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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是你的傳家之寶也可以,乾脆就等永陸王爺來評評理!」「嘖嘖嘖,這真是個好主意,我現(xiàn)在就是要把它當(dāng)成傳家之寶,怎麼樣!」「你這個大魔頭,別以為永陸王爺在我就不敢動你!」即使汐月現(xiàn)在說得有多麼好聽,但從他的語氣里還是能聽出一些忌諱來,不是在自己的地盤里總是沒什麼安全感,三番四次地提著永陸云的名字,明里是想要個公平的結(jié)果,暗里卻是企圖把永陸云也拉進(jìn)來這場風(fēng)波,站在自己那一邊,但永陸云在官場上混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中計,只是繼續(xù)裝傻當(dāng)著公正不阿的審判。我悄悄地問著身旁燕羈的意見,道:「你覺得南宮夜真的殺了汐月他爹嗎?」這件事情若是沒有一個真正知道一切的人出現(xiàn),還真的不容易解決。燕羈依然望著汐月和南宮夜那邊,只是淡淡地回問了我一句:「那你覺得他有嗎?」「我不知道,可能有,可能沒有?!?/br>該說是我感覺連應(yīng)不應(yīng)該相信他這個人也不清楚,我一直在心中糾結(jié)著,或許是這樣的想法太強(qiáng)烈,南宮夜似是稍微把臉往我這邊轉(zhuǎn)了一下,輕飄飄的目光跟我對上了眼時,我竟有些不敢看他,一瞬間他眼里全是有如秋風(fēng)落葉般的悲涼,跟剛才那個氣憤地跟汐月吵架的人完全不同,唯有在對我的時候,他才會表現(xiàn)如此。我忽然有些惱怒,我還沒說對他有意見,他倒是暗中對我有意見起來了,有話想說就說啊,這樣悶在心里,偶爾冷冷的看我一眼到底算什麼!不管南宮夜是否有在聽,我故意提高聲音,一臉無所謂地道:「反正他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刮移^臉去,不肯看南宮夜有什麼反應(yīng),也不想知道,這都是他自找的。……就在大家都為了到底是南宮夜還是汐月在說謊這件事情久持不下的時候,從一開始就躲在角落當(dāng)擺設(shè)的老頭忽然弱弱地舉起手:「那個......老頭我可以證明南宮小子不是兇手?!埂改憧梢??!」汐月懷疑地望著老頭,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完全不相信這個滿頭白發(fā),一身平民裝的老頭子能知道些什麼,甚至根本沒發(fā)現(xiàn)過老頭的存在。所有人都以疑惑的目光看著老頭,老頭似是有點(diǎn)尷尬,抓了抓鼻子才道:「因為老頭我就是南宮小子說的那個恩人?!咕砣皦m今生第二百零四章誤會永陸云臉上偽裝的一抹淡笑瞬間崩裂,永陸軒屁股滑了一下摔倒在地,南宮夜不小心被血藤鞭割傷,汐月原本想要伸到一旁拿點(diǎn)心的手不小心抓到某面癱下屬的褲檔上,而後者也很配合地有了反應(yīng)……總之所有人都做出了與他們形象極不相符的表現(xiàn),可見他們心中有多麼的震驚!身邊站著的人就是秘密的知情者......這千百萬份之一的可能性竟然真的發(fā)生了,跟喜馬拉雅山突然出現(xiàn)在北極、公狗也能懷孕一樣地令人啼笑皆非。「這老頭子是誰啊?你就別開玩笑了吧,都已經(jīng)老糊涂了就快點(diǎn)回家讓你兒子給你喂飯,不要在這里礙著我們商量正事,這種地方可不是人人都能來的?!共恢朗钦l突然大叫了一句,汐月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笑了起來,有人開了頭自然就會有多事的人起哄,一下子許多人看著老頭的目光都帶著鄙夷,這麼一個身穿布衣的普通老頭,對這群見慣了大人物的江湖人士來說根本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但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他們能夠這樣羞辱別人!南宮夜從老頭說是他恩人的時候開始便一直在發(fā)呆,彷佛無法把那個平日大咧咧的老頭和那個曾經(jīng)幫了自己一把的恩人連系在一起。直至周圍嘲弄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才回過神殺氣騰騰地走到某個笑得特別大聲的藍(lán)衣男子面前,以血藤鞭抵著對方的頸項動脈,陰沉沉地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殺過人了,看來是讓你們安樂日子過太久皮癢了,你若是不想知道被鞭子割開喉嚨的感覺,就給我把剛才那句話收回去!「……」南宮夜說話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不敢噤聲,包括汐月正冷飆飆地看著自己的下屬被南宮夜嚇得腳軟,差點(diǎn)兒尿褲子,誰都看得出來南宮夜并不是在說笑。就算被羞辱的人不是他南宮夜的恩人而是別人,只要他把對方的事情放在心上,就肯定不會袖手旁觀,這就是南宮夜的性格,誰都不能冒犯。我看得出來若然不是永陸云等人在旁,南宮夜不能隨意動手,他絕對不會只是用鞭子抵著那人的脖子威脅作罷,觸犯了他逆鱗的人,大概都已經(jīng)不再這世上了。「老......老頭,你真的是南宮夜的......」待那些出來鬧事的人都乖乖地閉上嘴巴後,我忍不住好奇心問道。老頭真的是南宮夜的恩人的話,那為什麼他不曾告訴我們呢?「你們不信?我給你們看看一樣?xùn)|西?!箍吹轿覀兠黠@半信半疑的神色,老頭冷冷一笑,從懷里摸出一塊小小的玉石印章,拋到汐月掌中,「原本我是不想再讓人看見這玩意兒了,要不是為了給南宮夜那小子正名,我都準(zhǔn)備要把他帶到棺材里去。你們這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什麼地方我不能來!」起初那幾個人還像是在看笑話般打量著老頭,汐月自印章落到手里時便臉色一白,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絕倫,一時驚異,一時敬畏,激動的猛地站起來竟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候那幾個人才知道事情不簡單,不知所措地看著汐月。有年紀(jì)大江湖資歷較深的旁觀者一看見印章,便失聲尖叫起來:「是副衛(wèi)大人的隨身印章!是副衛(wèi)大人!那位大人的東西……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里???!」「副衛(wèi)大人......」「真的是那位大人!據(jù)說那位大人上一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十多年前了,從來不曾在江湖上聽見任何有關(guān)那位大人的消息?!埂柑彀。⌒液媒裉炖献游襾砹?,才能有此機(jī)會一睹那位大人的容顏,真是三代子孫積下來的福??!」「真的是、真的是你!我……」南宮夜激動地握著老頭的手,像個看見了自己偶像的小孩子一樣,「感謝恩人當(dāng)年救了我一命,你的大恩大德我南宮夜沒齒難忘,我竟然如此眼拙沒有發(fā)現(xiàn)到原來你就是……我發(fā)誓以後一定會找機(jī)會還你當(dāng)年的恩情!」說罷就要跪在老頭面前,老頭連忙扶起他,急道:「什麼大恩大德,這麼多年了你不認(rèn)得也正常,老頭我要不是剛才看見你的玉佩也早就忘記這件事情了,小恩小慰還說來做什麼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頭你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副衛(wèi)大人,又變成了南宮夜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