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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來,撐著輪椅的扶手咬了咬他的耳垂,音色撩-人的呢喃:“等我一會?!?/br>邵欽喉結(jié)一動,眼底滿是受寵若驚。簡桑榆從臥室出來,手里卻拿了一沓文件,邵欽蹙眉看了一眼:“什么?”“購房合同。”她矮身在他面前蹲下,將那一疊文件都遞到他手里,“簽了吧,省得回頭忘記了?!?/br>邵欽看也不看準備扔回茶幾上,伸手去捉她的手腕:“先辦正事?!?/br>簡桑榆卻不依,不高興的嘟起嘴,把文件又拿了過來悶悶的看著:“你是不是只對我的身體感興趣,每次除了做就不想別的?!?/br>邵欽心想老子就是因為愛你才想和你做,沒愛做個屁?。?/br>可是看著媳婦不高興的臉,他只得壓抑著狼變的沖動,將那繁冗枯燥的合同拿過來細細看著:“你都看過了嗎?”簡桑榆看著他修長的指節(jié)夾住頁腳,一頁頁翻過,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心一橫,伸手就握住了他胯-間硬起的部位。邵欽一怔,眸光暗沉的看向她。簡桑榆臉上火辣辣的,慢慢解開他的皮帶,剛剛扯開平角褲那火熱的巨獸就彈了出來,黑色森林隱隱冒出幾根雜草,那青紫之物看起來猙獰可怖,直直對著她微微跳動。簡桑榆抑制著胃里泛起的酸意,手心握住,輕輕的套-弄一下。邵欽悶哼一聲,還抓著文件的手用力收緊,眼底更加幽暗漆黑。簡桑榆指腹沿著它的脈絡描摹,俯身靠近它,趴在他腿間惴惴睨著他:“快點簽啊,我在等你?!?/br>邵欽看著她白凈的小臉,嫣紅的嘴唇離自己的寶貝只剩極短的距離,只要自己稍稍用力便可以送進她嘴里。他閉了閉眼,嗓音低啞:“你、不抗拒了?”“嗯。”簡桑榆低應一聲,把玩著那硬物,捧著它來回端詳,柔軟紅潤的唇rou險些要貼上去,小小的舌尖露出一點,無措的看著邵欽,“我不會,萬一牙齒弄疼你怎么辦?”邵欽心都要化開了,媽的,這真的不是做夢?簡桑榆拿過桌上的筆遞給他,期待的看著:“你簽完了,教我。”邵欽捏著筆的手都在發(fā)抖,低頭飛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后邊還有。”簡桑榆溫柔的提醒,邵欽正想往后簽,門鈴就響了。簡桑榆眉心一蹙,不為所動的看著邵欽:“你先簽字?!?/br>門鈴一直在響,簡桑榆卻執(zhí)拗的盯著他,邵欽終于覺出不對,筆尖慢慢傾斜,眸色漸冷:“去開門?!?/br>簡桑榆神情緊張,牽強的笑了笑:“你簽完我順便收起來?!?/br>邵欽直接放下筆,卻沒勇氣低頭看手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兩人對視著,誰也不率先打破這僵持,直到門外傳來麥芽的聲音和拍門聲:“爸爸mama,開門!”簡桑榆唇角動了動,終是起身去開門。邵欽迅速把衣服整理好,顫抖著手,翻開自己簽完的購房合同下一頁,偌大的一行字險些刺傷他的眼——離婚協(xié)議書。邵欽全身僵硬的逼自己看下去,明明每一個字都是他認識的熟悉到不能再眼熟的漢字,卻怎么都看不明白,就連上面工整秀氣的“簡桑榆”三個字都讓他覺得陌生難辨。差一秒,他就簽了。邵欽不可思議的抬起眼,簡桑榆正牽著麥芽的手走進來。他暗黑的眸子瞬間充滿了震驚、狂怒和難以置信,這個女人……真狠。“這是什么?”邵欽揚起手里的東西,音量駭人,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收緊險些窒息。麥芽被簡桑榆握著的手抖了下,似乎被這么可怕的邵欽嚇到了,仰起小臉驚慌的看著爸爸mama。簡桑榆坦然的看著他,心里其實翻涌著滔天巨浪,面上卻沉靜如水:“如你所見,離婚協(xié)議,我什么都不要,除了孩子?!?/br>邵欽所有的怒氣都聚在了手心里,眼底拉滿血絲,理智盡失的將手里那一沓文件用力甩了出去:“離婚?你做夢!”紙張如雪花般洋洋灑灑飛舞在兩人之間,帶起無聲漩渦,最后趨于寧靜。屋子里靜謐得沒有一點聲響,只剩下邵欽壓抑的沉重喘息。他雙眼通紅的瞪著簡桑榆,一字一頓道:“我不會離婚,兒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們有機會離開我。”他不敢想象簡桑榆居然這么對他,她一定是知道了??墒遣荒苡脛e的方式?非要這么……這么狠,逼得他狼狽不堪。他所有的驕傲和深情總是在這個女人身上一文不值。邵欽只覺得渾身發(fā)冷,他撐著輪椅站起身,腿部傳來的劇痛總算讓他理智一點,他深深看著簡桑榆,聲音低緩下來:“桑榆,我們談談好嗎?我……我愿意彌補,我愛你和兒子。”簡桑榆冷冷的看著他,聲音更是沒有一點溫度:“不需要,如果你在為我剛才的欺騙動怒,完全沒有必要。你的求婚也不算很光明,我們彼此彼此?!?/br>邵欽墨色的瞳孔劇烈緊縮,眼前的女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簡桑榆嗎?簡桑榆用力握緊麥芽軟軟的小手,心底更加堅定:“既然事情已經(jīng)攤開了,那就沒什么好遮掩的,不管麥芽是不是你兒子都不重要,因為麥芽只是我一個人的。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放棄他。”邵欽心臟一緊,失笑道:“你以為……我要和你爭兒子?”簡桑榆淡漠的抿緊唇角,默認了。邵欽麻木的抓緊輪椅的椅背,骨節(jié)因為憤力而發(fā)白,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著,他微微側(cè)過臉,不敢再直視她冷至骨髓的表情。“簡桑榆,我的愛在你那里還真是一文不值,我就算把心掏出來給你,你也不屑一顧?!?/br>邵欽挺拔的脊背倨傲筆直,隱匿在陰影里的五官卻蒼白隱忍,額頭因為腿傷滲出細密的汗意。他強忍著劇痛,慢慢說著:“當年的事,我知道你沒辦法接受,怎么彌補都無法改變悲劇。我沒能和你說,甚至私自決定了用婚姻綁住你,全都因為……我愛你。即使你不在乎,我還是愛你,我不想失去你和兒子,我想和你們生活在一起,照顧你們、保護你們,無論你判我多久的刑期我都認了,只要你別和我離婚,讓我能看見你們。”邵欽說這些話時嗓音低沉,甚至連目光都沒有落在他們母子身上,可是這些話卻好像帶了詭異的魔力,愣是將她堅韌偽裝的心臟割成好幾片,痛得她眼前犯花。簡桑榆抬頭咽下莫名生出的酸澀,喉嚨發(fā)緊。邵欽轉(zhuǎn)身期待的看著她:“老婆,求求你,別和我離婚,我離不開你和麥芽?!?/br>簡桑榆用力攥緊拳頭,指甲使勁掐著掌心的嫩rou,陣陣尖銳的刺痛提醒著自己不能再信他了,也不可以心軟。這是她的仇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