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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擺腰臀來到七七面前,抬起她的下顎,含笑的美眸在她臉上流轉(zhuǎn)。“林七七是嗎?”“歡迎來到卡洛斯,我是這里的主人,姚霜銀?!?/br>卡洛斯!!這里是卡洛斯?!這個女人就是卡洛斯的創(chuàng)建者?七七怔住,腦子里跑馬燈似的晃過數(shù)個片段。先前綁過她的那群人,她記得太子說過他們是卡洛斯的人。……那封澔,難道也是卡洛斯的人?!這個事實(shí)對她來說,太驚悚了。姚霜銀一看七七的表情便了然,向封澔挑起眉。“你還沒有告訴她嗎?”“沒有。”封澔一臉淡漠。“怕嚇到這個小美人嗎?”她笑的花枝亂顫。角落里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忍不住輕笑出聲。“BOSS,她的膽量可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的呢,隱拿她都沒有辦法呢!”七七循聲望去,臉上霎時血色盡褪。這個男人,就是在她脖子上劃過一刀的人,她記得他的名字,穿云。“喔?她見過隱了?”聽出穿云話中的含義,姚霜銀的眉毛挑的更高。“只是見過而已。”穿云含帶笑意的聲音,讓七七手腳發(fā)麻。……果然,他們是一伙的!她腦中一片空白,怪不得,他們只是抓了她,并沒有真的把她怎樣。怪不得封澔對此事只字未提,他不是不知道。正是因?yàn)橹?,他才不過問。怪不得,那個叫做隱的人,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原來他們都是合起來將她當(dāng)個小丑似的耍!什么小女孩,什么毒品交易,或許都是他們刻意的安排!等等!她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還有……那個漆黑的房間,黑衣人有意的試探她的身手……她暗自倒吸一口冷氣。既然他們都是一伙的,那么封澔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而他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他的臉,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淡然表情,他的眼,依舊波瀾不驚。封澔沖她勾唇一笑,拉著她坐到自己懷里,大掌輕撫她僵硬的脊背。“封澔,跟我進(jìn)來一下?!币λy先一步走入里面的房間。“在這等我,別害怕,沒人敢把你怎么樣?!彼皖^輕啄了一下她毫無血色的唇瓣,跟著起身離開。>>>>>>>>>>>>>>>>>>>>>>>>>>封澔關(guān)上門,開門見山的說到。“無論你想說什么,我都不會放走她的?!?/br>姚霜銀笑的有些無奈。“這女孩,就那么重要?”“是。”“女人,越是美麗就越是致命?!?/br>“卡洛斯的規(guī)矩,你也是知道的,你又是我最好的手下,我不想看到你有敗在一個女人手里的那一天?!?/br>她看的出這個男人對那女孩已經(jīng)用情至深。可他們不是普通人,游走在死亡邊緣的人,沒有資格去愛人。因?yàn)樗麄兘o不了女人任何的承諾。他們沒有什么天荒地老,沒有什么??菔癄€。下一刻他們會葬身何處,都沒有人知道。或許某次短暫的離別,就將會是永別。一個殺手,是不能有常人的感情的。他們不是醫(yī)生,每次的任務(wù)也不是去救人,而是殺人,或者,被殺。只有變得強(qiáng)大,才能保護(hù)自己。他們不能有感情??逅沟娜嘶救枪聝?,沒有親情的牽絆,更不能被愛情束縛手腳。卡洛斯的人,是不可以愛上任何人的。愛情會讓人變得麻木,變得脆弱。有了弱點(diǎn),代價就是失去性命。身為同伴,就有幫他去除弱點(diǎn)的義務(wù)。“限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她還活著,不是嗎?”封澔唇邊露出一絲得意。這段時間,他暗地里解決掉了無數(shù)個被派來取她性命的殺手,只為保護(hù)她的安全。她可以安然的活著,便會被他們承認(rèn)。他有能力保護(hù)他的女人。也向他們證明,就像是某種食rou動物,一旦認(rèn)定了伴侶,就絕不會放棄。姚霜銀輕嘆,長指撫著額角。“不錯,她還活著,活的好好的?!?/br>“可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穿云試探過她的身手,一個普通的女孩是不可能——”“我知道?!彼驍嗨?/br>“你知道?”“一開始我就知道,她的身手沒有幾年的時間達(dá)不到那個程度的。”姚霜銀皺眉。“她是有意接近你?!?/br>“嗯?!彼谷换卮?。“封澔,你真夠瘋狂的,這樣一個女人每晚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就不擔(dān)心哪天不明不白斷了氣?”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她并不是來要我性命的?!狈駝t她有太多機(jī)會可以下手。“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封澔聳肩,老實(shí)說,他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既不是殺手,也不是商業(yè)間諜。她沒有對他造成過任何的傷害。除了曾經(jīng)泄露他受傷的消息,便再沒有任何動作。“那么她背后的人又是誰?”封澔沉默下去。她背后的人……或許就是她心里的那個人。見他不回答,姚霜銀也不追問。“也罷,這是你自己的事,你執(zhí)意袒護(hù)她,誰都拿她沒辦法,別怪我沒提醒過你?!?/br>“另外,皇甫律meimei的事,是你做的吧?”“確實(shí)跟我有關(guān)系。”封澔把身體藏進(jìn)沙發(fā)里,疊翹起長腿。“我們輕易不去動皇甫家的人,你這么做沒有想過后果嗎?”并不是懼怕皇甫家族的實(shí)力,只是兩方有多項(xiàng)合作,為了利益還沒有必要撕破臉皮。“比起我,圣熙更想這么做?!彼种复曛掳?,笑的詭異。姚霜銀覺得有些頭疼,為什么這些男人都這么不讓人省心。“官圣熙?他又想搞什么鬼?好端端的為何要去招惹那個火爆太子!”“還不是為了女人。放心,皇甫律的meimei沒有死,隱已經(jīng)放出消息了,皇甫律很快就會找上圣熙的?!?/br>官圣熙和皇甫律的meimei,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不用封澔多說,姚霜銀自然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又一個得力的屬下遭遇了愛神愛神之箭。“西澤爾公爵的委托,進(jìn)展的如何?”“既然已經(jīng)得手,也跟「北斗」的人周旋很久了,玩夠了可以收網(wǎng)了?!?/br>姚霜銀在說「北斗」這兩個字的時候,眼里流露出不能掩飾的恨意。“我的人已經(jīng)到了東京,我會親自去解決。”封澔瞇起眼睛,黑眸之中閃爍著危險(xiǎn)的光芒。>>>>>>>>>>>>>>>>>>>>>>>>>>七七第八次抬頭看著墻上時鐘的指針,才過了二十分鐘。她收回視線垂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