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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人出了門。薛彤不喜歡程天行,一方面來自于他是自己的買主,會在黑市上買人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另一方面她覺得他笑得假,眉眼間的霸氣讓人冷氣直冒。程天行走后,旁邊的幾位玩家倒是甚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看看時間也不早,薛彤便不想玩了,拍了拍龍澤的手背道:“我們回去吧。”“好?!饼垵墒疽夥丈兆呋I碼,拉著薛彤向外走。坐上了回去的車,薛彤問起:“你明天又要去辦事,還是賭博嗎?”“不是,替他拿點東西。”當然不會是說的這么簡單,薛彤也知道,但龍澤沒主動說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她也不再問,轉了話題:“賭博很有技巧嗎?你有這方面的天賦,是不是練過很久?”“難道你想學?不過可能對你很難,對我是很簡單,我很快就上手了,我知道別人手中是什么牌,全場的牌我都知道。飛天中文w而且就算我換牌了別人也看不見,當然是我贏了?!彼麥惖剿?,輕聲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一樣,這些對于我輕而易舉?!?/br>龍澤的身體是不一樣的,他的視力,感應力,計算力和動作速度都是完美的,程天行第一次見到他雖然嚇得愣了好久,但不得不說,能在槍林彈雨中活下來的人,接受能力和普通人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他接受了龍澤,并且很快想到了把龍澤的天賦用在最能為他生財?shù)牡胤健?/br>薛彤輕輕點頭,“你是能看到嗎?還是之前就做了手腳?”“差不多算是能看到吧,當然我也會做手腳。”薛彤疑惑了,透視?應該不是,話說蛇有紅外感知能力,也不知道他是怎樣的,反正龍澤是很特殊就是了。龍澤將她的手攏在手心,“看你今天玩得挺有勁的,喜歡?”談不上喜歡,只是覺得好玩,薛彤問道:“一個籌碼多少錢?”龍澤掰過她一根根手指,在手中玩弄,“綠色的是十萬,紅色的你也知道是它的五倍,貴賓室的賭注較高。”果然是大把揮霍啊,當時賭桌上的幾家的籌碼都上千萬,這是多少人的勞動成果,她是單純當做游戲,那些人也不它們當錢,她想象不出他們是怎樣掙錢,才能那樣毫不猶豫地下注。反正她也只是一個世外看客,要是她早知道它們的面值恐怕就不會玩得這樣輕松了,今天玩得也算盡興,回屋洗了澡,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點,她便躺下睡了。龍澤出去辦事的時候,她一個人呆在屋中也無聊,就下樓散散步,這是極具熱帶風情的花園酒店,大堂前的噴泉是跳舞的水,變化莫測,薛彤很喜歡。一路邊走邊看,快走出酒店大門時有昨日的跟班過來攔她,禮貌含蓄地提醒她不要走太遠。(薛彤澀澀笑笑,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也不強求。回到酒店大堂,那里有熱帶水族館,五彩繽紛光怪陸離的熱帶海魚在水族箱中緩緩游動,薛彤一個人看得起勁,臉幾乎貼到玻璃上。旁邊不時走過穿著名貴服飾的男男女女,她也不甚在意。游過一條一米多長的鯊魚,薛彤看得太入神,走路時也不看路,不防后退時撞到了過往的路人身上,她連忙道歉:“對不起?!?/br>她的話音剛落,不妨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很響亮的一聲,伴隨著不悅的女聲:“不長眼睛??!”薛彤懵了,看著來人,她的面前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身材高挑,豐胸纖腰,一張臉美得讓人驚嘆,可是那張美麗絕倫的臉上是傲慢的惱怒,一雙眼滿是不屑和鄙視,“怎么還愣了?這酒店是傻子都能住進來的嗎?”被撞到的人叫柳莉,去年模特大賽的冠軍得主,她身后的一個保鏢連忙拉住薛彤,另一位在旁邊勸道:“柳小姐請勿動怒?!庇洲D向薛彤威脅道:“快點向柳小姐道歉?!?/br>臉上是火辣辣的疼,這個女人下手很重,薛彤看著漂亮女人下巴高抬,盛氣凌人,本來她撞到人道歉也沒什么,可來人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打得她半邊臉幾乎腫起來,讓她說不出道歉的話,在遠處盯著薛彤的保鏢看到這邊情況,連忙趕過來,可一看對方,就知道事情不好處理,彎腰禮貌道:“柳小姐,這可能有點誤會?!?/br>柳莉看到對方的跟班原來是程天行的人,更加傲慢了,“這是誰???傻里傻氣的?!?/br>柳莉的容貌放在明星堆里也是出眾的,她也會討男人喜歡,程天行對她極其寵愛,要什么都給她,在Y市誰都要給程天行三分面子,因此她極為傲慢,看誰不順眼都是直接收拾發(fā)泄,程天行也沒空管她,由著她放肆。薛彤的跟班禮貌解釋:“這是龍澤帶來的人?!?/br>“龍澤?”柳莉眼波不滿,“是那個賭手?”“是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柳小姐,就不要再追究了?!备嘞喈敒殡y,柳莉是老板的女人,得罪不起;龍澤也得罪不起,如何妥善圓潤地處理讓他額頭出了汗。“不就是天行手下的賭手,還要跟我叫板!”提起龍澤她就更不悅了,程天行手下的人哪個不是對她畢恭畢敬,但龍澤卻傲慢得要死,正眼都不看她。半年前程天行拍下了一顆叫“光之戀”的稀有粉色鉆石,她軟磨硬泡才讓程天行答應送給她,鉆石被送去了美國的著名珠寶師那里鑲嵌設計成項鏈,成品項鏈的圖片發(fā)過來美得讓人窒息,命名為“天使之愛”,結果在她萬分期待的時候程天行不咸不淡告訴她:“項鏈被龍澤拿走了?!?/br>她不甘心,非要程天行去要回來,結果程天行不耐煩了,發(fā)了火,最近都沒理她。柳莉才跑到酒店才找他,心情正不好,碰巧薛彤撞上了槍口,她瞟了一眼薛彤,問向那位跟班:“她是龍澤的女人?”“是的,大家都不是外人?!毖ν母辔ㄎㄖZ諾道,人也打過了,這事也差不多了,待會他還要愁怎么向龍澤交待。薛彤不說話,反正誰都可以欺負她,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只有她低到塵埃中,這些人愛怎么調(diào)停怎么調(diào)。“長得很普通啊。”柳莉細長了眼仔細打量,滿是不屑,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動手扯開了薛彤脖子上的絲巾,看到薛彤脖子上的項鏈時臉色瞬間變了。她用力抓下了那條項鏈,生生扯斷了扣環(huán),拿在手中,唾棄道:“你也配跟我搶!”薛彤后頸被拉出一道紅痕,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