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心很亂很慌。比方說，女兒會主動要求給我洗衣服，雖然我也知道自

從她mama得病后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卻不好意思讓女兒替自己洗內(nèi)褲?？捎幸换?/br>
我見女兒竟然拿著我的內(nèi)褲衩湊到鼻子上聞……再比方說，我要去上茅房，女兒

就搶先一步進去：“我先上?！边@樣的情況遇到好幾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聽

著女兒撒尿時發(fā)出的聲音好象是故意在猥褻我！“快點兒??！憋死我了！”有時

我在外面這樣說，女兒在里面聽著就笑：“誰不讓尿來？”

老婆有時看見這樣情景就在一邊笑，兒子還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

意使壞，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女兒茅房里有人。

終于，有天晚上，老婆說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孩子懂事了，你沒發(fā)現(xiàn)？”

“是?！蔽艺f“本來就很懂事的?！?/br>
“不是啊……我是說……那方面?！?/br>
“哪方面？”我的心開始突突地跳。

“你……沒感覺出來？”

“感覺出什么？”

“這孩子懂事了，都十三了。”

我沒有回答，我隱約感到老婆在暗示什么。住了一會兒，老婆說：“十三，

早時候都有嫁人的了。”

“那是早時候，現(xiàn)在孩子懂什么！”

“你別說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

我的心在劇烈地跳著，我不是聽不出老婆暗示什么，我……不能接受……雖

然聽了那樣的笑話我也興奮，但真的……勇氣哪來？

半晌，老婆說：“她……愿意?！?/br>
天哪！我感到頭頓時大了，嗡地一陣，難道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聽說是聽說，類似天方夜談，或許每個人聽到這樣的說笑，那念頭偶爾也會在腦

海里一閃，但那畢竟是不切實際的幻想。當(dāng)真的到了這樣臨界狀況，我感到害怕。

“怎么不說話？你……不敢??？”

“深們不敢？”我故作不知。

“哼，別裝模做樣?！崩掀乓荒槻恍?。

不！不！它不該在這個時候硬起來，誰也沒讓它硬起來。

“你看看?！崩掀诺氖忠呀?jīng)摸到了?！拔摇呀?jīng)不需要了，你需要……沒

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頂梁柱啊。”

“胡說什么！睡覺！”我的心在掙扎。

老婆見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準備睡覺。忽然又動起來，退下去，退進被

窩里，黑暗中，我的那個被含住了……

緩緩地，我動起來。于是那“啵?！钡穆曇粲衷诒桓C里響起來……

然后她躺下來，說，“那天我問了她小姨，她真的看見了?！?/br>
“看見什么？”我一插到底，老婆嗆了一口。

“看見她鄰居那家cao他閨女?！?/br>
我刺激的一下子插進去，老婆這時候說這個，誰人受得了？

“你說的……”我瘋狂地抽插著。

“嗯……”老婆連同呻吟一起淹沒了。

我不是沒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別人干了，再回家往老婆嘴里放就覺得犯

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這樣的方式滿足我，她已經(jīng)不用自己的手握著以緩沖

插入的深淺，她知道我有數(shù)，即使偶而來幾下深喉她也能接受，只是達到高潮時

不敢往前驅(qū)動，而只有那樣男人才會達到最后的滿足。

老婆和我一樣都不喜歡走后門兒，不僅臟，而且她很難受，所以她寧愿用嘴

覺得更合理。

（三）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彪x暑假還有一個周，老婆對女兒說。

那些日子，我有意躲避女兒，老婆也看出來了。吃飯的時候以前都是老婆給

我拿這拿那，那一陣子，她主動讓女兒給我拿，“去，給你爸爸拿……”“去給

你爸爸洗……”“去，給你爸爸揉揉肩膀?！?/br>
有時候我躲都多不開，我甚至覺得老婆做的過分了。有一天晚上，她竟然問

我：“我叫她過來睡？”

我當(dāng)時沒有同意，但心卻跳得很厲害，我一直在判斷：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fā)

生在我身上嗎？

“你說什么呢？”

老婆也沒有再提，其實內(nèi)心里還是希望老婆說下去。

從去買火車票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沒平靜過，我知道老婆是有意這樣

安排的。五個鐘頭的路程更加難熬，所以難熬是因為我已經(jīng)動心了，已經(jīng)有那意

念，只是不知道怎樣面對女兒十三歲的身體……

女兒睡在上鋪，我在下鋪，中間那個旅客半路上下去了。我睡了一會兒，聽

見女兒下來，去了茅房。我以為她一會就回來了?？墒前胩煲膊灰娙擞?。我只好

起來，卻發(fā)現(xiàn)對面中鋪上有兩個人，下鋪空了。

我走到兩節(jié)車廂的結(jié)合處，見女兒一個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經(jīng)過一個城

市，外面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劃過。

“怎么了?！?/br>
“沒怎么，爸爸。”

“回去吧?！?/br>
女兒站著不動，“怎么了。走……”我拉著她。似乎感覺有十年沒碰自己的

閨女了，拉她胳臂的時候，心跳居然不正常。

“那兩個……”女兒說。

我想在我醒來之前，女兒一定聽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我只好陪女兒站在

那里，夜深了，車箱里幾乎沒人走動，女兒望著窗外，忽然，她轉(zhuǎn)過身來，撲進

我懷里，攔腰抱住我……

我沒有拒絕，也沒緊緊地抱她，就那樣立著?；疖嚬猱?dāng)光當(dāng)?shù)仨懼?，一陣?/br>
風(fēng)撲面而來，感覺有點冷，婷婷又往我懷里鉆，這次是下意識地摟緊了，因為怕

自己的女兒受涼。深夜，車廂里靜得很，沒有一個游人。我就那樣抱著女兒，心

里卻出奇地沒有一絲雜念。直到到了中間一個車站，我看到有人從我們坐的那節(jié)

車廂里出來，好象就是中鋪那兩個。等他們下去，我和女兒回到原來的鋪上，只

剩我們倆了。

“上去再睡會吧，還有一個小時才到?！?/br>
“不想睡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城里的女兒會在爸爸面前撒嬌，沒

想到我女兒也會。她再一次攔住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腰間：“就這樣睡……”她

的小鼻子抵在我的胸脯上，倒讓我生出了一股柔情。

我象個不懂事的孩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輕輕地搭在她身上。

“冷。”女兒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