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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看似熟悉的身影早已經(jīng)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糟了!跟丟了!怎麼辦!?人跑哪兒去了??!我用手肋撐起身子要起來再找,只感覺到腳踝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回頭藉著微弱的光線便見右腳上纏上了幾條草藤,想必是剛剛摔倒的時候所弄的。我不耐煩地拉扯著粗幼不一的草藤,用盡力氣卻是連最幼的那一條也弄不開來,反倒弄得自己氣喘連連,心里頭的郁悶一下子爆發(fā)出來。「媽的!真是人一倒霉,喝涼水也會塞牙!」我突然想起了某個有名的電視廣告臺詞:「難道連上天也不喜歡我?!」沒想到自己穿越過來還老是搞出那麼多麻煩事來,哪里像別人家那些女主角穿越的時候都能大發(fā)神威,像是突然智商翻倍了似的,不是格格就是皇后,要不然就是超級女財主的。看來,穿越還是得看人的啊......我泄氣地抱著雙腿坐在地上,有些想要放棄自己,就讓我這樣冷死算了吧!死了以後應(yīng)該就能回現(xiàn)代了,把如此好脾氣的酷哥都給趕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嘛!我鼻頭一酸,豆大般的淚水打落在手背上,這已經(jīng)是今天之內(nèi)第二次哭了,到底是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愛哭了嘛......此時,一道黑影從我身後飛快飆出,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見眼前銀光一閃,腳上纏搏著的草藤盡數(shù)被斬斷,斷口整齊,似是被刀劍斬開似的......抬頭望向來人,那一刻,原本打算咽回去的淚又再次崩堤起來。「酷哥......」我哭哭啼啼地喊著,再也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直接撲進面前那人溫熱的懷中,臉在來人身上一直左右磨蹭著,眼淚鼻涕全都沾到上面去了,也沒這個心情再去搭理這些小事,只是放任自己嬌縱一次。嗚嗚,我找了那麼久,現(xiàn)在總算找到了,吃一下豆腐怎麼說也是我應(yīng)得的吧?嗚隱約間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眉頭猛地收緊,從酷哥懷中抬起頭來,對上了一雙墨黑色的鷹眼,靜靜地看著我。從小到大,我對血腥味就是意外地敏感,即使在吃飯時看見雞rou有那麼一點點帶紅色的血絲,我也無法吃下肚子,偏得要一點血腥味也沒有才能咽下去,這樣的我好幾次被身邊的朋友說是要求太高了,也只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對血腥味有著天生而來的反感而已。不過,怎麼會無原無故的有血腥味我低頭望向那血腥味的源頭,在看到那緊握著刀峰沾滿鮮血的右手時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驚叫道:「酷哥!快放手??!你都流血了!」天啊!他沒發(fā)覺自己的手心都已經(jīng)開出一個深得見骨的口子了嗎?酷哥像是完全沒有一絲感覺似的,在聽見我的驚喊後身子輕顫,望了望自己血rou模糊的右手手心,毫無放開手的意思,只是一直靜靜地看著我,眼睛里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潭,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心疼得正要強行將他的手從寒云劍中抽出來時,他卻倏然轉(zhuǎn)身離去,直往回廊的盡頭走去,緊握成拳的手一直抖擻著,只見他步速越來越快,快得像是在故意逃離我身旁一樣。我一時無法反應(yīng),等到他快要走遠的時候,我才驚醒過來,飛快地跑了上去。「酷哥!」「酷哥,你別走啊!酷哥!」無論我怎麼用力喊著前面的人,後者還是沒有回過頭來,本來他走得就比我要快上好幾倍,現(xiàn)在他甚至使起輕功來,我們之間的距離是更遠,更遙不可及了。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跟我說清楚??!我氣急敗壞地追趕著,跑了好一陣子,雙腿已經(jīng)漸漸開始發(fā)軟起來,但酷哥還是保持著原本的速度,還有更快的傾向,氣得我眼圈一下子又紅了。好!你不仁,我不義!我二話不說攀上了旁邊的欄桿,欄桿外是一個偌大的池塘,我豁出去地朝遠方那黑色飛奔著的身影怒喊:「你給我站?。∫蝗晃揖驮谀忝媲疤氯チ?!」卷二江湖亂舞第一百四十四章兩心相接近前方原本還在拼命奔逃著的身影頓時收住了腳步,陡然回過頭飛快地朝著反方向跑回來,冷若冰霜的一張面癱臉異乎尋常地浮起了一絲慌措?!霸谖倚闹邪迪驳哪且幻?,已經(jīng)被一雙微顫著的手臂緊緊地擁入其中,身子在半空中飄懸了好幾秒,嚇得我尖喊了一聲,當腳踏到了堅硬的地面時才有了些許的安心。來人緊擁著我的力度大得令我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就像胸後的一顆心臟都要被擠成碎片一樣,但壓根兒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感覺,嘴角不受控制地高高地揚起,我相信他會回來,他一定會。「酷哥......」我感覺到他身體一顫,下一秒便像碰到妖魔鬼怪般將我推開了幾步,我沒預(yù)料到他會有此舉動,身子一個不穩(wěn)往後跌了一步,但在我真的要摔進身後的池塘的時候,那個看似狠心的人還是伸出了他寬厚的大手,一把勾住我的腰將我拉了回來。我無法想像酷哥......只懂得呆滯地看著那張帶著痛楚的臉,即便對方那只仍然不斷在流著血的手正貼在我的腰際,刺鼻的血腥味使我胃部翻滾不止,一股股的嘔心看似就要從我的喉嚨破口而出,還是及不上眼眶里抽心的酸痛。這是我第一次在酷哥身上,嘗到了什麼叫受傷的滋味,明白了什麼是別人所說的「心傷比一切苦難更苦」的心情,體會到什麼叫做不忍的悲憤。一直以來,我都深信著世間上就算皇帝老子能傷我,酷哥也絕對不會傷我半分,相信著在那張冷酷的面皮下是一縷無比溫柔的靈魂。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現(xiàn)在卻「花......別哭。」酷哥沙啞的聲音語帶後悔地喊著。「我沒有?!刮夷ǖ裟樕显丛床唤^地流下來的溫熱,不知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钢皇沁@里太熱了,忍不住流汗了而已。」我忍住了那折騰著心臟的痛楚,佯裝熱得受不了的用雙手亂搧著,挑高了下巴故意掩飾那丟人的事實。「別哭?!顾昧硪恢粵]流血的手撫上了臉頰上的一滴淚,溫柔地將它拭走。聽到他再次說出這樣的話,我強行咽下去的委屈立刻爆發(fā)了出來,竭斯底里地哭喊著道:「你還敢說!你還敢這樣說!你是故意裝作看不見我的!是故意的!故意的!」我失控地一邊哭鬧著,一邊不留情地捶打著某人結(jié)實的胸腔。結(jié)果才剛一打下去,我半條手臂都快要麻死了,卻是更撐著一張一點都不疼的臉,內(nèi)心的不悅和郁結(jié)更是嚴重,淚是掉得更兇了。「別......」他輕握著我那緊緊握成拳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