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幸福。

“婷婷，回來了?！彼钜玫耐瑢W(xué)文文這時高興地跑過來，牽著她的手。

我一絲悵惘，來不及跟女兒道別。就聽見兩聲清脆的女音。

“爸爸再見！”

“叔叔再見！”

兩個嬌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令我一陣陣懷想。

回來的時候，車子騎得飛快，經(jīng)過那片麥田的時候，不由得慢下來，坐在路

邊上吸了一支煙，仿佛女兒就坐在身邊。“好閨女?！蔽逸p輕地叫了一聲，幻想

著女兒的種種情態(tài)。

手不自覺地伸向褲襠，“婷婷，你真浪，”

就這樣臆想著，抓住了自己的yinjing，“比你媽還sao，還浪?！迸畠涸诤舆吷?/br>
手抓住我的yinjing仿佛就在眼前。我大口喘著氣，腦海里出現(xiàn)女兒的倩影，仿佛一

切都在眼前。

手越來越快，直到又一聲低低的悶哼，那股欲望再次噴薄而出。長舒了一口

氣，騎上車，顛簸在回家的路上。

（十）

“爸，jiejie軍訓(xùn)快結(jié)束了吧？”一米多的兒子看起來長得很精神，自和女兒

有了那事就很少注意到他。

“大概還有四五天吧?！闭f得不肯定，其實記得很清楚。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態(tài)，我撫摸著他的頭，疼愛地說。說真的，論喜歡程度當(dāng)

然是自己的兒子，在農(nóng)村里，傳統(tǒng)觀念是相當(dāng)強(qiáng)的，家里就這么一根獨(dú)苗，還指

望他傳宗接代呢。女兒呢，早晚是人家的人，這也就是嫁女的時候都拼命地要彩

禮的主要原因，其實就是為了補(bǔ)償多年的養(yǎng)育和心血。要不是妻子的慫恿出現(xiàn)了

那一節(jié)，我對女兒的感情還不知會怎樣。

“媽這幾天身體還好吧？”他有點依賴地望著我，不知什么原因，兒子竟也

親近起我來，讓我感覺到兒子長大了。

“好點了，別想得太多，好好學(xué)習(xí)就行了?！笨粗鴥鹤又赡鄣哪?，想起女兒

這個年齡已經(jīng)被我開苞了，心里一陣心酸，一股歉意涌上心頭。

妻子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她羸弱的身子像是經(jīng)不了多少風(fēng)霜，驕黃的臉上

永遠(yuǎn)顯著憔悴的病容，也許這就是沒有了zigong的女人的特征吧。

“想jiejie了嗎？”忽然脫口而出，心里一驚，不知是說給兒子聽，還是自己

的心里話。

“嗯。”兒子的乖順讓我酸溜溜的。

十一天了，這些夜晚總是在思念中度過的，盡管妻子很體貼，但感情上總覺

得很空虛、很無聊。妻子也意外地在我面前從來不提女兒，怕是我傷心。我知道

這個女人對我從來都是謙讓的。

沒有了女兒的夜晚，似乎家里特別空虛，人也感覺到特別寂寞，盡管妻子的

體貼很到位，但我還是感覺出一絲煩躁。

明天就要端午節(jié)了，妻子在屋里包著粽子，兒子放學(xué)后就給他mama在一邊幫

忙，這些事情妻子從來都不要求我。

“媽，端午節(jié)，jiejie不回來嗎？”兒子一邊拿著粽葉，一邊看著妻子一抄一

抄地往另一捆上填米。

“怎么？你也想jiejie了？”妻子笑瞇瞇地抬起頭，拿過兒子手里的那捆，將

兩捆用線纏在一起。

兒子撲閃著大眼睛，“媽，我給你纏吧?！?/br>
“還是媽來吧，纏壞了，待會米就漏了。”

兒子就蹲在一邊，等著妻子纏好這一捆。“那姐不回來，粽子可吃不上了。”

兒子看來對女兒還是有感情的，畢竟姐弟情深，比起我這做父親的，心理上更易

貼近。而我雖說也想念女兒，某種意義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讓你爸去送吧?！彼ь^看了看門外，意味深長地，“已經(jīng)十幾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妻子就忙碌起來，家家插著艾子與柳葉，村子里流蕩著粽葉

的清香，我騎上自行車，帶著妻子備好的幾捆粽子，滿懷著希冀，早早地往學(xué)校

趕去。

一路上幻想著和女兒見面的種種場合，下面一陣陣激動。

學(xué)校坐落在小鎮(zhèn)的外面，很大，青磚紅瓦的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綠樹中間，看

起來讓人感覺一絲安定，可此時的我卻安定不下來。

門衛(wèi)的老頭詢問了幾句，就指了指后面的學(xué)生宿舍，然后說，“她們班可能

上cao呢?！?/br>
我應(yīng)了一聲，就來到女生宿舍邊，插好車，在門衛(wèi)的指點下，去了cao場。

cao場是我沒見過的，長方形，地面上好像鋪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看起來并

不光亮。

從門衛(wèi)那里知道這一節(jié)課剛剛開始，心理雖然急于想見女兒，但也沒有辦法，

只好趴在cao場邊的墻上往里看，我看見一長長的隊伍在伸胳膊，彎腰，一名老師

在一邊喊著什么，然后解散。

四處搜尋著，終于看到了女兒的影子。

寬大的衣服穿在女兒身上，顯得很單薄，清一色的服裝幾乎埋沒了女性的所

有體征，但女兒短短的秀發(fā)還是讓我感到親切。

“每人做二十個俯臥撐。”這一次我聽到了那教師的喊聲。

于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我看到女兒先是半跪著，然后伸直了腿，一下一下吃力地做著，她做的并不

好，總是胸脯先著地，然后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師走到她面前。

“婷婷，把身子挺起來，哎，這樣?！彼仁锹槔嘏肯?，做了幾個，一邊

做一邊看著女兒，又站起來要女兒做。

女兒第一個做得還可以，然后又恢復(fù)了以前的動作，那老師便走過，用腳踏

在女兒的肩膀。

“好，做。”

由于前面受到了壓力，這時她的身體比較一致了。

“就這樣，再做。”

女兒有點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崩蠋熒焓址銎鹆怂?，手似乎無意間蹭了一下她的胸脯。

一陣醋意涌上心頭，心里不自覺地罵了一句，“老流氓！”

“你沒過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時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讓

我吃了一驚，回頭看時，那熱心的門衛(wèi)對我友好地笑著。

“她們下課還早呢，我?guī)湍憬邪伞！?/br>
心里還不知道怎么說，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著他跟老師說了幾句，然后指了指我，那老師順著指的方向望我這邊看了

一下，就回頭叫了女兒一聲，“你爸爸來了，你去吧?！?/br>
女兒在眾同學(xué)的目光中小步跑過來。

“你來了，爸?！彼哪樣悬c曬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