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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殤不是別人,正是你應(yīng)該要快點去面對的人。風(fēng)狠樓收盡天下情報,你以為嬴殤不曾查過你的底細(xì)嗎?他自然知道你跟以前那些人有什麼牽絆,我聽南宮夜和酷哥說過,前朝那些余孽還一直在找你,以嬴殤的個性,他不把你的風(fēng)聲泄露出去,自然是有他的打算,你亦應(yīng)該要學(xué)會明哲保身才對?!埂?.....對不起?!贡唤`風(fēng)這麼一說,我的腦袋幾乎要低到地面上去,他說得對,舷確是我沒有專心於主要的事情上,反而被這一陣子的安逸生活給迷糊了心眼,以為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倒是忘了前一陣子所發(fā)生過的事。江靈風(fēng)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感情,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我不是故意要罵你,我只是希望你能長大,懂得如何小心身邊的人,學(xué)會保護自己。以這樣的狀況,再待在風(fēng)狠樓里已經(jīng)沒有意思了,五天以後我們就離開這里,嬴殤手上的奇珍我們再想辦法,明天讓大家都收拾好東西吧。」五天後?!這麼快?!我愕了愕,最後還是點下了頭。江靈風(fēng)揉了揉我的腦袋,又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令人想不透的話:「阮小花,你這性格早晚有一天會在外面吃虧的。」只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心情再去想他話中的意思,滿腦子都是混亂的感覺。離開以後,應(yīng)該就再也沒機會看見首領(lǐng)大哥他們了吧卷三前塵今生第一百六十七章午夜江靈風(fēng)除了強制性讓我記下藥草的毒性,還多教了我一點針灸之法的秘技,一舉手一瞇眼,看準(zhǔn)了就飛快下針,毫無一絲偏差,看得我嘖嘖稱奇,連連拍手掌,原來電視劇還是有一點沒有騙人的嘛,古人的醫(yī)術(shù)真的比神仙施法還要厲害。等到天色已經(jīng)昏暗得只能看清天上那皎潔的明月時,江靈風(fēng)才肯把我放走,我立刻飛撲到酷哥的房間里纏著他要吃紅豆湯。酷哥看起來像是一副酷俠客一樣,誰都沒想到他竟然能煮出一手好菜,是個典型的家庭煮夫,紅豆每一顆都渾圓熟甜,甜而不膩,聞起來香噴噴的,甚至把隔壁房間的老頭、小貝和南宮夜都吸引來了。酷哥和江靈風(fēng)不喜甜食,坐在一旁看著我們四個人吃得樂不可支,逗得江靈風(fēng)一直在旁偷笑,連酷哥也難得低聲淺笑,氣氛一片和樂融洽。吃過甜湯以後,眾人便各自各回到自己房間,南宮夜特別回頭提醒我睡覺的時候記得要關(guān)上窗子,夜里的溫度要比白天還要低上不少。等他走了以後,我便打著呵欠鉆到床上睡覺去,一整晚的疲累再加上吃得飽飽的,躺在溫暖的被窩里簡直舒服到不行,沒幾下便進入了夢鄉(xiāng)。半夜睡得正熟的時候,感覺下腹?jié)q漲的,可能是剛剛甜湯吃太多了想要上廁所。我皺了皺眉揉著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腳一碰到地板就打了個冷顫,幸好有聽南宮夜的話把窗子關(guān)得緊緊的,要不然這樣吹一整晚肯定要生病了。我披上放在一旁的外衣,才剛推開門板,迎面而來便是一陣刮得人生疼的冷風(fēng),我往後縮了縮,摟緊了身上的衣服關(guān)好門,走向後院的茅廁,心里只想著快點上完廁所便快點回到溫暖的床舖,繼續(xù)跟夢里那個長得又帥人又好的周公聊上一整夜。當(dāng)我上完茅廁出來以後,正準(zhǔn)備回去房間里,突然聽見院子後方傳來一把明顯故意壓低聲線的男聲:「動作快一點,這次可是你們幾個壞的好事,在天亮以前完成不了你就等著受罰吧!」聽那把男聲的語氣像是急著要完成什麼似的,奇怪!這大半夜的誰會不去睡覺在這種冷死人的地方游蕩啊?我好奇地悄悄跑進去,躲在旁邊的假山後,借著頭上月亮投下來的淡光,隱約看見有幾個人正圍在一處草叢前面,腳邊放了幾大包用布袋包著的長形物體,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其中兩個人吃力地用著泥耙把雜草和附近的泥土全都挖走,在中間挖出一個深約三米有余的大洞,滿頭大汗的不時偷偷望著那幾包長形物體看,似是在害怕什麼,下一秒便要拔腿逃跑。「都弄好了吧?快點把東西扔下去,扔完把洞填好了就回去跟樓主報告?!拐驹谥虚g的黑衣男子抱臂冷聲道,像是這群人的頭兒,其他人一聽見他的命令,連忙彎身把腳邊的東西全都往洞里扔去,布袋掉下洞里的時候發(fā)出沉沉的撞擊聲,像是里面裝了什麼沉甸甸的東西。這群人似是早已做慣了這種事,動作俐落得很,三沒兩下就把洞給填滿了,黑衣男子看也沒看便帶著人轉(zhuǎn)身往西院的方向走。待他們走遠(yuǎn)了以後,我才從假山後走出來,聽他們細(xì)碎得幾乎讓人聽不見的腳步聲,肯定有相當(dāng)?shù)奈涔Φ鬃?,?yīng)該是我不認(rèn)識的人。大半夜的在這種地方扔?xùn)|西,而且還那麼神秘,肯定有什麼神秘的事情不能讓人知道,而且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事情。我心中一驚,他們剛剛有提到嬴殤,該不會是嬴殤出了什麼事吧?!我胸口一沉,沒來得及思量清楚,雙腳便已自動跟了上去。黑衣男子他們的腳步很快,速度快得像是鬼魅一般,我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用飄的。我?guī)缀跏怯门艿牟琶銖姼松先ィ瑏淼轿髟旱臅r候,只見他們突然往走廊的右方一拐,轉(zhuǎn)眼就沒了蹤影,我一下子站在走廊中央也不知道該回去還是該找他們的好。「人呢?」「報告樓主,都讓人處理好了?!?/br>前方隱約傳來嬴殤低沉的嗓音,我定了定神,確定了目標(biāo),貓著腰悄悄地蹲到傳出聲音來的房間外,房間的門沒關(guān)好,從中間露出了一條小狹縫,隱約能夠看見房間內(nèi)透出來的光線。桌子旁站著兩個人,雖然只能看見腰以下的部份,但一看那質(zhì)料上乘的錦袍就知道是誰了。我皺了皺鼻子,這房間傳出來的味道真是我這輩子聞過最難聞的,隱約夾雜著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我心中警鈴大響,突然有點不祥的預(yù)感。這樣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氣味,根本就是……同樣的情景我絕對不可能會忘記,直至現(xiàn)在仍然歷歷在目。那一天若果我不是四處亂跑,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永陸王府背後最重要的秘密,也不可能會看見那一幕幕的恐怖的情景,遍地鮮艷如紅花般的鮮血,無一處不沾滿了微微發(fā)黑的血跡,深得見骨血淋淋的傷口,一個個躺在刑臺上慘叫著的女子,被鮮血染紅盛開的雙唇……我一顫,一個不穩(wěn)靠向旁邊的東西,想要捉緊一條能讓我鎮(zhèn)定下來的浮木,卻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門板被撞開的那一刻,雙方都同時嚇了一跳,我臉色慘白地坐在地上抬首緊盯著嬴殤,後者原本驚愕的表情只維持了數(shù)秒,很快便寒下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