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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在下一次更瘋狂的用力,直至極致的快樂仿佛從天而降。一切都是這般完美,不管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至少我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安然……”我喚她。她的臉色似乎比剛剛更白了些,絲毫看不到那種剛剛受到疼愛的女人,面上應(yīng)有的潮紅,秀氣漂亮的眉宇緊緊攏在一起,我輕觸著那緊蹙的眉骨,再一次喚道:“安然……”她卻沒有睜開眼睛,我這才震驚地發(fā)現(xiàn),在這場我認(rèn)為和諧甚至完滿的性愛里,我身下的女人竟然昏迷了過去。“安然!安然!”我著急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纖長如同濃密尼龍絲一般翹起的睫毛微微一個顫動,她的眼睛慢慢啟開,朦朧的眸子,隱約的痛苦,卻只有一瞬,下一刻便歸于靜寂。望著她的那雙眼,我的心頭突然像是窒塞住了,連話都說得有些不利索:“你……你怎么了?”“沒事!”她靜靜地答。她的確像是沒事,坐起身來穿衣著裙,雖然動作有些慢。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的背影,我突地發(fā)現(xiàn)她的肩頭那一道不算太深的劃傷居然又在滲血!兩滴血珠像是血色的淚滴一般在她蒼白的皮膚上劃過,留下兩道觸目驚心的痕跡。我一直說不想傷了她的,我甚至怕那些小混混傷了她,可是到頭來卻還是我自己傷了她……我將手指輕輕觸上那傷口:“安然……”她明顯地一個震顫,身子都僵硬了!她怕我?我連忙縮手!可她卻已回身,雙手勾住了我的頸子,軟綿的身子像水蛇一樣貼了上來,一臉?gòu)趁牡钠G笑,輕挑地道:“怎么了?是不是還想要?”這模樣似極了那晚露臺上的那一幕!她笑得那般鮮艷嫵媚,可那雙眼睛卻是寒冰!她抗拒的時候,我不顧一切地只想去占有她,甚至不惜用強(qiáng),可她真的媚笑著勾引我的時候,我卻像中了定身咒一樣,僵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她的眼睛里滿是柔弱甚至哀痛的時候,我只有憤恨與不平,如今她的眼睛冷得像冰,我卻只覺胸口窒息。我只有手足無措地狼狽逃開,搖頭道:“不!不是的!”“哦!”她應(yīng),臉上瞬時恢復(fù)了死寂,拉起衣衫,淡淡道:“不做,我走了!”她毫不遲疑地轉(zhuǎn)身,單薄的身體畏寒一般微微團(tuán)縮著,一步一步走下樓去。我知道我不想她走,我想同她說一聲對不起,我想告訴她我錯了,我從不曾想過要傷了她,可我就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明明想要道歉,卻又不知怎么說出口去。我遙遙看著她的身影馬上就要消失在樓梯的轉(zhuǎn)角,我終是鼓足了勇氣,道:“安然,等等!”她停步,轉(zhuǎn)身,冰冷的眸子穿透了樓道上的黑暗定定落在我面上……那眸光像刀,寒冷入骨,到了唇邊的三個字對不起,被凍結(jié)在了喉嚨里。她卻一臉的恍然,回身而上,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了手:“拿來!”“什么?”我呆問。“錢??!你難道想白睡?”她失血的唇瓣開闔著,吐出了這樣幾個字,我只覺字字都是錐心!究竟是怎么了?這究竟是怎么了?我明明是希望找回那晚在賓館里的感覺,甜膩溫馨,沒有金錢,不沾利益,我恍惚地覺得那似乎是一種愛,在這個利欲熏心的社會里,早已絕跡了的愛……可為什么最終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我簽了一張六位數(shù)的支票給她,這筆錢就算是貨真價實(shí)的處女,至少也可以弄到七八個,我不知道為什么要給她這么多,是嘉獎她讓我獲得的快樂與滿足?是補(bǔ)償她受到的傷,流失的血?還是僅僅為了減輕我自己的負(fù)罪感?她接過支票,看都不看,便往包中一塞,隨即轉(zhuǎn)頭就走,我沒敢再攔她,我已找不出理由來攔她!我只是站在窗前,看著呼嘯海風(fēng)吹起她不算厚實(shí)的衣衫,衣衫下的身形單薄如紙,仿佛風(fēng)便能吹走!她幾乎是佝僂著,頂著風(fēng)一步一步艱難向前,那模樣……這一瞬,我體會到一種從沒體會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叫做心疼!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xué)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21章第二十章景宇景宇我愣愣地站在窗邊,望著她的身影消失的那個方向,死灰色的天空逐漸變成了墨黑。我想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頭一直在刺痛?我想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么?我細(xì)細(xì)回想,我只是找來了一個妓女,我和她上了床,我給了她豐厚的報酬,僅此而已!我做錯了嗎?我究竟錯在了哪里?電話的嗡嗡聲將我吵醒,我朦朦朧朧地接通了線,電話那頭聲音分外焦急:“宇,你幫幫我!”我習(xí)慣性地回答:“寶貝,出什么事了?別著急!”“大……她不見了!”居然是憐欣的聲音。我一下清醒了過來,趕緊問道:“你別急!慢慢說!誰不見了?”“大姐她不見了!宇你幫幫我,我們在這里沒有什么有辦法的朋友,我只認(rèn)識你,你一定要幫幫我!”憐欣的聲音已帶了哭腔。陳安然不見了?我皺眉!她的交際活動那般豐富,不見個一天兩天應(yīng)該沒什么稀奇的。只是昨天她從我這里出去的時候,脆弱得像是玻璃做的,害我為自己的行為,幾乎后悔了一整夜,難道一轉(zhuǎn)眼,她又鉆到了哪個男人的床上?說不定是將啟航?說不定是張三?是李四?我不由將眉頭蹙得更緊了些,這該死的女人,虧我昨天還那般心疼她!“憐欣,你別擔(dān)心,你大姐她是大人,她有自己的生活,你再等等吧,說不定她過會就回來了!”雖然我沒有向憐欣點(diǎn)明陳安然那女人可能是因?yàn)樯狭四膫€男人的床而樂不思蜀,但語聲難免輕蔑。“宇!大姐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憐欣還是聽出了我的意思,聲音又氣又急:“今天明輝他出院,大姐絕對不可能不來接他的,而且大姐的手機(jī)一直打不通,她肯定是出事了!”憐欣說著已經(jīng)哭開了:“宇,你幫幫我吧!公安局不讓我們報案,說是失蹤的時間還不到!我們沒辦法了,求求你!求求你了!”她的哭聲讓我一陣煩亂,原本的篤定蕩然無存:“好好!我這就幫你找,你別急!”可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了,真要在這常住人口近兩千萬的城市找一個人,絕對是件海底撈針的事情,我給公安局的宋子俊去了電話,他的胸脯拍得山響,仿佛墊了鋼板,一口一個放心,答應(yīng)我兩三天內(nèi)一定給我消息!兩三天……這讓我怎么放得下心?陳安然她會去哪?她昨天從我這里離開的時候臉色很不好,難不成她在這人跡荒僻的地方病倒了?昏迷了?卻沒人知曉?我沿著搏崖樓向外唯一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