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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扣雖然不重,卻足以讓我放棄一切抵抗的企圖,只能任他將我推入了后座。我從一陣疼痛的暈眩里慢慢定下神來,他已發(fā)動了車子,寶馬在盤山道上飛馳而下!車前的后視鏡中是他憤憤的臉,我揉著發(fā)疼的肩,開口道:“李先生,這是什么意思?”他冷冷答:“上次欠了陳小姐你的錢,我今天是特別來還債的!”“欠我的錢?”我皺眉:“我不記得李先生你欠我什么!”“怎么了?陳小姐這么健忘?”他有意加重了小姐兩個字的語氣:“那天在賓館,陳小姐你提供了那么周全的服務(wù),讓我那么高興,卻沒有拿一分錢,你讓我怎么好意思?雖然是婊子,可我也沒有白玩的習慣!”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17章第十六章安然安然婊子!心尖莫明地一疼,那天的賓館,一個酒醉不醒的男人,喃呢地喚我的名字,溫柔地憐惜我的身體,美好得就像戀人間的濃情蜜意,纏綿溫馨,甚至充滿了我一直可望而不可企及的愛,是我記憶中少有的美好。我本想保留它的,留待以后不長不短的時日里慢慢回憶,可是這男人偏偏要戳破我這美夢,犀利地不留一點余地。我只有嘆息,美好的東西,美麗的夢境,對我而言,便是鏡花水月,我不是早已認清?何必到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又徒生幻想?夢是我自己做的,也就讓我親手戳破它吧!我他手伸過去:“拿來!”他一怔,問道:“什么?”“錢?。±钕壬悴皇钦f是來付嫖資的嗎?”我也加重了嫖資這兩個字的語氣,既然要從夢中醒來,我便要醒個徹底。反光鏡里映出他雙眉攏起憤怒異常的神色,我詫異,這個男人也真夠奇怪的,明明說專程前來付錢,我真讓他付了,他到像是有一百個不情愿,真不知是個什么道理!他急躁地翻著皮夾,將里面的現(xiàn)金統(tǒng)統(tǒng)掏出,一把甩向后座,大約兩三千塊,如果是付一夜的嫖資也算大方。我慢慢地將錢拾起,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錢還有這么燙手的時候,就像是火,我?guī)缀跤|不上手去,因為這把大火將燒掉我記憶里殘存的那唯一一點美好,可我終究還是觸了上去,把錢收入了皮包。“好了!沒事了吧?那就請你停車,我要下去!”胸口的一點窒息已經(jīng)平復,我的語聲平靜如常。“上次的帳清了,我現(xiàn)在買你今晚,放心!價錢一定讓你滿意!”他說得幾乎咬牙切齒。“我不賣!”我企圖去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車門早已牢牢鎖死:“停車,開門,我要下去!”“這可由不得你!”他就像是要發(fā)泄他心中的憤怒一般,一腳重重踩下油門,車子的時速已超過了140公里,路上早已看不見行人,窗外的景色愈見空曠,我一慣比較路盲,何況本就從個荒僻之地出發(fā),我更不知道他要把我往哪帶。被一個發(fā)著怒且恨你入骨的男人,帶往一個未知之地,我想沒人不害怕,至少我就害怕。“停車!”我提高了聲音。他充耳不聞!我掏出手機:“李景宇,你這可是綁架,你就不怕我報警?”他到笑了:“你報啊!我又沒攔你!”手指已按下了110,可我最終沒有按下接通鍵,因為從很早起我就明白了,沒有用的,他有權(quán),他有錢,雖然未必通天,但足以遮住我的頭頂。我闔上了手機,不能反抗,無力反抗,無從反抗的時候,我只能聽天由命!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18章第十七章安然安然我想車子的目的地是海邊,雖然我沒看到,但我卻能聽到那隆隆海浪的聲音。這個城市有著不短的海岸線,不過很可惜,這里沒有金色的沙灘,碧藍的海水,如織的泳客,這里只有嶙峋亂石,陡峭崖壁,灰色的海浪卷著腥白的沫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擊打在那些已經(jīng)平滑如鏡的巖石上,有時呼嘯海風掠過巖石間的縫隙,帶起的囂叫直比鬼哭狼嚎,所以這里的海灘與余山一樣,從不受人歡迎。可沒想到,李景宇在這里竟然有一棟別墅,孤零零地聳在陡峭的崖壁上,八成是他自己造的,我真是有點懷疑,他公司開發(fā)的地產(chǎn)究竟有沒有生意?如此另類的眼光世人只怕難以接受與認同!他拽著我的胳膊往屋子里面帶,冷冷道:“陳小姐,這搏崖樓是我的私產(chǎn),我很喜歡這里,所以一向不招待客人,你是第一個,不知道你是否感到榮幸?”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和這樣一個恨你入骨的男人在一起,我實在是榮幸不起來。我想過還嘴的,想想還是算了,敵強我弱,再激怒他絕對不是明智之舉,既然不想反抗他,那又何妨更乖順些,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乖順些,苦頭也總會少吃些。我合作地順著他的意思,一路走上了別墅的三樓,眼前豁地開朗了,這一層完全都是打通的,有三分之一的面積挑空在外,房間三面環(huán)窗,連半邊的屋頂都是透明的,一眼忘去仿佛置身大海的中央。若這里的景色能是那碧海藍天,水面金光粼粼,白鷗迂回,那我相信,站在這里一定會覺得胸懷開闊,景致如畫??上н@里只有滔天白浪侵過崢嶸亂石呼嘯而來,讓我?guī)缀跤蟹N錯覺,那大浪似乎要把我卷下海去。我不由心生畏懼,連連退步,腳下不知絆在什么東西上險些一個踉蹌,一低頭,地上一捆紅色的繩索,我一悚,目光向側(cè)一移,鞭子、蠟燭等林林總總稀奇古怪的東西撲眼而來,我無法克制地一個哆嗦。我一直以為我現(xiàn)在可以不怕這些東西了,畢竟那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久到我以為我都已經(jīng)忘記,可其實我只是自欺欺人,其實我只是假裝忘記,其實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這般鮮明,鮮明道分毫畢現(xiàn)入骨入里。我踉蹌了數(shù)步,已靠上身后落地大窗,他壓了過來,煩躁地松著領(lǐng)帶,一低頭便攝住了我的唇舌。他的吻極霸道,兇狠地進攻,死命地掠奪,帶著濃重懲罰的味道,幾乎逼得我透不上氣!小腹好疼,身體好冷,我推搡他,卻被他扣住了腕,死死抵在玻璃上,一點掙扎的空隙都沒留給我!我只有聽任他抽走肺部僅剩的氧氣,等他心滿意足地放開我時,我已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連連咳嗽,小腹幾乎是在抽搐。他卻狂亂地來扯我的衣衫……眼前的他,沉重的鼻息,狂暴的動作,充斥了欲望的雙眸,我一點也找不出那天晚上,在賓館的客房里溫柔對待我的那個男人的影子,他其實和其他所有的男人都一樣,他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