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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違了她的意思。又過了幾天,妻子終于笑著對我說,行了,行了。她滿意地擦了把臉,老師同意了。我不知道她對老師怎么說,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體會出妻子的心。走了幾天的女兒,又回來了,她的同學(xué)捎信來要我去帶鋪蓋,我騎自行車去的時候,正好是吃飯的時間,宿舍里女生們看著我嘁嘁喳喳的說個不停,幾天的時間,我的女兒就和她們的同學(xué)混熟了。那是你爸爸?有幾個比較大的女生湊在一起問著女兒,女兒看了我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賊似地被她們看破了心理,搬車子的時候,被車把碰了一下,有幾個女生小聲地笑了起來,笑得很天真,聽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種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兒真的應(yīng)該在這個環(huán)境里,可我還是放不下她。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幫我扶車子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句,女兒說回來住嗎?我到了忘了,自己倉促間沒問女兒這個問題,我抱著被子遲疑地看著妻子。放床上吧。我知道她說的那床是我們家里惟一的一張大床。還是放小炕上吧。我說,萬一女兒不愿意。放床上吧,我們屋里還有張桌,她晚上還可以在那里做作業(yè)。妻子的理由說的很中肯,倒給了我一些面子??粗畠旱谋蛔泳o挨著我們夫妻的大被,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難道從此以后,女兒就跟我們睡在一起?我這個做父親的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女兒睡覺?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轉(zhuǎn)了一圈,說真的,已經(jīng)到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朗,一方面?zhèn)惱淼赖录s束著我,知道這樣是不齒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覺到一種躍躍欲試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戀。和自己的女兒,那種沖破了束縛禁忌快感始終激蕩著體內(nèi)的血液,怪不得人們對此事件都津津樂道。在地里轉(zhuǎn)了幾個圈后,天就黑下來,田野里的晚風(fēng)有點(diǎn)冷,我下意識地裹緊了衣服。臨近村頭的時候,我聽到幾聲狗的吱吱聲,憑直覺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小時候那種惡作劇般的景象又浮上來,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眼前是一大一小的兩只狗,認(rèn)出來那只黃色的小狗是鄰家的,而被騎著的卻是女兒叔伯家的,可以這樣說,村里每一只狗都是這只大狗的后代,它已經(jīng)在村子里是祖母輩了,可今天騎著它的卻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jīng)]去深究這件事,可今天不知為什么卻注意到這一細(xì)節(jié),也許是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吧。但他們畢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父女相jian,而我呢?想到這里,不由得笑了,女兒回來了嗎?一想到女兒和今晚的三人一鋪,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來。我撿起身邊的一只石頭,瞄準(zhǔn)了它們?nèi)恿诉^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為了要看它們下一步的動作,那趴在母親背上的小黃狗為了躲避,前腳滑下,原來和母親一個方向的身體不得不背向著。我惡作劇地又跺了一下腳,母狗往前沖了一下,拉動著小黃狗往后倒,但卻始終離不開交媾的姿勢。母狗嗡嗡地叫著,回頭看著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滿是乞求與哀怨。就是那眼光讓我再也不忍心繼續(xù)下去,還是讓它們母子不受干擾地繼續(xù)歡愛下去。我拔腳往村里走去。如果我們父女暴露了,會是怎樣一幅情景?我不敢細(xì)想,但狗的那種姿勢讓我回味不已,和女兒也有很多次了,為了怕她母親發(fā)現(xiàn),也只是傳統(tǒng)式的,從來沒敢花式過,是否今晚可以讓女兒趴著,從后面……那她母親就會清清楚楚地看見。回到家,已是掌燈時分,妻子趴伏在豬圈墻上,呼喚著喂食,看到我回來,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去外面轉(zhuǎn)了一轉(zhuǎn)。不舒服?沒有啊嘻嘻,閨女回來了,說是有作業(yè)要做,在學(xué)習(xí)呢,你不過去看看?說完,就仍趴下在豬槽里搗著。堂屋里的燈光昏暗,桌上已擺滿了盛好的飯菜等著我回來,農(nóng)村里有一個習(xí)慣,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會先吃的。我扭頭看看桌前的女兒,她正坐在那里拿著筆,一手撮著腮沉思,看在眼里很是心動,記得有一句詩“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兒此時是否有著思春的情懷?這樣一幅畫面,還是在上中學(xué)的時候,發(fā)生在我暗戀的女生身上,不期然過了十幾年又在家里重演了。回來了,閨女。我懷著復(fù)雜的心情問。嗯。女兒答應(yīng)了一聲,回過頭朝我笑。我看看門外的動靜,真想過去摟住她,又怕女兒把我想到壞處,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女兒會怎么看我?再說她媽也會不自在,盡管她始終撮合著我們父女的好事,但她畢竟是妻子。想到這里,我撂下了躍躍欲試的心。餓了嗎?餓了就先吃飯吧。不知什么時候妻子從外面進(jìn)來了,我趕緊收回心。妻子盛好了飯,回頭招呼女兒,“婷婷,吃晚飯?jiān)賹W(xué)吧。”看看女兒好像懶洋洋的,她走到桌前,還望了我一眼。“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兒扭捏著坐下,也許她知道她娘要她回來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坐哪里還不一樣?!蔽叶似鹜?,扒拉了一口飯。“就讓她坐那里吧,女兒都是親爸爸的?!逼拮硬皇r機(jī)地調(diào)笑著,為的是緩和一下氣氛。這個時候作為父親,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邊是自己的妻子,難道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女兒?看妻子這種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條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妻子一個勁地鼓勵女兒往我碗里夾菜,我也就不再躲閃,還不時地給女兒也夾一筷子。吃完飯,女兒照舊坐在桌前做作業(yè),妻子卻嘻嘻笑著洗碗,拾掇家務(wù),臨走拋給我一個眉眼,我笑著沒說什么。院子里很靜,雞在棚里發(fā)出鼓鼓的叫聲,甚至聽得到母雞用羽翼呵護(hù)雛雞的扇動,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從屋檐里進(jìn)出,這一切都兆示著家的溫馨。抬頭看看女兒的房間,昏黃的燈光下,是她安靜地亮麗的身影,我不知道今晚和女兒會發(fā)生怎樣天翻地覆的事情,難道就是這樣清純的女兒會被自己壓在身下做著邪惡的事情?風(fēng)從斷墻的一角刮過,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