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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夜焰扯扯嘴角,拉過她的手臂出了電梯?!奥犜?,不然現(xiàn)在就讓你瘋?!?/br>﹡﹡﹡事實上很快游月茹就謝天謝地幸虧他在,不然她會被家里那群不速之客給嚇?biāo)馈?/br>她站在門口根本不敢進(jìn)去,緊盯著那被封口大袋子,仍然能想象到里面不斷蠕動翻滾的一團(tuán)冷血動物,渾身發(fā)冷。施夜焰仔細(xì)搜查了她整間屋子,確定再沒有一條漏網(wǎng)之魚才放心。“有沒有急救箱?”他堂而皇之的坐到沙發(fā)上,褪掉破損不堪沾染血跡的上衣,精壯的上身竟也遍布淤青。回頭見這女人沒有反應(yīng)又問了一遍。游月茹強忍懼意繞過地上的袋子給他抱來急救箱,一手拿著剪子一手拿著紗布又開始發(fā)愣。施夜焰瞧一眼這失了魂的女人,徑自把東西從她手里拿過來,心里多少是有些佩服她的。若不是他早習(xí)慣了與這些冷血動物相處,恐怕也會被嚇得不清,何況是她。看他手法熟練的自行包扎好,游月茹終于肯吱聲?!澳阍缰牢壹矣羞@些東西是不是?”“比你早知道一會兒罷了?!彼Z氣淡淡的,帶點不易察覺的倦意。游月茹一再忍耐,終于忍不住,嚯的站起?!笆┮钩扇嗽谖壹曳诺倪@東西是不是!我到底哪里惹到你們倆個了!怎么每個都不肯讓我好過!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去明爭暗斗好了!為什么要扯上我!”太子曾經(jīng)說過,施夜朝這個人不是一般的陰暗,嗜好也和一般人不一樣,愛蛇,越是漂亮的蛇他越愛。把這群東西像寵物似的供養(yǎng)著,據(jù)說到哪里偶爾還會帶在身上把玩。施夜焰眉頭挑了下,警覺的瞇起眼上下打量她?!澳銓ξ覀兪┘业氖逻€挺清楚,誰告訴你的?皇甫澈?太子?還是雷愷?”游月茹一頓,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關(guān)別人什么事,你們這種家族里有幾個不爭斗的!”施夜焰頓時就笑了,有些贊賞有些苦澀?!澳闶浅姓J(rèn)了和他們都有過關(guān)系,你真是個……厲害的女人,我很好奇你除了這張臉蛋還有什么地方讓男人趨之若鶩,排隊等著上你。”難聽的話她聽的多了,從沒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仿佛心里被挖下去一塊的不舒服。這個男人就是有辦法讓她理智與優(yōu)雅盡失,只剩狼狽。她抓起一個抱枕用力砸過去。“你就算排隊也輪不到你!給我滾!帶著你們家的蛇滾得越遠(yuǎn)越好!”施夜焰斷然不是由著她耍性子撒潑的男人,輕易擋開抱枕當(dāng)即站起身來就開始解腰帶,拉褲鏈。周身的氣場霎時就變了。游月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這種男人不能激,否則吃虧的只有自己。他要真發(fā)起火來,她不死也會丟了半條命。“你……做什么……”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逃跑還是跟他死磕。他步步逼近,連身上最后一塊布料都褪掉了。不違心的說,他的身材真是好的沒話說,肩是肩,胸是胸,腰是腰,那里也……她被逼得往后退不小心被絆倒,她很快知道是什么東西絆的——腿下就是那個裝滿了施夜朝該死的小寵物的袋子,她不偏不倚的坐在上面,臀腿之下滿是粗粗細(xì)細(xì)的條形物蠕動的感覺,她頓覺毛骨悚然,尖叫著逃開。還不等她逃開幾寸,施夜焰那雙大手就把她地上撈起來,大踏步走進(jìn)浴室?!拔疫€是挺講衛(wèi)生的,先來洗個澡好了?!?/br>“施夜焰!你剛剛還說對我做什么之前會提前通知我的!”游月茹咬死他的心都有。施夜焰呵呵一笑?!澳俏椰F(xiàn)在通知你也來得及。”他俯下身來邪惡的彎起唇?!芭抨犦啿坏轿?,那我只有插隊了?!?/br>游月茹再怎么掙扎尖叫都無濟于事,在他手下她就像個沒有抵抗力的小孩子,三兩下被扒了衣服,他僅用一只手就控住她的自由。依然扣著她的頸子將她釘?shù)綁ι希S她怎么撲騰都掙不開,任他拿著花灑沖刷她的身體。他眼神有些灰暗,因為在她身上也發(fā)現(xiàn)幾處隱隱的青紫。他關(guān)掉水指腹輕覆上去?!袄讗疬@么不溫柔啊,弄得你身上都有淤青了?!?/br>“不是他……咳咳……”“哦,還有別人?!?/br>“不是……咳……”“不用解釋了,我他媽不在乎是誰弄的!”施夜焰倏地打橫抱起她來到臥室床上,覆上她濕淋淋的身子掰過她的下顎唇就印上去。游月茹吃奶的勁都使出來就是推不動他,反倒在動作中被扯開了腿……他那么堅硬如鐵的一具身體擋在那里,小兄弟時不時的碰撞她。一只手鉗著她的頭強吻,一只手罩上她的胸前。她除了疼就是害怕,嗚咽的聲音從喉嚨里發(fā)出,踢騰著做最后抵抗。施夜焰是那種想做就必須做而且勢必要做成的男人。他不管游月茹再怎么抗拒也要得到她。對于不合作的女人他就只有強迫到底,吻得她幾乎斷了氣,再沒氣力反抗才離開她的唇,吻一路下滑,來到肩頸,鎖骨……游月茹半睜著迷蒙的雙眼,有氣無力。頭一陣眩暈,牽扯到額傷絲絲抽痛。“你看不到我也受傷了嗎……能不能……別這么粗暴……”他充耳不聞,張口含住那粒珍珠吮著。游月茹幾乎不抱希望了,手卻撫上他的側(cè)臉?!拔揖岂{,車子撞了……現(xiàn)在不只頭疼,我哪里都在疼,施夜焰,你想弄死我……就繼續(xù)。”……他果然停下來,懸宕在她上面凝視她,最后咬著牙倒在一邊。從來沒什么人什么事會讓他不忍心。而他也確定這一次不是因為對她的心生憐惜才放過她。她說“死”。施夜焰明白,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卻沒辦法不在乎她的。施夜朝今晚想要她的命,明擺著是要試探他。而他別無選擇暴露了這個弱點和他動了手,打破了他們多年來維持的表面和平。其實從那晚他在邁阿密接到施夜朝電話時,他心里就已經(jīng)有數(shù)了。“你的小茹,果然是個大美人啊,比你那張畫上面的動人多了,不枉你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找了她八年,Eric你有眼光啊。”他本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再把她放在身邊,不然太危險。而現(xiàn)在看來,不把她帶在身邊會更危險。她或許真的太累,竟然就這么昏睡過去。雖然很怕他,但是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