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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只巨大的囚籠,囚住了我,而我欲掙無力。腦海中飄過許多光怪陸離的念頭,其中有一個特別清晰,我在想他若再用些力,我是不是就可以從這里飛下去?永遠(yuǎn)飛出這個囚籠去?可我終是沒能飛出去,因為他換了姿勢,推倒我,讓我如狗一般跪趴在地,我知道許多男人都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使他們更容易使上力,自然能將征服與駕御的快感享受得淋漓盡致。不過我不喜歡,因為我很疼,特別是剛剛因支在圍欄上而受了傷的腰肢,此時變本加厲地給以顏色,心跳加速,呼吸越漸艱難。但是哪怕疼到窒息,我卻依舊笑著,笑得嫵媚惑人,冰冷的身體盡力迎合他的侵略,長久以來的經(jīng)驗讓我明白,我越是示弱越是求饒,男人們征服與摧殘的欲望就越是膨脹,他們會恨不得揉碎你撕裂你,讓你幾乎痛不欲生。所以我只有盡力逢迎他們,讓他們盡早心滿意足,只有那樣我才可能早一些得到解脫。可這蔣啟航似乎有些不同,無論我怎樣柔順地奉承他,他依舊兇狠異常,每一下沖撞都能讓我一陣心悸。時間變得有些難捱,我拉遠(yuǎn)了視線,我只能告誡自己,忍忍就好,再忍忍就會好!我的目光漫無目的的游移,這個露臺上有一個水池,池中養(yǎng)了幾朵荷花,如今這時節(jié)早已是枯萎凋零,只有幾徑殘梗在夜幕中形成一種古怪的扭曲,我的目光穿透而去,池的另一端,一屏花障之下有一雙眼睛,漆黑深沉帶了些憂郁……這雙眼睛似乎和我初見時有些不同,多了一點憐惜和不忍的情緒,不過我還是認(rèn)得出,數(shù)小時前憐欣將他介紹給我,他叫——李景宇!這個男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他的名聲我早有耳聞,就算不知道,光看他的眼睛我也可以知道他一定是個狩獵高手,而他的獵物一定是漂亮的女人,因為他望向漂亮女人的眼睛總含著一種深沉的笑意,男人在想法把這女人騙上床去時,眼睛里總有這種笑意。憐欣還是太小,太單純,她還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的本質(zhì),我絕對不能讓她上這種男人的當(dāng)。“你真是個天生的sao貨!”蔣啟航的聲音已經(jīng)徹底迷亂了,動作狂野肆無忌憚,雖然身體疼得有些發(fā)悚,可是我的心頭到是釋然,因為我知道,這是黎明前的黑暗,我馬上就能看到光明。只是我沒想到,他在攀上頂端的那一剎那,竟然一把狠狠勒住我的腰肢,幾乎將我反拽而起!“呃……”我終是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痛呼。“住手!”有個聲音從旁喝道。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xué)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5章第五章景宇景宇話已出口,我才幡然醒悟,我這是怎么了?我不過是來看戲的,蔣啟航導(dǎo)演的戲很不錯,畫面精致,情節(jié)精彩,雖然后半段有些血腥。但那又怎么樣?那女人不過是個婊子,既然收了錢,如今受些皮rou之苦豈不是應(yīng)該?更何況她自己還樂在其中呢?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對女人這種動物非常了解,我從以往那么多女人身上已經(jīng)充分總結(jié)了這種動物的特性,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錯了,其實我根本不了解女人,至少我還不了解女人的多面性。很難想象眼前這個柔順地雌伏在蔣啟航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會是數(shù)小時前,我在酒會里見到的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她面上那妖媚的神情,唇角勾人的笑容,哪怕蔣啟航粗暴地近乎兇狠地對待她,她依舊不顧一切地奉承著男人……婊子!我只能說婊子就是婊子,這種女人無可救藥。與蔣啟航的賭局我算是輸了,是我自己看走了眼,所以輸?shù)眯姆诜?!這戲演到如今不看也罷,可是女人的目光卻在這時穿透夜幕的漆黑觸了上來,我在那剎那再也邁不開本欲離去的步子。我被女人的那雙眼睛所蠱惑,她明明笑得那般放蕩,笑得那般快活,如午夜盛放的曼佗羅,帶著妖媚的毒,惑人的香,絢麗的色,引得男人如采蜜的蜂蝶般爭先恐后,甚至不惜殞命。可為什么她的眼卻是冰冷?如我初見時一般靜默似千年深潭不起絲毫波瀾?我站在這么遠(yuǎn)都能看到她肩上的傷口正在滲血,何況剛剛她曾被重重推在堅硬的圍欄上,如今又被死死地壓在粗糙的地面上。她若喜歡這種變態(tài)的游戲,那她應(yīng)該滿足應(yīng)該快樂與興奮,她若不喜歡,那這些傷害足以令她苦不堪言。她的眼睛可以愉悅,可以悲傷,可以興奮,也可以畏懼,獨獨不該是如此的靜默,不該是這種心死般的靜默,我不禁想知道一個女人能在激烈的性愛和犀利的痛苦中還保持雙眼的靜默,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呃……”蕭瑟夜風(fēng)中傳來了女人一聲痛呼,雖然是壓抑的,卻那般驚心,我竟然會鬼使神差地一步跨出去,喝阻道:“住手!”正攀上極樂顛峰的蔣啟航約莫是無法聽到我的聲音的,他只是更大力地箍住女人的腰,反剪她的臂,女人慘白的身子一陣痙攣,我在那雙靜默的眼中第一次看到了痛苦,深埋在眸底的痛苦,埋得很深,卻并非無跡可尋,我望著那雙眼,心頭莫明地被刺痛了,我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男女之間的交歡可以如此殘忍,殘忍到讓我忍不住別過頭去。極至的快樂往往只有須臾,蔣啟航已經(jīng)從高潮的愉悅中回了神,他重重地推開那具剛剛才讓他享樂了的身體,施施然地整理衣衫,腳步輕快地向我而來。他的面上是心滿意足的笑容,對我道:“怎么了?李大少爺這么心急地來還賭債了?”我此時也已醒過神來,我有什么資格來干涉他的私事?我有什么資格叫他住手?何況蔣啟航的心機(jī)深沉,而我今天又看到了一些不太該看的東西,雖然我與他是自小而大的朋友,也沒有涉及任何利益上的沖突,但畢竟人心難測,我完全沒有必要得罪他,何況為了個婊子得罪他?拿出支票,簽上大名,我向他遞過去道:“給!愿賭服輸!我輸?shù)眯姆诜?!?/br>“呵!”他笑著接過,依舊勾了勾手指:“還缺……”“還缺?這是一百萬,缺什么?”我問。“還缺一句姐夫??!李景宇,你該不會想耍賴吧?”他笑得春風(fēng)得意。我自是不甘心如此容易地讓他討個便宜去,勾唇答道:“你不是看出了憐欣還是小處女嗎?我憑什么要叫你姐夫呢?”他一瞬沒了聲音,將支票往兜里一揣,笑道:“算你有點道理,不過景宇,你是不是一直不打算動你那小處女?不然這句姐夫我可給你記著呢!”說罷他抬腿就走,與我擦肩而過時,突地停步對我道:“這女人可是天生的尤物,味道不是一般的好,絕對不會比你的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