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充滿致命的誘惑。口干舌燥,身體幾乎已經(jīng)不受我意識的控制,莽撞地只知道用最粗魯?shù)姆绞綄ふ易屔眢w得到滿足的途徑。身下那具細弱的胴體卻是一個不為人察覺的輕輕顫動,我還不曾開始攻城掠地,她就已經(jīng)開始顫抖?我抬頭望著她的眼眸,那眸光依舊溫柔似水,充滿了說不盡的柔情蜜意,絲毫看不見害怕的意思,唯一的變化只是那雙唇緊緊抿在了一起,幾乎失去了所有血色。她在害怕!雖然她能連眼神都偽裝得極好,但我察覺到了她的恐懼。原來她還是為了報答我,這些天她為我做的種種通通只是為了報答我……剛剛?cè)缁鹕揭话惚简v難抑的欲望,瞬時就像被冰水淹沒而過,我側(cè)過身體躺倒在她身側(cè),生生壓抑了的欲望讓我煩躁地重重呼吸。“怎么了?”她貼過來,一雙靈巧的小手觸在我的胸膛上,她的卻手段非凡,我更加難耐地急促呼吸起來。“別!”我一把捉住了她來回游移的手,冷聲拒絕道:“別這樣子,我不想做!”她一呆,神色立時黯淡了,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低了頭,悶悶地道:“這么多天了,你從來沒碰過我,是我做錯了什么,讓你不高興?還是……還是嫌我不干凈?”那低啞的聲音幾乎帶了點哭腔,攪得我的心一陣針刺般的疼痛,我一把將她擁進懷里,撫著她那發(fā)白的唇瓣,心疼地道:“不是的!安然!不是的!我總覺得你是想要報答我,你明明在害怕,你明明不想做,你卻強迫自己用這種方式報答我,你知不知道我不要你報答我,更不要你用這種方式報答我!我只是……我只是……”我重復(fù)了兩遍“只是”,卻依舊沒有想好后面的詞句,也許我應(yīng)該告訴她,安然,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上了你,我希望你也可以喜歡我,我希望我的交歡是你情我愿,而不是償還所謂的恩情。但是我也明白這些都是廢話,只要我這么告訴她,她管保馬上就會回答說她也喜歡我,說得真誠得比24K金還真,無論當(dāng)時她心里到底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緒。然后我們還是回到剛剛那個狀況,她嫵媚迎就,我則攻城掠地,唯一改變的是我的心頭會好過上一些。可是不這樣又能怎么樣呢?難道硬生生地推開伏在懷里的她,從此不再碰她?別說我舍不得,就是舍得,只要看一眼她那哀哀的神色,我也狠不下那心。或者我可以給她承諾,愛情乃至婚姻家庭?給這個柔弱無助的女人許下一個將來,擔(dān)負起作為男人應(yīng)該擔(dān)負的責(zé)任?可我給得起嗎?我甚至從沒有認真考慮過婚姻這個命題,更別說和她這樣一個幾乎不能見光的女人!“我只是……”第三遍重復(fù)“只是”兩個字了,我依舊找不到下文。她一下捂住了我的唇,將我那句艱難的話語徹底打斷,她的眼光灼灼地探入我的眼睛來:“李景宇,相信我!和你上床,我絕對不是為了報答你!”她說得好真,只是我依舊無法相信,我撫著那溫柔眉眼,不安地道:“可是你明明在害怕……”“是的!我的確在害怕!”他承認了她的恐懼,聲音吶吶:“上一次……,上一次你太粗暴了,我好疼……”“對不起!對不起!”想到那天從搏崖樓的窗口望著她頂風(fēng)離去的佝僂背影,心頭的疼痛幾乎無法忍耐。她趴了上來,緊緊勾住我的頸脖,水蛇般修長的雙腿纏繞著我的腰身輕輕摩挲。身體抽緊了,真是恨不得一口就囫圇吞了這個撩人的小妖精。“今天讓我知道你有多溫柔,好不好?”“好……”是夜,我們的“戰(zhàn)場”由客廳輾轉(zhuǎn)到了樓梯,然后再回到了床上,她的身體是那般溫暖緊窒,我?guī)缀跬跛裕液薏坏脙A我所有來討好她,只為換她一聲低吟,一句輕笑,然后意亂情迷地喚我的名字:“景宇……景宇……”“安然!”我緊緊箍住她那已經(jīng)綿軟得如同柔順小綿羊般的身體,簡直就想這樣把她壓緊了,揉碎了,然后直接嵌入我的骨血里,這樣我就能永永遠遠完完整整地擁有她了:“安然,答應(yīng)我!從今以后就跟著我,只跟著我一個人!”“恩!”在身體飄忽著飛上天堂的那一瞬,我聽見了她的回應(yīng)。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xué)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47章第三十六章安然安然下弦的月如一彎憂愁的眉,孤零零地掛在窗外的天際,淡淡的銀光灑將進來,籠在我身邊男人的面孔上。他睡熟了,呼吸沉而均勻,薄薄的唇角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他的確是累了,一連宣xiele三次,又怎么會不累?我也好累,身體仿佛被抽去了筋骨,幾乎連手指頭都怠惰地沒法動彈,可我依舊慣例地在男人的懷里失眠了!無論今夜他是如何溫柔,可是依舊無法讓我的小腹不疼,那抽搐般的刺痛使我根本闔不上眼睛。實在是疼極了,我勉強伸手去夠抽屜里的止疼藥,可是指端離那玻璃小瓶卻差了一指的距離,除非我從他的懷里掙出來,不然我無法夠到藥瓶。可我不愿驚醒他,就像以前我從來不愿意夜半驚醒馮振威一樣,因為往往驚醒了他,換來的就是又一番無休無止的折騰,我還不知道李景宇會不會和他一樣,但我不想冒險。我雖然不抵觸與李景宇他zuoai,可今夜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堪負荷了,所以我只能用雙手壓著腹,縮起身體,習(xí)慣性地忍著!也不知是不是我細微的動作驚動了他,他挪了挪,居然朦朦朧朧地喚我的名字:“安然……”這個男人總是能在不經(jīng)意間讓我的心為他一陣觸動,比如平臺上明明yuhuo中燒的他卻將外套搭在我肩頭上的時候,比如賓館里酒醉不醒的他溫柔地喚我安然的時候,比如倉庫里傷重幾乎昏迷的他對我道一聲對不起的時候,再比如現(xiàn)在,他在朦朧睡夢中叫著我的名字。“我在!”我輕聲應(yīng)。他的手臂又收了收,喃喃道:“安然……我不要你報答我,我只是……,我只是……”我屏息傾聽,可等了許久,等到的只是他又恢復(fù)了均勻的呼吸,他清醒時沒有說完的話,到了睡著的時候依舊還是句破句!我不禁有些失望地呼出一口氣,隨即又自嘲地笑了,我這是在希望什么?我希望他會對我說出什么?說他喜歡我?說他愛我?說他要給我幸福?別說他肯定不會說,就是說了又怎樣?對現(xiàn)在的我又有什么意義?不過徒增不必要的牽掛和煩惱而已。我輕輕地撫著他睡熟時頗有些孩子氣的臉龐,輕聲道:“李景宇,跟你上床,我的確不是為了報答你,只是我不習(xí)慣欠人的情!所以我會用我僅有的時間,盡我所有的能力來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