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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抱著一藍綠色的雕花大瓷瓶在我身後問道,我瞄了瞄他一眼,隨意地指了大廳里一地方又扭過頭去不再管他,只埋頭在刷桌子上?!輹輹菸葸@家伙,就沒想過要哄我一下?!明明是他錯耶!算了,我才不會先開口跟他說話!「椅子好了?!贡攘吮扔?。「掃地?」點頭。「下雨了?!狗牌ǎ∧鞘悄銙叩貟吡藵M室灰塵!「劉大嬸在喊你?!鼓挠邪?!胡說八道!我在心里罵了一句,極力地?zé)o視那今天特別多話的家伙。可是某人卻像不知道我的不滿似的,目無表情地又緩緩道:「天黑了......」靠!這大白天的都快要比電筒還亮,你夠膽子跟我說「天黑了」?!混帳,騙了我又想要耍我!我最後一根理智線終於斷掉,「啪!」的一聲就把抹布扔到桌子上去,氣呼呼地跑出大廳,把所有活兒都掉下了,反正這大廳一天不刷又不會長霉菌!我一古腦地跑出大廳對外的前花園,隨手捉起依在一旁的掃把就胡亂地掃起地來,掃起了那幾棵樹下的落葉,看似要把心里的郁悶全都發(fā)泄出來。從大廳中走出來的酷哥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默然不語地跟在我的身後,我走左時他走左,我躲去右時他又跑去右邊,我跑向哪他就跑向那里,怎麼躲都躲不出去,想要無視卻又壓根兒沒辦法裝出看不見那耀眼得很的家伙,誰叫別人的臉長得???!帥哥就是有這種特權(quán)!這時,魔頭那家伙不知道從何處走了出來,帶著一抹笑意走到我面前,一把輕輕拿過我的掃把,道:「小花,你就別氣了嘛,你都氣幾天了,連一句都不跟我們說,我心里可都納悶著啊。」我乾哼了一聲,但還是沒管他,既然他那麼喜歡掃地那他就去掃吧,老娘去打自個兒的水,敢再招惹我的話就別怪我潑你們的水!我拋給他們一個「別跟著我、別跟我說話」的眼神後,自顧自走到前院子一角里的水井那邊拿起水桶就要打水,可那兩個人卻就是不識趣,不斷在我耳邊吱吱喳喳的,就像根本看不見我的眼神有多兇狠似的。「小花,你不管酷哥的話,他可就要整天這副德性了?!购?!關(guān)我啥事!「啊......這天真熱啊,不知道廚房那邊有沒有好吃的?」有好吃的我也沒得吃,我可是「童養(yǎng)媳」耶!「酷哥,你說說話吧?!?/br>魔頭看見我還是不管他,用手肘頂了頂旁邊沉默得如無物的人,後者安靜了一下子,看著正把剛打水來的水倒進旁邊一大桶里的我,平靜地道:「花,今晚要出任務(wù)?!刮颐榱怂谎?,雖然很好奇他在說什麼,但我還是決定偏過臉去繼續(xù)打水,「他今晚得去醉盈樓。」魔頭忽然加插了一句。「什麼?!」我立刻把手上的桶子都捉了起來,一肚子怒火終於爆發(fā)了,二話不說就把剩下的水都往他們那邊潑,怒吼道:「你這家伙!老娘真他媽的看錯你了,還以為你是個好男人,誰知道只是只種馬!之前跟呂意在房間里那個哪個的還不夠,現(xiàn)在出任務(wù)都出到青樓去了!不是說你是殺手、你是刺客嗎?!老娘怎麼現(xiàn)在都不知道出任務(wù)得上女人的床了!」老娘最討厭的,就是他又得回到原來的生活,當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我的性格就是奇怪,一氣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心里所有的話全都飆出來,每次都是說完了才後悔,就像現(xiàn)在這樣子。魔頭無奈地撥了撥被我澆得濕答答的頭發(fā),看著沒有一處是乾的衣服,很無語地吐出一口水,解釋道:「小花,你終於肯理我們了,如果不是說酷哥得上醉盈樓去,你也不會理我們吧?」「你們、你們還敢騙我!」混蛋,老娘現(xiàn)在是不牛,所以整天被騙嗎?!酷哥沒理會額前還在滴水的頭發(fā),靜靜道:「沒有?!惯@家伙是多說幾個字會死啊,沒有?!沒有上青樓還是沒有在騙我,二選一吧!魔頭只好擔(dān)當「翻譯」,說:「他的意思是說他沒有騙你,只是今天晚上他真的得到醉盈樓去而已,只不過是我看我在醉盈樓的房里還有些上等的暗器可用,也不知道哪些他會合用,所以就直接帶他去瞧瞧好了?!顾戳斯醋旖侨嘀业哪X袋,「那天的事情只不過是在演戲罷了,那家伙又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他看了看酷哥,那眼神根本就是在說「他可能連男女之情都不了解是什麼吧?」。我不滿地哼了一聲,抱著臂道:「好好的怎麼跑去看什麼暗器了?你說,你不是很久都沒有碰殺手那種東西了嗎?我都以為你放下了?!箍岣鐓s只是說了一句:「不可能?!共豢赡埽课乙苫笾瑸槭颤N不可能?這些事情放下了就是放下了啊。「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或許小花你還不明白,但是以後你會知道的,我們只是稍微放下了一下子,不代表我們就這樣子脫離了?!鼓蠈m夜說得極為隱晦,我還想問些什麼,可是下一秒他卻已變了臉的賊笑著:「而且,小花你也應(yīng)該原諒我們了吧?你可都是已經(jīng)把我們倆澆了一身的水,什麼火氣都該消了?!刮覛夂艉舻睾攘艘宦?,可火氣也真的少不了少,「別做夢了!」可是身體卻自動把他們兩個人拉回房間去,心想著要是起風(fēng)了那可就糟了,還是先找件乾凈的衣服來換一下,這兩個家伙怎麼都不閃?。?/br>「你們把衣服換了吧?!够氐椒块g以後,我隨便找了兩套守衛(wèi)的服裝過來,這一切都得說桂憲青有先見之明,他以前就說把幾套男用女用的衣服放在房間里以便不時之需,果然現(xiàn)在就派上用場了,或許桂憲青也是個心機深不見底的人啊。酷哥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後,走到一旁的簾幕後便換了起來,可是那南宮夜卻是一臉警惕地看著我,久久不動,我不耐煩地問:「你干嘛啊,快點換啊,看我干嘛?」「小花,這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還是懂的吧?」「那又怎樣?」「兩個大男人在女人的房間換衣服已經(jīng)很不好了,而且還有個女人在這里,正常點的不都應(yīng)該一古腦就哭著跑出去了嗎?」他懷疑地盯著我。對喔!他說的對。可是,老娘可不是那些一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的「娘兒們」,我揚了揚手隨意道:「無所謂啦,換一下而已,我又不會看,快去快去?!顾挚戳宋乙谎?,最後咕噥了幾句又跑去換衣服了。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都換好了便從簾幕後走了出來,一看他們那身裝扮,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明明是質(zhì)料不太上乘的衣服怎麼都給他們穿出個味道來了,真是不公平啊但這可不代表我會就這