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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滑下,所到之處沒有給我留下一寸完好的皮膚,特別是胸口那些瘀傷,他變本加厲地吮吸甚至用尖利的牙齒去噬咬,簡直恨不得連皮帶rou地啃一塊下來。劇烈的刺痛讓我收緊身體,可我依舊笑著,修長的腿緊緊環(huán)住那結(jié)實的腰跨,他的進攻更加兇狠,緊掐著我的腰身,死命地抽撤,每一下都會讓我不能克制地一陣抽搐。“呼……”他終于發(fā)出了心滿意足的喟嘆。身體似乎失去了知覺,我癱在那里,依舊不遺余力地笑著。李景宇,我終于能回答你的問題了,我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了!“不許笑!”他望著我命令道。我望著他繼續(xù)笑著,我很欣慰,我終于找到了一個留在你身邊的理由。“不許笑!”我的笑容不知為何讓他更加氣急敗壞,他幾乎咬牙切齒地咒罵道:“你這個妖精!你這個婊子!你……,你……”他沒有接下去,一轉(zhuǎn)身像要躲避什么一邊地大步跑了出去。巨大的關(guān)門聲讓整棟樓都有些發(fā)顫,我分不出他這是在惱我,還是在惱恨他自己。我轉(zhuǎn)頭望向窗外綿綿雨夜,依舊繼續(xù)笑著……李景宇,我終于找到了留在你身邊的理由,我的身體還能讓你宣泄,我的身體還能讓你滿足,不是嗎?李景宇,我也終于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我就是想要你快樂……我真的希望,我還能讓你快樂……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83章第七十二章安然安然我的日子依舊單調(diào)沉悶,這幢不算太大的別墅成了我僅有的活動范圍,每天走動的最長的距離便是從臥室走到地下的藏酒室,再從那里走回來。因為淋雨受冷而引起的高燒,奇跡般地在三天的時間里退了下去,可是終是沒有退干凈,維持在五分到一度之間的低熱一直持續(xù)著,其實我明白,持續(xù)的低熱要比偶發(fā)的高燒糟糕得多,只是我也不去過多在意而已。李景宇不再住在這里,不過時而會出現(xiàn),只是很不規(guī)律,有時每天都來,一天兩次甚至三次,有時則兩三天不見蹤影。他每次來都會給我丟下些熟食與干點心,而我對這些幾乎無法下咽。每天里我吞下的藥片遠遠會多于食物,而送藥的從來就不是不是水,這些天搏崖樓的地下藏酒室已被我搬空了一半。病痛的日夜折磨加上缺少營養(yǎng)和過多的體力消耗,使我的身體急速消瘦了下去,鏡子里看到的是愈發(fā)尖削的下顎,蒼白如紙的皮膚,只有頰上有兩抹病態(tài)的紅是唯一的顏色。我也曾怕他看到后會起疑,好在這只是我的多慮,從那天之后他一直拒絕看我的臉,就好像我的臉上會一下竄出食人的虎豹一般。每次他來都會很直接地將我按倒,用皮帶反縛住我的手腕,然后死死掐著我的頸項,將我的面孔壓在床上,我的身體只要露出那一小部分供他使用便已經(jīng)足矣。沒有喃呢耳語,沒有深情擁吻,更不會有溫柔撫慰,甚至沒有肢體間其他的接觸,他用力地一番發(fā)泄之后,便整一整衣衫轉(zhuǎn)身離去,丟下四肢麻木,呼吸停滯,痛到幾乎休克的我,用幾個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慢慢恢復過來。日子一久,我便習以為常了,只是有一點使我無法釋懷,李景宇,為什么我覺得這樣的宣泄并不能使你得到滿足,更不能讓你快樂,我好想知道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讓你快樂呢?落地舷窗的窗沿是純白的大理石砌筑的,在這個季節(jié)里顯得格外寒冷,我坐在上面將額頭抵上了玻璃,窗外正下著雪,一小點一小點的白色,像是一群小精靈在哪里上下舞動,只是我恍惚覺得這好像是天國的舞蹈,亦或者是死神的邀請。抬起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皺皺眉,不滿地看著手中酒杯,明明一大杯子,怎么喝到嘴里才這么點兒?索性拋開杯子,我直接執(zhí)起了酒瓶……明輝給我?guī)淼乃幹芯蛯僦固鬯幭牡米羁?,幾天前就已?jīng)見底,我現(xiàn)在的鎮(zhèn)痛劑就只剩下酒,從藏酒室里挑出所有度數(shù)高的酒來,一整瓶一整瓶地往口里灌,就算酒量再好,也終是能把自己喝到暈暈乎乎的,疼痛便也在暈眩中慢慢淡去……可是為什么今天地下已經(jīng)一地酒瓶,我卻還一點找不到那種飄忽的感覺?俗語說酒入愁腸愁更愁,也許真的有幾分道理,我正在發(fā)愁,因為今天我在李景宇的身上嗅到了香水的味道。這本來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有別的女人這并不稀奇,只是那香味是雅頓的綠茶,輕輕地淡淡地,仿佛清晨田園中悠悠的香氣,這是憐欣最愛用的味道……當然我不能確定那味道究竟是不是憐欣的,我想就算我問李景宇他也不會回答,可萬一真的是憐欣呢?明輝不是說過憐欣她對李景宇癡迷不已?我提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已經(jīng)第六瓶了,你究竟還要喝多少???”一股大力將酒瓶從我手中奪去。我驚訝地看著李景宇像變魔術(shù)一般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臉,我更驚訝的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今天我一共喝了多少,他卻能如此地清晰。“讓你走你不走,硬是要賴在這里!現(xiàn)在是不是又要自己找死???你想死的話不如從這里跳出去,這樣干凈點,免得臟了我的屋子!”他憤憤地一把推開了窗。呼嘯的冷風,夾雜了星點的雪花撲面而來,我才剛剛回過一點勁來的身體一個激靈,小腹又無情地抽搐了起來。酒……一瞬冷汗布滿了額頭,我佝僂著身體,伸手搶過他手中的酒瓶,又灌了一大口。“你!”他惱怒地反手一推,“哐當”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刺耳異常。我壓著小腹,呆呆地望著地板上那肆意橫流的液體,不由哀哀地想到,看來我又要去酒窖里拿酒了,來回一次再搬那么些酒,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并不是常人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可惜……”我輕聲嘆息。我的嘆息讓他愈加惱怒了,他掐緊了我的肩膀,盯著我厲聲咆哮道:“你說?。∧阕哂植幌胱?,死又不想死,你到底想怎么樣?”“綠茶”淡淡的幽香依舊若有似無地鉆入我的鼻來,這么多天來,他第一次愿意對上我的面,我卻有些心虛地撇開了頭,轉(zhuǎn)過話題輕聲問道:“李景宇,你和憐欣她還在來往是吧?”他一怔,隨即冷冷地答道:“怎么了?”“你……你碰過她了?”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屏住了呼吸,我說不清我為什么會這么緊張,只是擔心憐欣她這個單純的小女孩會上當受騙?但是那心里澀澀然的感覺又是什么?他面色一沉一言不發(fā),只是滿是煩躁地將我壓在窗沿上,粗暴地撕扯我的衣衫,鈕扣崩落了,我緊緊拽住胸口的衣襟,拒絕他的入侵,這些天里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