到兩個月后你還是不情愿?!?/br>他抬起余祎的下巴,“我想知道原因?!?/br>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主動吻他,下一秒就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魏宗韜猜到她心結所在,卻還是想要她親口說出。余祎張了張嘴,有些難以啟齒,魏宗韜幫她開口:“就像你無法面對你的爺爺,一走就是五年,現(xiàn)在你無法面對我,就想一走了之,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遷怒于我?”余祎一愣,眼中隱有怒意,打掉下巴上的手想要起身,魏宗韜一把將她拽回,說道:“你現(xiàn)在想跑哪里去?以為你還能跑得了?不如說清楚,我不想把你關起來!”“你不想把我關起來?”余祎掙扎開他,被他勾起怒火,“你說你沒想到兩個月后我還是不情愿,你又有多好,兩個月后還是不愿意還給我證件?!?/br>“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情愿!”“那我們彼此彼此!”余祎蹙眉直視他,“我們一開始就沒有公平可言,你除了強迫我已經(jīng)不會做其他的事情,我能接受兩個月不代表我能接受三個月,昨天又是這樣,還要在我面前動手,你需要的只是一個替你暖床的女人罷了。”魏宗韜眸色沉沉,只說了三個字:“真心話?”余祎一滯,呆愣地坐在床沿,看向眼前這張面無表情的臉。三月未見,沒見任何憔悴,但鬢角似乎多了一些小碎發(fā),昨晚他的怒氣無法掩蓋,吻她時卻極盡溫柔,竟不似平日那般沒有節(jié)制,此刻他眸深似海,眼中只有她的倒影。余祎眨了眨眼,有些酸澀,說道:“我看到你,會想到我爸爸,我不好受,你說得對?!?/br>她低下頭,習習海風將她的發(fā)絲吹亂,身上有些涼意,涼進心里,她一點都不好受,無法面對夢中時常找來的父親,很多時候她也會不知所措,魏宗韜說要帶她去新加坡,帶她去那里做什么?難道她的未來將與這個男人綁在一起?她害怕猶豫,又見到父親在獄中與她最后一次見面的情形,她當年為何沒有早早說出原因,她把根源都怪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如今又將那個女人怪到魏宗韜的身上。她的思緒很混亂,她知道魏宗韜真的要將她帶走,她不想讓自己的未來脫離自己的掌控,所以她離開了,如今卻被他找回,兜兜轉轉又回到原點,她逃不出這艘郵輪。魏宗韜突然道:“一一,我們好好談戀愛?!?/br>余祎一愣,抬起頭看向他,魏宗韜赤著上身,肌rou精壯,陽光下有道道反光,他含笑道:“我不再收你的證件,我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