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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和小貝立刻「嘿嘿」的笑了起來,看起來真那個jian詐。「咦--???小花jiejie好粗魯喔!酷哥別管她啦,找別人去吧!」小貝笑呵呵地道,圓圓的一雙大眼睛中是不合其年紀的......腹黑!我驚異竟會從他的眼中發(fā)現(xiàn)這點東西。「你--!」這個壞小孩!我不滿地嚷嚷著:「可惡!臭小貝,明明第一個碰見你的人是我耶,怎麼現(xiàn)在都變得跟老頭一樣了啦!」我摟緊酷哥的腰,差點沒變成一只樹熊就黏在他的身上繁殖後代(有歧義喔),我才不讓他跑掉呢!「那是因為老頭比你要聰明多了!」他朝我做了個丑怪無比的鬼臉,「你--太--笨--了!」我聽到什麼東西斷了,怒不可遏地從酷哥的大腿上站起來就吼:「你這個臭小貝--!」「來打我??!來打我??!」小貝看見我一怒就樂,下一秒便蹦蹦跳跳的跑走,留下滿屁股的灰塵。「別走!」我吼了一聲就要把他追回來,但這時我卻整個人僵住了,總覺得有那麼一些地方不對勁。酷哥柔聲問道:「怎麼了?」「咦?沒事,算了吧,等小貝那小子回來我再跟他算帳?!刮页α诵Γ终f:「我們繼續(xù)喝茶。」他點了點頭,我坐到他旁邊倒起茶來。我暗地摸了摸肚子,總覺得怪怪的。卷二江湖亂舞第一百零二章女人的悲哀我看著褲子上一點點正賣力綻花著的紅,不禁嘆了口氣,再摸了摸仍然有些漲痛的小腹,便更是確定現(xiàn)在是什麼狀況了。,,,我一邊心不甘情不愿地找來一條乾凈的褲子換上,一邊暗罵著:「丫的,老娘都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真倒霉!」所以說,習慣還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穿過來當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實在是太久了,完全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得背上往後好幾十年定時每月掉血的可怕事情。一想到以前在現(xiàn)代來大姨媽的時候,起碼都有那些很有安全感的衛(wèi)生巾可以用,現(xiàn)在?!就只有一塊爛布!而且,我每次來的時候肯定都是痛得哇哇叫的,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我都覺得肚子在隱隱作痛了!為什麼我是女人???為什麼?。?!我朝天大吼。我抽著鼻子哭喪著臉的拉扯著手上的綿布塊,真想就這麼撞墻死掉算了,我要詛咒造物主!我要詛咒女人一定要來大姨媽這項規(guī)定!我心里悶悶的找來個針線包,就開始把一些舊布塊疊起來縫在一起,這些東西起碼能夠讓我少出一點丑吧?我心想,不禁又嘆了口氣,真是懷念現(xiàn)代那些又方便又好用的產(chǎn)品啊,來到這古代處處都不方便,又沒電視看、又沒能用電腦,更別說是聽聽音樂看看言情了,那些古文一打開來就是頭暈,這里簡直就像個荒山野巔似的。突然,門板被人用力撞開了,把我嚇了一大跳,「小花jiejie!你在做什麼?。 埂感∝?!你怎麼不敲門??!」我不滿地吼著,如果我不是把衣服換好了,這不就要被他們這一大群人給看光了嗎?「哼!人家一片好心給你拿甜湯來給你消暑,你還罵人!既然你不要,我們就拿走吧!」小貝揚了揚手,老頭賊笑了一番便要把甜湯帶走。我連忙阻止他,配上諂媚的笑容道:「哎唷,別這樣嘛,我這不是在說笑嗎?來來來,你們都坐下來一起吃甜湯嘛,南宮夜和酷哥也別站著了!」小貝又哼了一聲,但還是乖乖地圍著圓桌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我一往那些碗子里那些冰冰涼涼的綠色甜湯一看,心里早就笑成一朵花了,這綠豆湯正是我的最愛!南宮夜邊吃邊問:「阮小花,你怎麼大白天的躲在房間里都不出去?今天不用到江靈風那邊嗎?」他故意在某三個字加重語氣。我瞪了他一眼,道:「今天我自習不行喔?我也是個會努力的人,所以才乖乖待在房間不出去!」「呵呵,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喔!」「當然?!刮也凰睾吡艘宦暎榱嗣榭岣?,後者吃起甜湯來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我從來都沒從他臉上看過一些懶惰的神情。老頭忽然從甜湯中抬起頭來,指著我放在床上的綿塊道:「咦,原來你會做針線活??!」他此話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床上那疊白色的綿布上去,我抽了抽嘴角,感覺還真是不自在啊小貝嘰嘰地笑了起來,道:「這不叫針線活,這叫做不懂的裝懂啦!那坨東西真不能算上是個東西。」「喂!這東西可是有用得很,什麼這坨那坨的嘛!」如果這里不是物資這麼短缺,我用得著委屈自己做這些東西麼?酷哥望著我問:「那是什麼?」「......」所有人又再度很合拍地只盯著我一個人。「呃......」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後腦,模棱兩可地道:「就、就女兒家用的東西......」「女兒家用的東西?」老頭皺了皺眉道:「我怎麼從來沒在花姑娘們的房間里見過?」南宮夜攤了攤手道:「我也沒見過。」我眼角爆出一條青筋,心里無數(shù)次不斷暗罵:你們這兩個好色的家伙!這種先進的東西你們沒見過是你們土包子--!我敷衍道:「反正就是有用的東西啦!」酷哥掃了我一眼,道:「花,你有衣服不能穿了嗎?」「......」眾人默。我忍不住吼了一句:「什麼不能穿!就算有衣服不能穿,用這麼幾塊爛布有用嗎?!那要多少塊爛布才能弄出來一件衣服,而且還是爛的??!」我破口而出道:「我這是來葵水!來葵水!我正在準備衛(wèi)生巾啦!」「......」眾人再默。老頭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嚇得連下巴那一小束白色的胡須都抖了起來,顫著嗓音道:「你、你說你.......」我打斷了他的話。「對!人家是來葵水,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呢!」事到如今,我乾脆認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南宮夜摸了摸下巴,道:「來葵水啊......」我正想罵「用得著重復這麼多次嗎?!」的時候,他卻說:「這種事情,我不懂,那現(xiàn)在要怎麼辦?」我怔了怔,小貝又說:「小貝也不知道耶,你們是大人,你們應該知道?。 顾苓^來,小手輕撫我的小腹嫩聲道:「但我聽人家說女兒家來葵水會不舒服呢!小貝幫小花jiejie揉揉小腹,這樣子應該會不疼了吧?」老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道:「我知道要怎麼做了!」「怎麼做?」眾人齊問,連酷哥也說話了。「這種事情當然得去問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