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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安然如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一摞而且臉不紅心不跳,所以和陳國澤兩個人關(guān)系很不錯,可以說稱兄道弟。

唐正均的出現(xiàn)讓陳國澤的臉上多少有些訕訕,可唐正均還是一臉慣常的笑容,打著哈哈道:

“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覺也不睡?”

鄭陸顯然還是膽小,看見唐正均后到像是他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一般有些結(jié)巴起來:

“小唐,安然她還是小……小孩子,你……你看院長他……他就……”

“小孩子?”唐正均看了我一眼,笑容惡心透了,他的大手伸過來摸我的面頰,我厭惡地一側(cè)頭,他卻揪著我的領(lǐng)子狠狠向下一撕……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唐正均卻將赤裸了上身的我一把推進了鄭陸的懷里,笑著道:

“鄭陸啊,你看看她,她這身樣哪里像小孩子?你看她長得多好,那雙眼睛多sao,你看到?jīng)],她眼睛一閃一閃地就是在想辦法勾引你呢?院長他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這小sao貨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勾引院長的,是不是院長?”

陳國澤這時才有些回過勁來,連連點頭:

“是!是!就是這小婊子勾引我的!”

居然說我勾引他!天呢,我才十三歲啊,說一個僅僅十三歲的孩子會用手段勾引他!我氣得渾身都發(fā)抖了,一口氣不順,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鄭陸兩眼發(fā)怔一臉驚懼,他丟開了電話直向后退,看著我就像看著怪物一般,搖頭直道:

“別過來!別過來!”

唐正均卻還不放松,抓著我又往他懷里送,冷冷地笑道:

“鄭陸啊,原來你真不是男人,怪不得連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讓老婆每天都跟野男人鬼混!”

原本還縮在床上抱著頭,害怕得有些發(fā)抖的鄭陸,聽見了這句話后立時就像變了個人,他跳起來雙眼血紅地吼道:

“誰說的?誰說我不是男人?”

唐正均將我往前一送,繼續(xù)嘲笑他道:

“不是你老婆說的嗎?你如果說你是男人,那你就證明一下給你老婆看看呀!”

這時的鄭陸簡直就是個魔鬼,他好像什么也聽不到,不管我怎么求他他都充耳不聞,只是強蠻地將我往床上按……

我閉上了眼睛,因為我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都滑入了我從沒預(yù)料到的軌跡里。

男人像一臺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一樣,在我的身體里無休無止地橫沖直撞,不僅如此,他還打我掐我,大聲對我吼道:

“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這婊子再敢去找野男人!”

后來我才知道,鄭陸在那方面不是很行,他的老婆便勾搭了別的男人,兩個人在家里鬼混時被鄭陸撞破了,可他老婆卻不以為然地對他道:

“你又不行,難道讓我守活寡?”

鄭陸就呆住了,從此以后他家也不敢回,一直躲在門衛(wèi)室里,養(yǎng)成了一種滿是壓抑與自卑的扭曲心態(tài),而一貫和誰都講得攏的唐正均卻在無意間聽聞了這件事,他便卑劣地利用了鄭陸的這種心理,讓他在我身上,將那種自卑壓抑轉(zhuǎn)化成了徹底的暴力宣泄。

從此以后陳國澤再也不用擔(dān)心鄭陸會去告發(fā)了,因為鄭陸已經(jīng)和他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出了事誰也跑不掉。鄭陸他在清醒的時候總是會十分痛苦與懊悔地同我說對不起,可是只要陳國澤和唐正均一提他的那道心病,他又變得不能自制起來,他對我不僅惡意地凌辱,而且還拳腳相加,我承認(rèn)鄭陸他很可憐,可是每每將我打得最慘的便是他!

而唐正均這次幫了陳國澤這么大一個忙,陳國澤對他自然感激不已,所以當(dāng)唐正均提出想嘗一嘗十三歲的小女娃娃是什么味道的時候,陳國澤自然滿口答應(yīng),甚至將我剝了衣裳雙手送上,以便把唐正均也拴上同一條繩索來。

從那天起,我徹底摔倒了地獄最底層,如果說陳國澤以前對我做的都算是暴力的話,那從此以后唐正均對我做的一切都叫卑鄙,他會用藥會用器具,用一切我從來沒想到過的東西逼迫我不得不答應(yīng)男人們提出的一切不堪要求。

那些天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無論什么樣卑賤、什么樣不堪、什么樣骯臟的事情,只要他們說,我就必須做,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好像并不屬于我,它只是男人們隨心所欲的玩具。

我一點生念也沒有,那些天里我唯一想的一件事那就是自殺!可以想象嗎?一個才十三歲的半大孩子,唯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自殺,是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在我第一次用碎玻璃割腕未遂以后,他們對我嚴(yán)加看管了起來,沒有留給我一點點可以用來自殺的空隙。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了我十四歲生日的那天,那是深秋的一天,理論上是我十四歲的生日,其實是十四年前的那天我被拋棄在了孤兒院的門口,于是那天便成了我的生日。

可不管怎么說,孤兒院的孩子都是喜歡過生日的,因為每年過生日都會有一塊蛋糕吃,所以孩子們總是盼著這一天。

我十四歲的那個生日,得到了一個超出以往許多倍的大蛋糕,有三個男人同時為我“慶生”,他們把我綁在桌子上,將蛋糕上的奶油肆意地抹上我赤裸的皮膚,然后在奶油上點起了蠟燭……

guntang的蠟油濺落下來,燙得我一個哆嗦,可是一個哆嗦之后,卻有更多的蠟油濺落……

我疼極了,哭著求他們饒過我,可是他們卻以此為樂,我因劇痛不斷收緊的身體似乎讓他們尋找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樂,那夜是完全瘋狂的一夜,他們輪番折騰我,直到黎明時分,所有的蠟燭都已燃盡,他們才意猶未盡地睡去。

而滿身都疼的我,卻覺得小腹里像有尖刀攪動般犀利地絞痛著,我壓著小腹在桌上滾來滾去,冷汗就像泉水一樣鋪滿了桌面,然后嘀嘀嗒嗒地淌落下去,漸漸地人就虛脫了,動也動不了,喊也喊不出,不知多久,小腹里錐心剜骨般地一疼,我只覺得有一股溫溫?zé)釤岬囊后w從我身體里涌出,隨即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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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八十八章安然

安然

等我再次醒過來時,三個男人都面色凝重地圍在我身邊,他們的語調(diào)罕見地沉重,從他們壓低了聲音的談話里我知道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我小產(chǎn)了!

在我十四歲生日的那天,我流掉了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

什么叫欲哭無淚,什么叫心死成灰,什么樣的詞語都個形容我當(dāng)時的那種感受,天地一色都是灰的,我看不見一點點的光亮。

可是在我身邊的三個男人,只有鄭陸問了我一句:

“安然,你覺得怎么樣?”

其余兩個男人卻是在那里竊竊私語,他們討論的話題是怎么樣能讓我不再染上懷孕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