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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總,論壇賬戶還需要做手腳嗎?”“不需要,以后再說。”頓了頓,他睜開眼,看了一眼阿贊,說道,“你和阿莊,為什么討厭余祎?”阿贊垂下頭沒敢吭聲,魏啟元又道:“說吧,我想知道?!?/br>阿贊這才開口:“余小姐來歷不明,利用阿成,還發(fā)帖子差點讓事情敗露?!?/br>魏宗韜道:“因為她那時討厭我,自然要使壞?!彼α诵?,“你知道,我原本就打算讓你找張聰,利用這個帖子最后再給魏啟元一擊,把這個帖子也完完全全嫁禍給他,不過余祎已經(jīng)替我完成,雖然還有一點瑕疵,沒有完全合我心意,但已經(jīng)很難得。”已經(jīng)快要到達別墅,車中能看見二樓燈光,魏宗韜悠悠道:“這樣的女人,恐怕再也找不到,對她恭敬些,我要帶她回新加坡!”☆、第33章魏宗韜的這句話,無疑叫人震驚,等他下了車,阿贊才問泉叔:“魏總說的是真的?”泉叔答非所問:“我明天還要再去訂張機票?!?/br>樓上臥室亮著燈,余祎還沒有睡,盤腿坐在床上看筆記本電腦。見到魏宗韜回來,她就隨口說了一句:“回來啦……”心不在焉,不知電腦里有什么好看的東西,她繼續(xù)劃鼠標,下一秒便覺腰身一緊,被人強行抱了起來,筆記本電腦也跌了下去,余祎“哎哎”叫了兩聲,雙腳才在床上站穩(wěn)。魏宗韜道:“今天魏老先生把我們都叫去了醫(yī)院?!?/br>余祎聽了這一句便知今天應該有好戲上演,她笑了笑,側(cè)頭望向電視機柜上的花瓶,里面新插了一束小雛菊,魏啟元很有心,每天都送來不同品種的花卉,每一種花卉的花語都叫人心動,比如今天這束小雛菊,既贊賞余祎的純潔,又表示隱藏在心中的愛意,真叫人感動。魏宗韜扣著她的腰,將她往前一摟,忽視余祎的視線,將今天這場好戲簡明扼要說了幾句,此事余祎親力親為,他總要同她分享。兩人一個站在床上,一個站在地上,余祎終于能夠俯視魏宗韜,她發(fā)現(xiàn)即使是從這個角度看向他,仍舊無法將他輕視,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五官冷硬深刻,有的人與生俱來就有一種讓人畏懼的氣場,無論他或坐或站,或俯視別人,或被人俯視。魏宗韜低低道:“把論壇短信拿給別人看,你不就前功盡棄了,膽子這么大?”余祎道:“網(wǎng)絡上的東西有很多借口,誰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魏叔叔自導自演?再說了——”她一笑,“還有你啊!”這句話太討喜,魏宗韜笑了笑,將她一起抱去了洗手間。第二天,魏宗韜在集團里忙完公事,下午仍舊要前往香港。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時間尚早,病房里的飯菜已經(jīng)冷卻,曾叔小聲道:“老爺沒什么胃口,宗少爺陪陪他吧,我還有事,先去公司?!?/br>魏宗韜點了點頭,走到床邊看了一眼飯菜,說道:“老先生想吃點什么?”魏老先生靠在床頭,精神看起來比昨日還要差。他的頭發(fā)灰白稀疏,蒼老全都寫在臉上,不知還有幾年可活。目光轉(zhuǎn)向魏宗韜,他一臉若有所思,有些話他昨天沒有當眾說,“聽說啟元在追求你的朋友?!?/br>魏老先生調(diào)查了魏啟元這么久,這些事情自然也不難查到,魏宗韜并不驚訝,淡淡的“嗯”了一聲。魏老先生問道:“什么樣的朋友?”魏宗韜沒有回答,拿起床頭柜邊的蘋果開始削皮,削了幾下就切出了一塊三角形的果rou扔進嘴里,嘗過味道后才繼續(xù)削完,把果rou都切到了小碗中,放到了魏老先生的面前。魏老先生慢吞吞地吃了一口,說道:“如果只是玩玩的,不要讓她做出丑事,媒體最會捕風捉影。”他又吃了一口,邊嚼邊說,“如果不是玩玩的,找時間把她帶過來,你的年紀也已經(jīng)不小了,成家立業(yè),先成家再立業(yè),明白我的意思嗎?”魏宗韜瞥了他一眼,扯了一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走去沙發(fā),從頭到尾不置一詞,傲慢又無禮,魏老先生卻沒有任何微詞。余祎沒再收到鮮花,臥室里變得單調(diào),她還有點兒不習慣。這些天她變得無所事事,連商場也不再逛,全因跟班換成了莊友柏,與老實好欺的阿成相差太大,余祎半點興致也沒有。夜里她再一次提起換人,魏宗韜不為所動,余祎道:“你就不怕阿莊傷心?”“不怕?!?/br>余祎又道:“那我傷心,我要阿成!”魏宗韜睨向她:“給我一個理由?!?/br>他又搬出這句話,余祎只好道:“那你給我證件!”魏宗韜把看了一半的書放下,將余祎扯進懷里,難得哄她:“這幾天無聊了?”想了想,他道,“過兩天帶你去玩。”余祎突然發(fā)現(xiàn),她與魏宗韜相處時多半是在床上,兩人的活動范圍僅止于別墅,他們從未一起出門,一起逛街,一起在外吃飯喝茶,余祎從來沒有覺得怪異,反而魏宗韜要帶她出門玩兒,她才覺得有些別扭。兩天后她坐在車里,擰著眉頭看向窗外,車子不知要往哪里開,許久都不見到達目的地。漸漸地已經(jīng)遠離了市中心,魏宗韜把她拖到懷里說:“我看過你的護照,你飛過很多國家,坐過直升機嗎?”余祎有些詫異,仰頭看向他,轉(zhuǎn)眼她的目光再也無法挪開,眼前場地遼闊,飛機跑道望不到盡頭,草坪黃綠,樹林茂密無際,蔚藍天空洗涮如新,轟鳴的直升機沖上云霄。這里是位于安市郊區(qū)的飛行俱樂部,場地上停滿了標注著各種型號的直升飛機,一架架都由繩索固定在地上,一側(cè)有塔臺和大型的維修車間,身穿制服的技師從車間門口走過,遠處有一架正在緩緩起飛的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格外響。此俱樂部的會員全是國內(nèi)富豪,今天周日,來的人多,時不時就有一架飛機起飛,魏宗韜帶著余祎往一架直升飛機走去,余祎東張西望,看到其中一個飛機艙里的駕駛員是女人,正要說話,突然就見面前停著的直升機里已經(jīng)坐了一人,頭戴耳機裝備齊全,一副將要起飛的模樣,她目瞪口呆:“泉叔?”泉叔禮貌地朝她笑笑:“余小姐,先生?!?/br>“泉叔有私照?!蔽鹤陧w帶著余祎坐進后方的客座,解釋道,“私人飛行執(zhí)照,考取并不困難,理論過關,飛行時間超過四五十個小時,大約半年就能拿到。”余祎還在看著泉叔,驚奇無法掩飾,魏宗韜捻起她的下巴笑道:“泉叔還會開游艇,你會不會更吃驚?”余祎微張著嘴,點了點頭,傻乎乎的模樣讓魏宗韜忍俊不禁。魏宗韜忍不住親了她一下,低聲道:“準備好。”遠處塔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