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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還真忘了呢,要不現(xiàn)在就讓奴家來服侍一下小花可好?」他故意放柔著調(diào)子說話,差點沒把我整個人的骨頭都給弄酥軟。「不、不用了!」「咦?可剛剛奴家明明聽見了小花說要讓奴家替你上藥呢......」他的唇有的沒的碰到我的頸項,使我渾身又是一顫。下一秒,身上溫溫的感覺便突然消失了,只看見魔頭正一臉不滿的被冷著一張臉的酷哥用拋的給拋出門外,接著用力的關(guān)上門,完全置外面不斷嚷嚷著的人於不顧。我在心里偷笑了一下,這兩個家伙真是活寶,什麼時候變那麼好了?背後傳來一陣陣寒冷的感覺,我咽了咽口水,轉(zhuǎn)過頭去的時候,便看見酷哥黑如墨灰的神色,酷臉漸漸靠近,而我臉上也再無法揚起笑容好可怕第二天,我還沒從被分明在氣我說那些胡話而被酷哥......咳咳的驚愕中恢復過來(別胡想了,咱的身子還是完潔的),便再度收到一個更驚駭?shù)南ⅲ?/br>「什麼?你說不是永陸云?」我嚇得差點沒把枕頭都給扔出去,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能走動的范書盈立刻拋給臥在床上的我一個鄙視的眼神。「你覺得我會騙你嗎?我昨天才跑去確認過呢!還被他損了一頓!」她氣呼呼地吼著,宛如在想著自己的仇人一樣:「我昨天跑去跟那臭男人說用不著他替我報仇,斬了一個女人家的手算什麼英雄好漢,還殺了一個無辜的丫頭,把他罵了一頓,差點沒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翻出來?!埂附Y(jié)果呢?!他卻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不是他,還給老娘拋下一句什麼讓我別自以為是,在那邊胡思亂想的!真的氣死我了!」我知道,看你那副德性就知道你氣瘋頭了。「那你的確是在胡思亂想啊......」我咕噥了一句,卻沒想到那小妮子的耳朵靈得很,氣憤地在我耳邊吼著,弄得我耳膜都快點穿掉:「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說那是永陸云干的好事嘛,要不然老娘還不屑去找他呢!現(xiàn)在還落得了一個自戀狂的稱號!」我立刻回道:「那是代表你心里有他啊,說起他的話都會放在心上耶?!埂改?.....」她咬牙切齒的一副想掐死我的模樣,卻又連一個字都擠不出來,在我的眼里,她這就是心虛的表現(xiàn)。看她快要爆血管似的,我便轉(zhuǎn)了個話題:「那麼,呂意的手到底是誰斬的?那近身侍婢又是誰殺的?」「我那......」呂意的話還沒說完,一把溫婉的男聲便在門外響起:「你們在說什麼???」這一喊,把我倆都嚇了一跳,扭頭往門外一看,看是認識的桂憲青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讓他進屋來,心里想著:要是剛才那些話被別人聽見了,真不知道會怎樣,幸好是桂憲青。桂憲青奇異地看了我們一眼,隨手在桌子上放下一盤桂花糕,隨意地坐了下來,提了提手說:「我?guī)睃c桂花糕來專門讓你們倆嘗嘗呢,剛才在說什麼繼續(xù)說啊?!顾昧藟K糕放進嘴里就嚼。我為難地看著范書盈一眼,她也看著我挑了挑眉,示意我快點打圓場,我只好勉強笑了笑,說:「呵呵,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就點女兒家的私事啊,那些桂花糕真是謝謝了?!拐f完便暗自吐了吐舌,這奉承話在我們這群已經(jīng)熟絡(luò)得很的人中間說著還真是別扭。桂憲青嘴角勾了勾,沒讓我們逃避竟直入正題道:「你們是在想?yún)我獾氖虑槭钦l干的吧?」我還沒來得及回話,范書盈已經(jīng)搶先愕然地佩服道:「哇!憲青,你的腦袋到底是什麼造的啊,怎麼我們在想什麼你都知道?。俊顾f完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皺著眉拍了拍自己的那張嘴巴。真是的!明明叫我打圓場,自己卻在這里瞎搞和!「小盈真是有趣,腦袋不就人人一樣嗎?」桂憲青笑了笑,說:「呂意的事情是我建議魔頭跟酷哥去做的?!埂高??!」我們兩人同時驚呼出聲,壓根兒不敢相信剛才聽到了些什麼,我震驚地道:「憲、憲青,我沒聽錯吧?」他搖了搖頭,說:「沒有,我說的是事實,這主意是我出的,只不過真正出手的不是我。」我不明白,問道:「為什麼?憲青,你、你沒有任何理由去做這種事啊......」雖然我沒能親眼看見呂意現(xiàn)在的樣子還有那倒身血泊的情境,但是那是多麼狠毒的事情,怎麼憲青會想得出來,而且......為什麼魔頭跟酷哥會去做?更重要的是,我聽見後,竟然沒有任何一點兒害怕的感覺。我是變得冷血了嗎?我是覺得這樣子的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嗎?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變了,好像變得......老練、狡猾、更懂得掩飾自己,這是自從「那個女人」消失以後我便已經(jīng)沒有再發(fā)生過的事情。「如果小花你知道當你捱了三十大板,差點連皮rou都帶著血黏在板子上的時候,酷哥那看似沒什麼,但其實每個人都知道他心里在憤怒的表情時,你就會知道為什麼他跟魔頭會二話不說同意我胡亂說出口的報復?!顾麌@了口氣,認真地看著我道:「或許你跟小盈都不知道那兩個被你喊著酷哥和魔頭的人是誰,但我很清楚,會做這種沒得益的事情不是他們的作風?!埂杆麄儜撌歉淇彡庪U的人,你懂嗎?他們變了,為現(xiàn)在和未來的自己變了?!刮艺苏?,有點兒反應不過來,我完全沒辦法想像酷哥和魔頭憤怒的表情,在我的記憶之中,前者是整天酷著一張臉卻是天真無邪面癱大神,後者是狡猾中帶著一點兒像永陸軒妖魅的大魔頭,他們也許曾經(jīng)有生氣過,但那肯定也是淡然得連我也看不出來。所以,我不知道他們臉上變得充滿憤恨的表情會是怎樣的。可是......總括而言,我還是該害怕的不是嗎?但我還是沒什麼感覺,我的身邊有兩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耶!我怎麼還可以這麼冷靜?如果我的冷靜能用在現(xiàn)實生活的話,現(xiàn)在那些什麼企業(yè)的CEO都是由我來當了好不好!(總裁在本人心中的定意就是冷酷無情搶死人不償命。)范書盈抿了抿唇,帶著一點試探道:「所以,憲青你知道他們兩個的身份羅?」對耶!他們兩個到底是誰,該不會是什麼黑戶吧?桂憲青卻只是笑著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猜測而己,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兩個的背景也是很相像,并不能算是什麼正派的武林中人。」「那可就糟糕了?!狗稌鄲赖睾傲艘痪?。「怎麼了?」「如果他們兩個是一樣的人,那麼不就變成了兩個魔頭加殺手的混合物了麼?這世界要完了啦!」她的表情怨恨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有顆隕石炸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