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城惴惴的瞟了眼他,離得更遠一點:“你還記不記得,你入伍前那一晚——”***邵欽當然記得,他彼時因為簡桑榆那一記耳光既羞憤又惱怒,他都那么低三下四了,簡桑榆卻還是不愿相信他。那時候的他正是霸道張狂的年紀,也從沒試過對什么東西求而不得。第一次嘗試到有樣東西每天擺在你面前,你看著她,水水靈靈誘人情動,卻偏偏那人看你的眼神冷到極致。那種難以名狀的失落感讓邵欽暴躁不堪。他不敢再出現(xiàn)在簡桑榆面前,正好當時邵正明已經(jīng)下達了讓他準備穿上軍裝入伍的命令,他對學校就更加敬而遠之了,每天混在家里。可是空蕩蕩的屋子讓他更加焦慮,連以前愛玩的游戲也沒意思了,躺在床上枕著胳膊,腦海里卻一次次浮現(xiàn)女孩清麗的容顏。心底生出一絲沖動,迫切的想看看她,可是倔強的少年又不甘心承認,于是找各種理由慰藉自己,他不過是去看看何夕城放學沒有,和簡桑榆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然而讓邵欽意外的是,他等在學校門口,看到的卻是簡桑榆和那個被他揍了的男孩說說笑笑往家走的畫面。簡桑榆就是因為他,才動手抽了自己一耳光!邵欽攥著拳頭站在樹蔭下,頭頂?shù)臉淙~嘩啦啦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簡桑榆怎么可以這么對他?在他還無時無刻對她心懷愧疚的時候,她卻早就對著別的男人笑顏如花。邵欽心底冷笑,覺得自己跟個傻逼沒有任何區(qū)別!正逢高考前夕,大家都在為高考緊張備戰(zhàn)。也有例外的,比如何夕城,他的心思從來都沒放在學習上過,五月的天,常常和邵欽混在一起。可是邵欽明顯變了個人,有時候玩著玩著就莫名發(fā)火,將所有人趕走還會摔東西。何夕城看著就忍不住揶揄他:“不就是個女的,沒看出來有哪點好,眼睛跟長頭頂上似的?!?/br>邵欽黝黑的眸子冷冷睨向他,面無表情吐出一個字:“滾?!?/br>何夕城驚訝的瞪大眼,片刻后嬉皮笑臉的摟著邵欽脖子笑道:“我知道了,那是因為你沒吃著,要真吃到嘴里了,你就不會這么火大?!?/br>邵欽疑惑的看著他。何夕城曖昧的眨了眨眼:“你現(xiàn)在的火氣都是平時給憋的,都過了18了,要不要找個妞試試?”邵欽臉色一變,倏地甩開他的手:“我又不是你,滿腦子禽獸之事?!?/br>何夕城覺得邵欽就是嘴硬抹不開面子,要真把簡桑榆送他面前,他絕對化身為狼,還是那種餓了好幾年的。他才不信邵欽真對簡桑榆動心了。不過何夕城也只是當玩笑說說罷了,他雖然吊兒郎當輕佻慣了,卻還沒到一肚子壞水算計女人的缺德份兒上,他骨子里也不屑那么做。當他回家,路過何夕錚的房間門口時,卻聽到邵致戲謔的聲音朗朗傳了出來:“邵欽這幾天整個一發(fā)癲的瘋子,見人都想咬一口,老子在家真沒少吃虧!那簡桑榆就那么好嗎?有機會真想弄上床試試?!?/br>程嬴比邵致和何夕錚都大一點,接受能力頗強,聽到這話也沒反駁,反而因為不上同一所學校對簡桑榆這人無比好奇:“誰是簡桑榆,長什么樣???”邵致勾著嘴角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就跟昨天看那毛片里的女的一樣火辣,怪不得邵欽一臉被她勾了魂的樣子?!?/br>何夕錚是三人中最小的,膽子也不夠大:“不要吧,邵欽哥脾氣不好?!?/br>邵致嫌棄的瞅他一眼:“你就一輩子被你哥罩著吧,他不是和邵欽關(guān)系鐵嗎,邵欽不會把你怎么著的?!?/br>程嬴看著邵致臉上猖狂的佞笑,吃驚道:“你不會真想把那女的怎么著吧?”邵致笑而不語,挑了挑濃黑的眉峰。何夕城側(cè)身站在門外,皺起眉頭,把這事默默記下轉(zhuǎn)身走了。邵致說這話時半真半假,他那時候也才16歲的人,何夕城不覺得他真有這個膽子這么做。事情發(fā)生的那晚,何夕城正陪邵欽在酒吧喝酒。邵欽喝得有點多,因為他第二天就要入伍了,可是簡桑榆壓根就不愿見他,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上門也找不著人。邵欽一臉陰沉的猛灌酒,咬牙切齒的發(fā)誓:“老子這輩子再也不會多看她一眼!”明明對著別人笑得那么開心,為什么獨獨對他心比什么都狠?何夕城在邊上勸了幾句,他從來沒看見邵欽這么……惱羞成怒過,所以忍不住也有些不忿:“行了,明天誤了事你媽又該來事兒了。你這輩子也就傻逼這一回,沒什么大不了的?!?/br>邵欽雙眼赤紅的坐在那悶頭喝酒,誰也不搭理。何夕城也陪著他喝了不少,看邵欽那樣一時半會沒走的意思,就放心的獨自上衛(wèi)生間去了。何夕城后來好幾次想,他當時要是能受得了誘惑,沒和那女人在后巷野戰(zhàn)大概就不會遇到簡桑榆,這事是不是又得朝別的方向發(fā)展了?他在衛(wèi)生間門口遇到了妖冶奔放的小野貓,那女人熱情的掛在他身上到處點火。他平時也就嘴上厲害,實戰(zhàn)經(jīng)驗幾乎為零,所以隨便被那小野貓撩-撥幾下就來勁兒了。小野貓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拉著他跑進后巷。何夕城氣喘吁吁的分開她的腿,摸了幾把,發(fā)現(xiàn)那里早就濕漉漉沼澤一樣,稍稍挺-身就刺了進去。小野貓發(fā)出舒服的哼哼聲,何夕城也沉迷其中有點陶醉??墒蔷筒钜稽c到頂峰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而且紛繁錯雜,明顯不只一個人。何夕城沒有被人圍觀的癖好,匆匆忙忙抓著還**的東西就準備收起來,迅速逃離現(xiàn)場。那女人卻欲求不滿的瞪大眼,伸手握著那一根不許他離開,何夕城驚得眼睛快冒火了:“你他媽有病吧?”那女人摟著他就把舌頭送進他嘴里,何夕城心里把這小妖精罵了個遍。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隨之傳來曖昧的口哨聲:“喲,這么刺激?!?/br>何夕城火大極了,還好這時候自己的寶貝早收了起來,那女人也被他扯著裙角遮住了春-光。在別人眼里最多兩人就是一副衣裳不整互相糾纏的景象。身后的男人還在調(diào)笑,另一道沉穩(wěn)冷漠的聲音喝住他:“快走,沉死了,人不用你扛是吧?”原本輕薄流氣的聲音悶悶哼了聲,戀戀不舍的又看了眼何夕城他們:“能有多沉?不就一女學生么?!?/br>“cao,致少還在酒店等著呢,你少惹事!”何夕城一怔,捏住那女人的下巴救回自己的舌頭,急忙扭頭看去,昏暗的巷子里影影綽綽只剩兩個強壯背影,而其中一個正扛著個女人腳步匆匆。何夕城心底的不安漸漸放大——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