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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頭上戴著黑頭罩的男人從陽臺翻身而下,動作矯健輕捷,他摘下遮掩面容的頭罩,五官立體的臉上寫著憤憤不滿,他身后是一幢不大的別墅,別墅每一寸角落他都檢查過,若是墻內或是沙發(fā)縫里藏了東西絕對逃不出他的眼,只是他依舊兩手空空。這是龍澤今晚拜訪的第一個人,程天行的這個情人雖然已嫁人,老公卻在國外,她過著獨居的生活,只請了鐘點工,連個傭人都沒有。龍澤在搜查完整幢房屋之后,對女人威逼恐嚇,他一向不是手軟之人,也不懂什么叫憐香惜玉,憤怒得幾乎要殺了這個女人,女人只是瑟瑟發(fā)抖,幾乎崩潰,龍澤依然沒有得到自己的消息,只能確定東西不在她這里。龍澤離開這個地方時臉似寒冰,屋中的女人已經被他打暈捆綁塞在衣柜中,他從圍墻翻出,到了自己停車的地方,又驅車趕往下一個目標,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楚這三個人,不然程天行發(fā)現他回來了,又會采取其他行動。雖然他和莊凌之間沒有信任,但莊凌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膽量隨便找?guī)讉€人忽悠他,莊凌背叛了程天行,若是程天行不死,莊凌是跑不遠的。繞過大半個城市,龍澤到達程天行外公的住宅,卻發(fā)現老人不在家,只有一個老婦人帶著一兩歲的孩子。待人都熟睡后,龍澤拿出準備好的迷藥,讓兩人睡得更沉,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屋內屋外都沒有放過,只是沒找到東西,料想屋中的一老一少也不會知道,便星夜兼程驅車開往距Y市兩百公里之外的縣城。81錄像一幢九十年代的六層樓房,窗戶外面架著藍色雨篷,墻壁已經變成灰白色,上面涂滿了疏通下水道、辦證開鎖的電話號碼。樓道一側欄桿上面的棕色油漆斑駁掉落,灰褐色的木頭斑斑點點。龍澤到達這里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微微泛白,空氣中迷漫著黎明前的寒氣,街上清冷不見一個人影,只有幾盞路燈發(fā)出黯淡的光芒。他看了一下小區(qū)地址和門牌號,確認無誤后趁著黎明前的黑暗翻進頂樓的房屋。屋子雖然有些陳舊但卻收拾得整齊,應該是前幾年新裝修過,面積不算小,這是一個三口之家,屋中的人都在沉睡,大概是為了方便照顧孩子,女人帶著稚童睡在主臥,男人睡在另一件屋。龍澤走到男人的房間,憶起莊凌所提供的照片,床上之人雖未睜眼,龍澤亦辨認出是自己要找的人。此人名叫楊賢,職業(yè)為初中教師,身份普通,收入一般,但這樣的普通的身份卻和程天行有聯系難免讓人生疑,楊賢在睡夢中還未醒轉,龍澤手法嫻熟地將人弄暈,結結實實地捆綁在椅子上,嘴上塞上一塊布巾。將隔壁的女人和孩子暫時迷暈,龍澤從桌上的水壺倒出一杯涼水,潑在楊賢臉上。楊賢睜開迷迷蒙蒙的眼睛,發(fā)現自己動不了,一看面前帶著頭罩只露出兩只眼睛的龍澤,頓時大驚失色,口中剛發(fā)出聲,卻被自己勉力忍住,只有悶悶的聲音在塞在喉腔。黑洞洞的槍管抵上他的腦門,龍澤沉聲道:“我問,你答,如果老實,你就不會有事?!?/br>楊賢連忙點頭,雙眼圓瞪,目中全是恐懼。龍澤撤了堵住他嘴巴的布,低聲問:“認不認識程天行?”“認識,認識?!睏钯t聲音顫抖。“你們什么關系?”龍澤手中持著槍,冷冰冰看著他。“我……我……以前在Y市惹了當地地痞……差點被打死,幸好他制止……”楊賢的聲音抖得更厲害。“就這樣?”龍澤聲音寒涼。“就這樣認識的,他是大企業(yè)家,我偶爾會去找他?!?/br>“他有沒有給什么東西給你?”龍澤質問。“什么東西?”楊賢眼中是迷茫和畏懼。龍澤一字一沉,“是我在問你。”被綁在椅子上的楊賢身體發(fā)抖,“我有時候會給他東西,他會給我點錢,很大方。”“我想要的是,他如果出事,要你交出去的東西。如果把東西給我,我就走;如果你沒有我想要的東西,那你就死?!饼垵赏{。“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北焕壍哪腥嗣娌砍榻睢?/br>“那你就去死?!饼垵傻穆曇艉翢o溫度,槍管放在了他的頭頂,他緩緩拉開保險,跟程天行混的人都不是好人。“求你了……別殺我……”楊賢的聲音像帶了哭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找錯人了……”龍澤兩只眼睛寒霜凝結,楊賢還在求饒,聲音不高,肌rou都在顫動,“我不知道……我只是個老師……”龍澤頓了頓,威脅之意更勝,“如果真不說,我就先殺掉你的老婆,然后是你的孩子,正好讓你們一家人地下團聚。”“你搞錯了……”“我先殺一個你就知道有沒有搞錯?!饼垵陕曇艉翢o溫度,轉身出門,后面楊賢還在堅持求他,一個字都沒提到關于錄像的事,龍澤走到客廳,又折了回來,扯出一絲譏諷的笑意,“哪有老師這么鎮(zhèn)定?在別人面前裝裝害怕也許還行,在我面前,你抖得不太自然。老婆孩子都不要,你怎么可能是個老師?”龍澤慢條斯理抓住他的右手看了看,譏笑道:“你看看你的手,虎口有薄繭,難道你要說是常年拿粉筆才變成這樣?”楊賢還在堅持,“我不是。”龍澤已經確認此人不簡單,窗外東方漸白,他不想在這個屋子行事,又將人打暈,扛著人匆匆下樓塞進汽車尾箱,發(fā)動引擎離開此處。不管是大城市還是小城市,都有骯臟的地方,花點錢就可以讓人為所欲為,龍澤現在對三教九流的地方非常熟悉,將人帶到一個地下室,繼續(xù)結結實實地綁好。很多事情他沒有試過,但不代表他沒見識過,小黑屋只掛了一盞白熾燈,燈光一閃一閃,里面?zhèn)鞒瞿腥送纯嗟慕新?,電擊是二十世紀發(fā)明的最簡單有效的刑罰,電流流過,麻痛深入骨髓,似萬千針扎蟲咬。龍澤的是非觀很簡單,別人對他好,他亦會對人好;若想害他,他必不輕饒。人在劇痛之下容易產生暈厥來逃避痛苦,龍澤站在楊賢身邊讓他隨時保持清醒,清醒地感受到每一寸來自身體上的疼痛,他看著被折磨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算楊賢的確沒有他想要的東西,他在這世上也不算清白之人。兩個小時之后,滿臉血汗混雜的楊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