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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真能忍?!?/br>看著妻子故意討好的樣子,我沒說話。“你不想呀?嘻嘻。”妻子趴下的姿勢,乳溝明顯,我忍不住地握住了。“女兒的不比這好?”我長嘆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呀?!?/br>“那你怎么不弄她?”“我是不想糟蹋了她?!笔旨又亓肆?。妻子被我玩的扭了扭身子,“還算有良心。不過女兒以后總得有男人的,已經這樣了,你也別總忍著?!?/br>“知道。”說著就兩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奶子。“我給你用口吧。”妻子滑了下去。下午日頭落入西墻的時候,能看得見紅紅的大如圓盤的輪廓。院子里的雞聚集在窩棚前,咕咕地叫著。我在鄰居家打牌回來,聽到女兒小聲地跟她媽說話。站在堂屋里,故意沒有出聲。“怎么非得住校不行嗎?”妻子顯然不樂意。“老師說了,所有的學生都得住校,就連走讀生也得住,實行封閉訓練?!?/br>女兒無可奈何地。“什么訓練這么嚴格?”“軍訓呀,就是象軍人那樣,也就二個周吧。”這次女兒帶點俏皮口音了,但聽起來更見親切。“哦,軍訓完了就可以回來了?”妻子的語氣里好像有了一絲希望。“嗯。老師說了,軍訓完成后還得填寫個人鑒定?!迸畠哼€蠻認真的,小孩子自然對任何事都抱著好奇負責的態(tài)度。“那也得給你爸爸說說?!逼拮又肋@時間很長,退而求次之。女兒半晌沒說話,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時間不知道女兒對我什么態(tài)度。“媽……你看看,爸爸他……”女兒聲音變得很小,似乎聽不見了,向妻子告起我的狀來。“來,讓mama看看。”妻子哄著說。悉悉索索的聲音。“真作孽,你爸爸弄得?”妻子明知故問。“他……”女兒還是不好說出口,我一時間不知道娘兒倆說的什么。“傻閨女,那是爸爸疼你!”沉默了半晌,妻子終于說,還帶著嘻嘻的笑聲,我知道雖然與我有關,但事情肯定不嚴重。“待會跟爸爸道個別?!逼拮拥目跉饷黠@軟了。“噢。”女兒也沒有明顯的反對,我心里松了一口氣,畢竟妻子和女兒在我心里都占了很重的位置,我瞅個空子,轉身走了出去,以免被她們發(fā)現我偷聽。“他爸,待會你把女兒送學校去?!逼拮釉谖堇锎舐曊f道。“這就走?”明知道女兒要軍訓,但聽妻子說出還是有一絲遺憾。“她要半個月不回來的,說是學校要軍訓,嗨!學習就學習?搞什么軍訓。”女兒已經開始吃飯了,看到我進來,頭也沒抬,象是怕見我。和女兒弄得這種不尷不尬的關系,我覺得有一些隔閡了。“沒收拾收拾?”我沒話找話。“收拾什么呀,你前天背回來的被子給她又弄好了,再帶點吃的就行了。”想想也沒有別的什么了,但因為有了那層關系,總是多一層惦記,因此上還是為女兒著實想了一會。“多給她點錢,軍訓比不得別的?!?/br>“我不要!”女兒放下飯碗,看了我一眼,扭頭進了屋。“過去給女兒整理一下?!逼拮油浦疫M了里間。當我買著生硬的步子進去時,妻子突然又把我拽出來,“這次輕點?!?/br>弄得我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她,“女兒說你了?!?/br>“說我什么?”“看你,真沒把人放在心上,”然后她貼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你昨晚是不是咬她的奶頭了?”話從口妻子口里說出,令我一下子紅到耳根,仿佛所有的隱私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了,進去吧,這次可記得要輕點,她那里都有點紅了?!?/br>我這才想起她們娘倆剛才的對話,局促地看著妻子對著我笑。臨關門的時候,妻子又回頭囑咐女兒,“和爸爸說說話?!?/br>“要半個月才回來嗎?”關上門的屋子里氣氛一下子升溫了。“嗯?!迸畠航┯驳卣驹谀抢铮碇^發(fā)。“這么長時間不想家嗎?”和女兒在一起有那種想法總覺得自己太過骯臟。“想!”沒想到女兒果斷地說出口,抬頭看著我,就是她這一看,讓我大起膽子。我沖動地走過摟抱著她?!耙蚕氚职謫幔俊?/br>“嗯?!迸畠嘿嗽谖覒牙?,雙手抱住了我。我們父女就那樣抱著親了好一會兒。撫摸著女兒的秀發(fā),終于忍不住低下頭,用手扳開女兒下垂的頭,女兒清新的氣息讓我有點眩暈。我不顧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小嘴。“爸爸,爸爸……”女兒嗚嚕著呻吟,尋吻著我的嘴,對上了,原來的輕吻變成了啃噬。突然我粗魯地扯開女兒的胸懷,一對雪白的尖挺的rufang露出來,明顯的牙痕紅紅地映現在乳暈周圍。“疼嗎?”“不疼了?!迸畠旱娜巷w起一朵紅霞,看起來更加嬌艷。“對不起,對不起?!毕袷乔槿酥g的表白,我用手輕撫著那一對rufang。“我走了,mama說你要自己多照顧?!彼龥]說照顧誰,又拿出妻子做擋箭,就知悉了女兒的心思,她還是惦記著我的。“爸爸知道,小傻瓜,”我一手捏著她的奶頭,抵住她的額頭,親了一下,親昵地說,“放心,就半個月,爸爸忍得住?!闭f完又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看著女兒開心地笑,看著她笑靨如花,又適時地加了一句,“實在忍不住,還有你媽。”女兒聽后突然不笑了,兩只小手垂下去,一副不高興。沒想到我的女兒也學會吃醋了,還是她mama的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心里挺甜蜜的,明白女兒心里是有我了,不覺又說,“別生氣了,爸爸說著玩的,爸爸要是想了,回去找你的。”拽著她的鼻子又晃了晃。女兒噗嗤一聲笑了。我一下子把她緊摟在懷里,低頭在她的rufang上親吻,女兒動情地喘著粗氣,就在那樣狹小的房間里,我和自己的女兒做著短暫的離別,沒有誓言,沒有承諾,有的只是父女之間的親密無間和互相依賴。兩個結實的奶房,在手里變換著各種形象,我極力地挑逗著親生女兒,用硬挺的下身摩擦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