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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不見她們兩個,還以為她們是被嚇壞了,原來是被面具男給軟禁起來。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禁足該有多悶啊!我心想。「送到......送到......」首領大哥支支唔唔地道。「快說啊!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我催促著。首領大哥望了望四周,才壓下聲在我耳邊道:「兩位夫人被送到豹房,全都被吃掉了?!埂甘颤N--!?」我立刻尖叫出來,心臟跳得飛快。首領大哥頓時刷白了臉,死命地用手封住我持續(xù)發(fā)出尖叫的嘴巴。我激動地拍開他的手,大叫道:「你說的是真的?!」「噓!別那麼大聲啊,被人聽見了就麻煩了!我們兩個全都得死!」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他急急地道:「反正這事你聽過就算了,可別告訴別人,否則事情就不只那麼簡單。」「這是人命?。∷觞N可以這樣子做!這、這是犯法的事!」我暴怒地吼道,實在無法理解面具男心中所想。「主子這麼做也是因為兩位夫人壞了規(guī)矩,沒有人能違抗,兩位夫人也是知道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別再提起了!你坐著吧,大哥先去忙!」我來不及喊住他,首領大哥已經(jīng)消失在我的面前。"兩位夫人被送到豹房,全都被吃掉了......"秋素秋紅我猛地握緊拳頭,胃里如潮水般劇烈翻滾著,幻想起那破碎的肢體和腥熱的鮮紅色,全都落入一張張血盤大口之中,耳邊似是傳來那極致痛苦的慘叫聲,喉嚨一酸,終究還是忍不住扶住船身往海里吐了出來,嘔心的感覺像是把我整個人都包在其中,壓根兒沒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一直在顫抖著。卷二江湖亂舞第一百五十五章反感良久以後,我才稍微恢復過來,只是那藏在胃里的嘔吐感仍然令我口腔發(fā)酸,喉嚨痛得像是被處處點燃起了烈焰,身子沒來由地感覺到刺骨的寒冷,那是發(fā)自心底的恐懼和震驚。s下一秒,我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飛快奔回船艙的房間去,顧不得撞倒了多少個無辜人,害他們弄翻了多少東西,只覺得要是再多待在那地方一秒,恐怕自己的理智也要被摧毀殆盡。「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回到房間去,我?guī)缀跏橇⒓磳⒆约赫麄€人都緊緊包裹在床上的軟被中,恨不得把自己就這樣子活生生憋死,犯不著被腦海中那一片鮮紅色的景象所折磨。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能夠如此狠下心來,就這樣無情地把兩個日夜伴在自己身旁的人扔進地獄里,萬劫不復,隨即便能悠悠然然地向我邀約,回復原本那副心思深埋的模樣,彷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若不是首領大哥恰巧提起了這麼的一件事,秋素秋紅想必便會這樣無聲無息地被所有人遺忘。我打了個冷顫,嘔心感和震怒令不久前那種全身發(fā)痛的感覺再次朝我迎面撲來,好想就這樣不顧不切地沖出房間,跳進水里,拼了命地游回自己的世界中,不管此舉是否會讓我從此葬身在深不見底的大海里。今天,我總算是真正認識到風狠樓背後令人心顫的事實。門板被人輕敲了兩下,嚇了我一跳,隱約看見一個有著高壯身段的男子立在門前,身上寒酷的氣息似是能穿透人們的骨髓,不是那人還能有誰?「開門?!姑婢吣械统恋穆曇魪耐饷?zhèn)鱽怼?/br>「......」我緊抿起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裝作無人在房間內。「我知道你在里面,別讓我自己動手?!顾捴袔е黠@的威脅,就是因為他如此自傲的個性,才讓我無法對他有任何一絲好感。我趕緊躺了下來,蓋好被子合起雙眼道:「我已經(jīng)睡了,沒空。」我能感覺到自己藏在軟被下的雙手正微微輕顫著,怎樣也無法冷靜下來。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我下意識將眼睛張開了一條縫,赫然發(fā)現(xiàn)面具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jīng)站在我床前,甚至沒發(fā)出一點微弱的聲響。我心臟飛快地跳得胸口生疼,深深地明白到來人的功力之深。如果我此時跟他硬碰硬的話,恐怕只有受死的份兒。那雙在銀色面具後的異色眸冷冷地掃了我一眼,語氣毫無高低起伏地道:「起來?!埂肝依?,我要睡。」我一把捉過被子蓋過頭頂,不愿跟他對視。若是以往在他身上聞到的是雪山般冰封的味道,令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是要在瞬間凝固起來般,那麼此刻我聞到的便只有nongnong的血腥味,來自女子那白滑的皮膚下。我無法想像,如果有一天人們都能看見對方身上所背負的血債,那麼面具男的身上該會是沾上了多少人的鮮血、多少人的不憤和怨念?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想下去。被上的聲音繼續(xù)道:「明天到達惠安城後,天黑之後你得跟我去一個地方?!刮乙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來不及多猶豫就喊了出口:「去哪里!我不去!」我才不要單獨待在這個殺人兇手的身邊!他漠然地緊盯著我,我有些不自然地向後挪動,他彎身靠近低聲問道:「你是在害怕,是怕我嗎?」「沒有?!刮颐銖娮屪约罕3挚雌饋礞?zhèn)定。「如果沒有的話,那你為什麼不敢直視我的眼睛?」他用力掐住我的下巴,強逼我轉首直視他的臉,我能清晰地在那一片如海水般的藍綠色中看見自己驚慌失措的臉,秋素秋紅慘死的景象從他眸中慢慢浮現(xiàn),我冷不防拍開他的手,警備地將手擋在身前。「你如果再敢靠近一步,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手摸上了偷偷藏在手袖間的藥囊,這是江靈風為了讓我這一行能順順利利,囑咐我若然感到有生命危險便用盡力氣掐碎囊袋的至寶,只需小指指甲般大小的一小堆藥粉,便能令世上任何一個有著絕世武功的高手即時心脈盡碎,暴斃而死。即便面具男有多可惡,我還是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上血液,就像他的一樣,一輩子背負著奪去他人性命的罪名。面具男緊捉住我的手臂,毫不畏懼地又多靠近了一分,以懾人的目光看著我道:「如果是你的話,有多不客氣也無礙?!埂?.....」我震驚地望著他。「你不是常常說要把我殺掉嗎?怎麼現(xiàn)在有如此大好機會又不下手?只要我再多加一分力氣,你手袖中的藥囊就會裂開,到時候你只要趁機攻擊我,便沒有人會再阻礙你的一舉一動,你就自由了,可以回到你的同伴身邊?!顾麚P起嘴角,冷嘲道:「這不就是你想要做的事嗎?」不知道為什麼,即使聽見了他如此富挑釁性的話語,被他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