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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留下了如此清晰的印記,而我卻沒有?我惱怒地一張口,在那未愈的舊傷之上狠狠咬落……“啊……”女人終于慘呼出聲,呼吸一下變得凌亂而急促,連眼神都散亂了,身體胡亂地掙扎撲騰著:“疼,好疼!”那細(xì)弱的呻吟完全燒灼了我的理智,我緊緊掐著那瘦骨嶙峋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將她撞向結(jié)實的桌面,咆哮道:“原來你還知道疼啊?那為什么還要出去賣?那些男人咬你掐你的時候你就不疼了是吧?”她沒有辯白,只是將下唇咬得死緊,仰起頭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我,哀哀的神色,委屈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我錯怪了她,那一沓照片都是偽造的一般。這個女人就是有這種本事,回頭想想有好多次我都是被她這雙干凈澄澈的眼睛給騙了。酒店露臺上、破舊倉庫里、包括昨夜我明明清楚地發(fā)現(xiàn)了那兩排清晰的牙印,但被她這雙眼睛一瞧,我就一下放棄了所有懷疑,認(rèn)定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背著我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其實她就是看準(zhǔn)了我這個弱點,一而再再而三地加以利用,讓我頭頂頂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卻不自知!我狠狠地將身下那具身體翻了過去,我拒絕再看那雙眼睛,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再被她柔弱的模樣所欺騙!女人的身體耐痛般地微微抽搐著,背上的皮膚也是一色的慘白,骨骼一根根清晰可見,大約是因為我剛剛的暴力,她兩側(cè)的肩胛骨上卻是一片不正常的玫紅,就像兩只折了翅的蝴蝶抵死地掙扎,卻終還是困死在了那里,我只看了一眼,就那樣莫名其妙地心疼了。邵峰說對了,我真的是愛上這個女人了,喜怒哀樂都被她的一舉一動所牽引,哪怕不去看她那雙惱人的眼睛,就只是看著這微微顫動的肩背,看著這對困死了的緋色蝴蝶,一樣讓我一下就將滔天的怒氣丟到了九霄云外,完全忘記了如今這些苦頭都是這個女人咎由自取,反而滿心滿意都是自己傷到了她的負(fù)罪感。這個女人真是我命里的魔星,算了,我認(rèn)栽了!“安然……”擁住那顫抖的身體,我伏在她的耳畔,幾乎用乞求的語氣毫無骨氣地道:“過去的事情都算了,從今以后不要了好不好?你如果嫌錢少,我每月翻倍地給你,你如果覺得一個人寂寞,我以后多抽時間來陪你。你不要再去找別的男人了好不好?安然,我不要你離開我!”如果這些話被邵峰聽到,他一定會大罵我沒骨氣,居然如此低聲下氣地去求一個背叛了我的妓女,可我就這個樣子了。在這個女人跟前什么面子,什么骨氣,統(tǒng)統(tǒng)都不需要了,我只想把她鎖在懷里,霸著她,獨占她,其他什么都可以不管。身下的女人靜默了許久忽地笑了,妖嬈的笑聲,輕挑的聲音:“從你認(rèn)識我的那天起,你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女人了嗎?怎么了?現(xiàn)在看不慣了?”“你……”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滔天的憤怒像一把把尖銳的小刀挑動著我的每一根神經(jīng),雙眼望去仿佛都是一色的鮮紅。我一掌狠狠甩去,女人滾落在地,緩緩抬頭冷冷道:“看不慣就別留我在身邊,我走了!”“不!不準(zhǔn)走!我不準(zhǔn)你走!”我猛地推上被她打開的大門,我已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了,憤怒已經(jīng)完全掩蓋了理智,我只知道自己將那具細(xì)瘦的身體死死頂在門扉之上,掐著那腰身,用最兇狠的力道狠狠沖撞撻伐。女人痛苦的低吟,是緩解我憤怒最有效的藥劑,那一聲緊著一聲的抽氣聲,讓我莫名地興奮,讓我更加用力地懲罰這個賤貨。陳安然,這一切都是你活該,是你自找的!====================================不要問安然為什么不解釋,我想大家站在安然的角度應(yīng)該可以理解的!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xué)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68章第五十七章安然安然身體似乎在潮汐明滅的大海中急墜而下,黑暗、冰冷還有窒息,死亡一般的感覺從四面八方淹沒而來,我無助地?fù)潋v掙扎,好不容易才能浮上水面透出一口氣,昏沉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客廳里的落地掛鐘沉沉地敲了兩下,已經(jīng)兩點了嗎?從我徹底激怒他至今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八個小時?為什么他還是毫不知疲倦地在我身體里橫沖直撞?每一下挺進都狠狠撞入我那脆弱的深處,犀利的痛楚讓我想佝僂起身子,可是我做不到,長時間無情的撻伐已經(jīng)抽干了我僅有的氣力,我連動一動手指都困難異常。“怎么?醒了?”他親了親我的唇問道,口氣很是愉悅,但在我聽來卻并不是一個號的預(yù)兆。我想回答他的,只是唇齒開闔了許久,干澀的喉嚨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他將唇齒緩緩移到了我的胸前細(xì)細(xì)地親吻,委屈地道:“為什么不理我?安然,你為什么總是不理我?”被反復(fù)吮吸、噬咬及至蹂躪過的乳尖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他親吻時本應(yīng)帶來的酥麻與奇妙,剩下的只有尖銳的刺痛,我難耐地顫動身體,這卻激發(fā)了他的野性,他在那脆弱的尖端重重一抿唇……身體已不受我的控制,神經(jīng)質(zhì)般地一個抽動,他的喉間發(fā)出了一聲狂暴的低吼,使足了氣力狠狠撞入,火熱堅挺的欲望像是無情的烙鐵一樣,在我傷痕累累脆弱不堪的身體里一路燙烙而過,五臟六腑都抽搐了起來,勉強維持的意識再一次陷入了昏沉。可他不允許我再次失去意識,他將唇齒換到了我右側(cè)的乳尖,故技重施般地再一次狠狠蹂躪。我被逼得醒了過來,冷汗如雨而下,呼吸更是凌亂破碎不堪。朦朧眼前是他痛苦扭曲的面龐,雙眉緊緊皺在一起,眉間烙著一個深深的川字,我忍不住將手觸上那凹凸不平的眉峰,一寸一寸撫過那悲傷痛苦的線條。李景宇,你不是在懲罰一個欺騙了你,傷害了你,背叛了你的女人嗎?讓這樣一個罪有應(yīng)得的女人苦不堪言你不是應(yīng)該感到快意與欣慰嗎?為什么你卻還是這樣一張充滿悲傷和痛苦的面孔呢?甚至比我更加苦痛不堪?難道你的懲罰還不盡興?我的痛苦還不夠讓你釋然?我盡力張開身體,李景宇那你就用你一切的力量與手段狠狠懲罰身下的女人吧!恨極了,發(fā)泄夠了,然后徹底地把她忘記!他忽地捉住了我的手,在他面上來回摩挲,他面上那每一分的哀傷都通過指端的觸感清晰傳來,那般悲傷隱隱約約的憐惜,可是那身下的攻掠卻愈見狂野激進,每一下都像要我的命,很難想象這兩種極端發(fā)差的情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