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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女人臉色煞白地搖搖頭。“你們!”驚怒之下的憐欣,面孔漲得緋紅,暴怒地吼道:“陳安然,我知道以前你為我們犧牲了很多,我們都欠了你,所以你要別的我都可以讓給你,但是宇不行!不行!我絕對不會放手的!”說罷,憐欣轉身飛跑而去,只有從面頰上依稀滑落的閃爍淚花飄散在了空氣里。女人靜靜望著憐欣消失的方向,蒼白的臉上說不出的寥落,忽地只見她佝僂了身子,用手掩著唇低低嗆咳了起來,我竟隱約從那指縫間看到了一抹殷紅……“你怎么了?”我一驚之下,追過去問。“沒什么!”她將手藏在了背后,微笑著搖頭。那種明明脆弱卻又強裝堅強的模樣讓我心頭又一陣刺痛,我正欲去捉她藏在背后的手,看看她究竟藏了什么玄虛?忽地我一下醒過了神來,偽裝柔弱,激起別人的同情心,本就是她最拿手的本領,我不是早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上過她的當了嗎?我不是也早想好絕對不再上她的當了嗎?怎么這會只是她一個表情,我又幾乎被她騙了呢?我重重地捏住了她的下顎,左右打量了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就是唇角有個被打裂的小口子有些滲血罷了,難倒還能死人不成?她不過又在裝模作樣而已。我甩開她,厭惡地道:“死不了的,別擺出這種表情來,看了真是惡心!”被我識破了騙局,她顯然有些心虛地撇開了頭,用手背抹拭著唇角的血絲。看著她的樣子,我不覺間就更加惱恨了,冷冷刺痛她道:“怎么了?怎么不直接告訴憐欣說我一直只不過是想把她這個小處女騙上床去,玩玩她嘗嘗鮮而已,根本就沒想過好好對她,你如今這么做是在幫她,也省得你演戲演得這么辛苦,到頭來她還要恨你,你又白白挨了這么一巴掌?!?/br>她失神地望著遠處,目光沒有焦點,靜默了許久,忽地喃喃自語道:“恨我才好呢……”“什么?”我聽得雖然清楚,可我沒聽明白其中意思,不禁反問道。“沒什么!”她回神淡淡一笑:“我們回去吧……”這個女人的身上總有些神神秘秘的東西,我每次想弄清卻總是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是那般難以捉摸。我看著那安安靜靜站在我身旁的纖細身影,陳安然,為什么你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我卻依舊還是搞不清楚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呢?電梯門開了,人潮向外涌去,我本能地一把握住女人的手,防止與她失散。“景宇……”忽地只聽有人招呼我。一抬頭只見邵峰和一個年約四十有余,西裝革履滿臉油光十分富態(tài)的中年男人正向這邊來,一看這模樣就知道一定是個被公家油水灌飽了的高官。“這位是?”我等著邵峰為我介紹。“景宇,你還不認識吧,這是土地規(guī)劃局新上任的江局長!”哦!我恍然,原來是江欽國。他就職我們這兒土地規(guī)劃局新局長的任命早就下來了,只是不知為何遲遲沒有上任,沒想到邵峰動作到快,江欽國一來就馬上和他搭上了關系。想到如今能從破產(chǎn)危機中挽救我們公司命運的那塊地皮——長海,是將由眼前這個男人發(fā)批得,我立時賠上了笑臉:“原來是江局長,久仰久仰!今天能遇到江局長實在太榮幸了!這會時候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去富茂邊吃邊聊?”“這個不太好吧……,李總也知道的,我現(xiàn)在坐在這個位置上,有些事情么……,嘿嘿!”他干笑了幾聲,假正經(jīng)地推諉著。其實從上一任的邱局長那里我早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江欽國為人貪得無厭,只要能把他喂飽,所有的事情都好辦。“江局長,不要這么說么,這飯您可不是白吃的,我是有事請江局長您幫忙?!蔽疫B忙道。“哦?有什么事實我能幫上李總的?”他打哈哈。“是這樣的,我早聽邱局長說過,江局長您在書法上的造詣高得了不得。上兩個月呢,有個朋友轉給我一幅字,說是晚清梅調鼎的,江局長您知道我是個粗人也分不出個真假來,今天正好遇到您了,還不趕緊請您法眼鑒上一鑒?”如果一副梅調鼎的字能換來長海那塊地的話,絕對非常值得。江欽國面上的肥rou一顫,眼睛里燃起了貪婪的光,果然不再推脫,哈哈一笑道:“那我今天可要見見寶了!”“請!請!”我繼續(xù)賠笑。“這位小姐是李總的朋友?一起去吧!”江欽國的目光忽地落到了我身后的女人身上。不知怎地,握在手中的那只冰冷小手忽地發(fā)起抖來,我一回頭,女人臉色煞白幾乎沒個人色,一雙眼里有著藏不去的驚恐。“你怎么了?”我不解地問。“沒……沒什么……”她顫抖著答。==================================雖然晚了點,但是今天碼了不少,大家不會怪我吧?另外站在男人的角度上寫,為什么總是不順手呢?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85章第七十四章安然安然記得有句話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這一場大雪過后,沉寂了一季的大地終于有了春天的氣息,冰消雪融,融化的雪水從窗沿之上蜿蜒滑落,這“嘀嗒嘀嗒”的聲音一點一點帶走了冬天的寒冷,卻同時也一點一點帶走了我所剩不多的生命。樓梯的方向傳來沉沉得腳步聲,每次聽到這聲音我總是又期盼又害怕,雖然我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他的來臨,這是我現(xiàn)在生命里唯一值得期待的事情,可是我同時又十分害怕他的到來,我害怕他來的目的僅僅只是與我zuoai。我時常分不清究竟是期盼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不過今天我很清楚,我心中的害怕遠遠多于期盼。因為今天我的狀況實在很不好,以前偶發(fā)性的咳嗽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沒有明顯的間歇,一咳起來就沒完沒了,甚至有時殷紅的血液會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從我的咽喉里涌出來,這是我的肺先于其他機體開始腐朽壞死的征兆。呼吸對我來說漸漸已變成了一種折磨,而這種折磨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難以忍受,不會再有任何好轉的可能,加上昨夜我一夜沒有闔上過眼,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江欽國那肥膩惡心的笑臉就會讓我一身冷汗,所以今天我真的很不好,連坐都幾乎坐不住,我衷心祈禱推門而入的男人不是與我來做那件事情的。腳步聲在我背后停了下來,我沒敢看他,可身體卻不自覺地抖了抖。一件羊絨的大衣披上了我的肩膀,男人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