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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無表情。“總裁?”“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狈鉂晃⑽]了下手。聽著許嵐的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聲音漸遠。把手中兩截簽字筆扔到辦公桌上,他一直盯著斷掉的其中一截從桌子中間因為慣性一直滾落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然后起身扣上西裝扣子,向會客室走去。辦公室的地上,剛才掉下去的那半截原子筆,已經(jīng)被他徹底的踩碎。╰☆★☆★☆★☆★☆★☆★☆★☆★☆★☆★☆★☆★☆★☆★☆╮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會客室里光線最暗的那個位置悠閑的喝著咖啡。巨大的玻璃窗上掛著白色的百葉簾,輕易的把這里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他坐的位置是背對著門口的。“咔吧!”“咔吧!”門開了,又關(guān)上。“雷總久等了?!?/br>冰冷的低沉的聲音在半晌之后才自他身后傳來。不用回頭,雷愷也可以想象到封澔見臉上的表情,還有他的眼神。有個詞,叫什么來著?如芒在背?雷愷心里在笑,臉上也在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咖啡杯子,腳尖一點將轉(zhuǎn)椅轉(zhuǎn)向他的方向。“還好,反正我也沒事,倒是怕耽誤了你的時間。”他嘴上這樣說,卻沒有半點抱歉的表情,甚至都沒有站起身,依然從容的坐在皮質(zhì)轉(zhuǎn)椅上,如王者一般。“不會。難得雷總大駕光臨,是合同上出了什么問題?”封澔一直都不喜歡他臉上的那抹淺笑,就算那樣的笑容可以讓他看上去很清心寡欲,貌似參透一切事情一樣。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跟他一樣野心很大的男人。只是他太善于偽裝。“合同沒有問題,貴公司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這點我從未懷疑。”雷愷打著一副標準的官腔,但是怎么聽都讓覺得是話中有話,還琢磨不透他真正的意思。封澔不語,靜靜的等著他的下文,對于他話語中刻意的停頓并沒有顯示出感興趣的樣子。他雷愷勾起嘴角輕笑了一下,而后從懷里拿出一個只有半個巴掌大的精致木質(zhì)長方形小盒子擺在桌子上。封澔依然不語,眼神都沒有斜視過,一直盯著雷愷略帶笑意的黑眸。“這個東西,煩請封總轉(zhuǎn)交給林小姐?!?/br>“只是個小忙,封總應(yīng)該不會介意幫在下這個小忙吧。”雷愷沒有忽略當自己提到「林小姐」三個字的時候,封澔的眸子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逝。而且他若沒有看錯,那應(yīng)該是自己最熟悉的一種情緒。雷愷一直保持著那個優(yōu)雅從容的姿勢,極為耐心的等待他的回復(fù)。“沒問題,舉手之勞而已。”封澔終于輕掀薄唇,每說一個字,聲音就越發(fā)的冰冷,臉上卻一直是他標志性的面無表情。“呵,那多謝了?!崩讗鸷龅恼酒鹕磔p彈了彈因久坐在西裝上折出來的印子,做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我也沒有別的事,就不再耽誤封總寶貴的時間了?!?/br>走到封澔身側(cè)的時候,他好像突然記起了什么,停住腳步。“啊,對了,聽說,你前段時間受傷了?”“哎呀,怎么這么不小心吶?!?/br>“不知道是誰這么有膽子,竟然敢讓封總受傷呢?”“作為生意上的伙伴,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不,是關(guān)心,要時刻小心才好,要么很難說下次是傷——”他轉(zhuǎn)過身,拍了拍封澔的右側(cè)肩膀。“還是死了。”像是并不期待他的回答,雷愷在說完這幾句話之后重新邁開長腿打開會客室的門離開了。封澔一個人留著那里,高大的背影繃直著。眼里燃燒著一簇熊熊火焰。右肩被他拍過的地方,就是他受傷的地方。雷愷是在有意傳遞給他一個信息。他知道自己受傷的事,不僅這樣,更清楚他受傷的位置。而且他的傷更與他有關(guān)!封澔走到桌前,拿起那個木質(zhì)的小盒子凝視了一會。知道他受傷的人屈指可數(shù)。荀易騫是絕對不會透露出去的。那么,能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的人,就只有林七七了。讓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雷愷明知道他這樣說,就是讓自己知道告訴他這個消息的人是她。只是為什么呢?他為什么要故意這樣做?不怕她有危險嗎?不怕自己會對她不利嗎?如果今天換成另外一個男人,相信七七的命都難保了。雷愷,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會原諒他這樣無視于七七的安全,輕易的把她推向風口浪尖。幸虧是面對他,不然……手指收攏,將木質(zhì)盒子緊攥在手中。驀地,又松開隨手放進西裝上衣兜里。溫暖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卻驅(qū)不走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凜冽的寒意。幽深的黑眸讓人很難看穿在他到底在想什么。╰☆★☆★☆★☆★☆★☆★☆★☆★☆★☆★☆★☆★☆★☆★☆╮封澔回答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少爺,晚飯——”瑪麗接過他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包。“我在外面吃過了。”他伸手拽拽領(lǐng)帶,解開襯衫最上面的那兩顆扣子。“是?!?/br>“她醒過來了嗎?”“沒有?!爆旣惖哪樕蠋е┰S擔憂。“荀先生今天來過了?!?/br>“什么時候?”封澔手上的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今天下午,他說小姐并無大礙,只是受了點驚嚇和刺激,昏迷了這么久應(yīng)該很快就會醒過來的。”聽完瑪麗的話,他的心里稍稍安心了點,但眉間卻一直沒有舒展開來。上樓走進更衣室換上了一身家居服,來到臥室。大床上躺著的那個小身影,讓他的心又揪了一下。封澔坐在床邊看著她一直緊閉的雙眼,伸手用指尖順了順她散落在枕邊的長發(fā)。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用最快的速度按下接聽鍵。“喂?”“是我?!彪娫捘穷^傳來一個男人低沉慵懶的聲音。“查到了?”不然他不會輕易打電話過來。“嗯,我發(fā)郵件給你了,去看看吧。她被保護的很好,十歲以前的事,根本查不到。”“好的,辛苦了?!狈鉂灰皇帜弥娫?,一手還是不停的柔順她錦緞一樣的黑發(fā)。“……”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怎么?”封澔覺得他有事要說。“沒什么,你去看看郵件就知道了,另外,要小心?!?/br>“我自有分寸。”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低笑,“真想親眼見見這個女人?!?/br>“掛了。”封澔并不接他的話直接收了線,起身到來到書房。瑪麗先前趁他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